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周时刚要扶他起来,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劲头,江棋一手高举,指着电梯顶,“哗啦”一声站起来,卯着劲儿把自己往上提,“我能通天!”
周时:“……”
通了一会,他又靠回厢壁上,神情变得落寞,“要是桃子就好了,他要肯这样,别说十年,多少年我都能等……”
周时:“……”
居然还有小名,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是怎么做到的,把他们以前的感情贬的一文不值,周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喜欢过。
他把人从电梯里拖出来,问江棋要钥匙半天没给,只能自己去他口袋里掏,江棋一只手勾着他脖子,手脚一分钟不消停的动来动去。
周时把人压在门上,固定住他的脑袋,偏过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压低了声音,嗓音魅惑的在江棋耳边说:“我从高中就想知道了,亲你这里是什么感觉。”
江棋没醒透,睁着双眼睛看着他,里面没半分波澜,周时再次吻下去,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用力之下索求的更多。
这样一个色*气满满的吻和周时在他耳边吹的那口气,让江棋原本就燥热的身体轰然间又起了一把火。
尤其此时两个人身体还贴的这么近,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太对,但醉酒的脑袋别说理智了,思想都是最低层级的,温饱,温饱之后是……
周时的手在他背上轻抚,忍不住再想亲一口时,身后电梯声响,随着停顿下来的脚步声,有个声音突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周时暗骂了声,这个时候。
盛轶有片刻的视觉冲击。
当他看到江棋被人压靠在门上,脸色潮红,意识涣散,第一反应就是周时强迫他,而周时的话,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说:“早知道我就不正人君子的送他回来了。”
盛轶冷声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周时一笑,“做什么你又怎么会懂。”
盛轶好像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周时是什么人,不仅仅是江棋的同学,他们还是一类人。
江棋那天跟他说,他以前也喜欢过别人,这是别人里的某一个?
不是已经当死人了吗。
盛轶够着看了江棋一眼,“他愿意吗?”
周时本来也没想拿江棋怎么样,他没那么小人,但此刻盛轶这么问起了,他偏要说的好像有什么,不然总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输给他。
“你我工作上可以算半个同行,但在他这里,提醒你还是往后站。”这幼稚,周时自己都没眼看,可他的不服气却是真真的,凭什么啊,他真想拎着江棋去楼下晃两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何况你已经出局了,我们做什么,你就不用管了吧。”
盛轶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十秒过后,突然说:“让一下。”
周时不明所以,扶着江棋往边上靠了靠。
盛轶掏出钥匙来开门,完了自己先进去了,没有半分邀请他们的意思。
他站在门口,突然猛的一拽江棋的衣领,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反正周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脱手被拽了进去,然后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周时:“……”
周时懵逼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卧槽,这非一般的套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你加不加冰
江棋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他都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在盛轶面前把自己喝成这副鸟样,明明醉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这货就是有他一喝大他立马现身的蜜汁技能。
他来做什么……非得这个时候?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他们家门口堂而皇之的推开周时?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简直莫名其妙!
江棋就是神志不清看人都看不拢了,也一样觉得他莫名其妙。
他和谁互啃关他奶奶个腿的事!
盛轶拉他进来时,为防止他摔倒,手上留了个托举的动作,奈何江棋一个脑热,想都没想就推开了,后果便是他一个标准的狗吃屎,摔在了自家桌角的地板上,脑袋还在金钱叶盆上磕了一下。
盛轶:“……”
“啊。”江棋挣扎着弓起身,仿若一条大虫蠕动。
他头压低,顶在曲撑着的手臂上,刻意不让盛轶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被撩起的火未灭,下身胀痛的难受,他头脸燥热,心里更是窝了一腔火。
盛轶扶他起来,刚碰到他,江棋触电一般往后退,“别碰我!”
盛轶动作一滞,江棋撑着鞋柜站起来,一下一下喘着粗气,他看着盛轶,“你来干什么?”这一摔之下,又清醒了几分,不至于把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认成别人。
盛轶嘴唇抿成一条线,皱眉道:“怎么又喝这么多?”
“我问你来干什么?!”江棋大声吼道,他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仿佛理所当然的关心。
盛怒之下,江棋忍着难受,扶着柜子的手隐隐发抖,脚底一个不支,柜子随着身体震动,从上面掉下一个花瓶来,摔碎在他脚边。
盛轶起身来捡,江棋因为他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失意裹挟着羞愤一起冲了上来,他用脚尖把那些碎片往身后捻,“你捡什么,你来我这里就是来捡这些破烂的?!”
“我把钥匙还给你。”盛轶不理他,保持一贯不想跟醉鬼交谈的态度,平静的说:“东西我都拿走了,如果再有,大概也是没用的,你扔了吧。”
“一把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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