“小陶是不是要摸摸?”戚果主动问道,怕他有什么需求。他还记得陶鹤去拍戏那三个月中,他每隔几天都要提一次这个,今天做完饭也是直接低头跟他讨奖励,想必是十分喜欢别人的抚摸的。
“摸……?”陶鹤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奇异。
本来是正面仰躺的戚果侧身转了过来。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即使是关灯的房间里,他也能看清面前人硬挺的轮廓与那双执着盯着自己的凤眼。
那人忽而凑近,低声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低语暗示道:“我更想摸摸你。”心上人主动送上门,岂有不吃之理?他从未感受过自己的欲念是如此强烈,心跳声一下一下如鼓如雷。
戚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想亲近自己,便天真道:“那你摸啊。”
正如他能看到陶鹤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在陶鹤看来,他那副天然纯真的模样也清晰无比,可口诱人得想一口咬下去。陶鹤轻笑道:“那我摸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直直往下探去,指尖直接触到了戚果隔着一层棉睡衣的腹部。
戚果不锻炼,自然不像他还有腹肌。那软肉摸起来又软又暖,轻戳之下,甚至还能听到戚果因受不住酥痒发出的闷笑声。
“小陶你要做什么……”被那炙热的手摸着肚子,那痒痒的感觉让戚果不住地后退闪避,一下子还以为陶鹤要和自己玩挠痒痒的幼稚游戏,但他实在是敏感,床又只有这么点空间,直到整个背都贴上了墙,他也没能逃开那只使坏的手,反而被挠得大笑出声,只能求饶。
“哈哈哈——小陶——小陶别摸了——哈哈哈——”戚果许久都没这样大笑过,被子里又闷又热,他只顾着躲着对方灵活的手,眼中甚至笑出了几滴眼泪,双目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之下显得莹莹生亮。
他这副反应让陶鹤心痒不已,整个人越贴越近,手上也没停下,甚至胆大妄为地从棉睡衣底下钻了进去,直接与他肌肤相触。两人越发靠近,甚至呼吸都交织到了一起,直到戚果笑到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蜷在被窝里。“摸……摸够了吗?”他还喘着气,见陶鹤停下动作,还以为他摸够了。
“不够,怎么会够?”陶鹤着迷地不愿错过他面上任何一点表情,还留在戚果腹部的手却慢慢地往下移去,指尖一挑,竟然从睡裤边缘伸了进去。他看着有些不知所措,天真懵懂的戚果,眯眼轻声道:“戚先生,有自己摸过这里吗?”
*
两人昨夜闹得有些晚,导致戚果第二天起床时都有些睡眼惺忪,眼底一片青黑。他醒来时陶鹤早已经起了,厨房那发出滋滋做菜的声响,源源不绝的香味也弥漫开来。
戚果闻着便觉得自己肚子咕咕直叫,还游移在梦中的神志立即被拉了回来,也不想赖床了。本来被摆放在床尾的垃圾桶被挪到了床头柜旁,戚果换衣服时瞥到桶里那几张被揉成团的纸巾,忽然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不由得脸上一红。
他还没搞清楚昨晚那“互相帮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做好了早餐的陶鹤听到房间响动,便走到卧室门前,笑道:“早安。”一看便知他心情十分愉悦,与有些郁闷害羞的戚果完全不同。
“早啊。”戚果也不是过于纠结的性子,一时想不通,总会有一天想通的。他看向陶鹤,只见这人身材高大,却穿了身印着卡通图案的围裙,显得有些滑稽。
陶鹤注意到他的目光,便笑眯眯道:“我做好早饭了,只是手有些油腻。戚先生帮我解开好不好?”他将双手张开,朝着戚果敞开怀抱。只是他动作十足奇怪,既然要人帮他解围裙,竟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张开双手,也就只能骗骗心性单纯的戚果了。
不疑有他的戚果几步上前,双手从他腰间伸过,却发现若要解开围裙的带子,他整个人非得贴在陶鹤怀里,戚果只好把头埋在陶鹤胸前,凭着感觉去解那个绳结。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还是无心,那是个死结,戚果半天也没解开,闷声道:“看不清。”
一大早就被心上人投怀送抱的陶鹤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得逞的笑容,心想适可而止,便也不再捉弄他,老老实实地转过身来,让他把那个围裙解了。
两人用了早餐,戚果便进那间有落地窗的画室里去画画了,难得放个假的陶鹤自然也要黏着他,装模作样地拿了本剧本要读,死皮赖脸地争取到了画室里的一小块地盘。
这一个上午过得舒适自然,明明相识不久,却有种能长久如此的错觉。戚果这边过得舒适,然而腾川那边却因为他意外被拍一事而忙得停不下来,尤其是戚镇川那几个秘书助理,已经连续加班了几天。
“戚总,新娱乐报发了一篇关于大少爷的报道,现在在热搜榜第一名,您看……?”小郑急匆匆敲门,在得到戚镇川应声后立即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份被打印出来的报道,手才堪堪递出去,便立即被人夺了过去。
他对表现得十分急切的戚镇川已经是见怪不怪——虽然他之前一直认为顶头上司就是个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沉稳处理的大佬,而这个印象却在这几天被他忽然暴露出来的急躁脾气给完全推翻。
“哼,一派胡言!腾川怎么会用这些东西炒作。”戚镇川一目十行地将那份报道浏览完毕,立即火大地将那几张无辜的打印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他一向整洁,此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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