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头的女孩子个子娇小, 捂着嘴拉住平胸小姐姐,笑着说:“宝儿,你别见人就调戏,小弟弟的大哥哥都生气了。”她眼睛不是太大,可笑起来眉眼弯弯特别甜。
他们一伙走在前头, 见状停了下来,回头一声喊:“不好意思啊!哥们,女生就是话多事多。”
“呸!你才是事多话多谢妈妈呢!啰嗦男。”
“谢妈带你的路,别叽歪了啊!”
“走起,走起,再磨蹭, 你们要和小弟弟一样在山上过夜了。”
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互相调侃着,点头和程尘他们示意,很快就越过他们走到前面去了。
程尘瞪着绝尘而去的小姐姐大哥哥们,不服气地抖着琵琶腿,愤愤地说:“咱们也走!”
山路确实长,又难爬,从山脚到山腰,整整爬了三个多小时,他这腿已经麻得僵硬了,还是平常锻炼少啊!
看看前方遥遥的山路,看样子还真得和这帮小年轻说的一样,要在山上扎营了。好在咱壮劳力多,个顶个背了大背包,啥都齐全。
又爬了半个多小时,老蒋才在前头示意,目的地到了。
那就是个比较大的山洞,平平无奇,洞倒是有点深,但一眼看去也能看得到底,也就十几米。大洞连着小洞,旁边是陡峭悬崖,洞前可能当地政府修整过,有个小小的平台,靠悬崖那侧围了半圈简易的铁护栏。
小平台上五个年轻人正笑闹着聚餐,看到程尘他们爬上来,那位带头的“谢妈妈”哈哈大笑,招呼道:“小弟弟,又见面了。你们也来探访蒲公遗址啊!”他长得挺俊朗,一笑就露出口大白牙,完全不像女孩子们说得那样婆妈。
他目光在程朗和远处的蒋师成身上停留了几秒,乐呵呵地向少年伸手:“你好,我是谢根生,和几个朋友一起登山探古迹。”
“我是程尘,这位是我大哥程朗,我们也是来登山探幽的。”程尘笑嘻嘻地伸手一握,啧!发现古物的人证都有了,完美。
都快下午两点了,程尘也饿得不行,程朗老早就打开包裹拿出一堆精致的美食,叉烧饭、手卷、三明治、蛋奶酥、烤肠、水果……居然还有一小罐温热的煲汤!
因为地盘太小,餐布一铺就差不多和年轻人们合桌了,大伙的眼神已经从惊讶到震惊最后都变成了死鱼眼,惊到麻木。估计就算程朗再掏出一只烤乳猪来,也就能赢得一个眼神——噢!还有猪。
装路人的老蒋远远地吃着自带的干饼,也发来了一束幽怨的眼波。
程尘有点不好意思,请大家伙一起尝尝自家大狼的爱心便当,你来点,我品点,很快嘻嘻哈哈打成了一片。
几位年轻人似乎也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一团和气,几个人之间有点微妙,两个女生挺亲密。那位谢根生和平胸的宝儿好像是熟识,但他眼神一直都关注着那个甜美娇小的单娜,宝儿的心思却有意无意地都停留在谢根生身上。还有两位打酱油的男生据说是刚面基的驴友。
程尘一边盯着“你爱我我爱他他不爱我”的三角爱情青春剧看得目不转睛,一边吃着美味大餐,差点没噎着,挨了个脑瓜蹦。
他赶紧嘿嘿一笑,认真吃饭……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不对啊!什么时候大狼都敢爬安大师头上来了?!反了他。
没等安大师横眉竖眼的抗议,香浓的煲汤已经盛出满满一碗,端到他的嘴边,咝,好香好好喝!程尘眉花眼笑地又干一碗,转头早忘记自己要找人算账的事了。
“程尘,你哥对你真好。”单娜叹了口气,感慨道。
“哈哈哈,我也对他很好啊!”程尘毫不谦虚。
“你不是有我吗?”宝儿撅着嘴搂住她的胳膊,瞟了一眼谢根生。“谢妈”的脸色有点难看,笑得尴尬。
安大师冷眼旁观,还是觉得,嗯,这两女生眼光不咋地,还不如欣赏欣赏他这样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呢!
吃完东西,大伙一起参观这个小小的遗址。
洞外竖了个石制的小方柱,上面钉了块铜牌,简单地介绍了蒲公的生平、作品和遭遇,各人感慨几声纷纷进洞探幽。年轻人打打闹闹的,在不大的洞里奔来走去,不时惊叹猜测当年蒲公的惨遇。
老蒋意思着绕了一圈,悄悄守在洞口。程尘给大狼使个眼色,开始冷眼搜寻合适的“现宝地”。
山洞并不大,主洞弯曲向里延伸,左边有一个小小的侧洞,据说这就是当年关押蒲公的居所。后头悬崖那侧有一个较深的小洞,或者说是裂隙,长而弯曲,要是藏上点什么,不仔细察看,还真难发觉。
程尘拉了一下阿郎,走上前去,在程朗高大身躯的遮掩下,踮脚将包着“蒲公遗书”的古旧油纸包往石缝深处塞去,一边喊起来:“咦?!程朗快看,那顶缝里像有什么东西藏着!”
程朗十分上路,他沉着应声:“你站着别动,我来找找。”
一边说着一边攀爬而上,一手掰着石缝,弯腰细细察看,一手往石缝里伸去。
“咦?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是宝藏吗?”
“让让,让让,让我看下哈!这别是蒲公的尸骨吧?!”
“呸!你个不学无术的,蒲松龄早在明朝时就由当时的政府迁葬老家了。”
几个年轻人闻声跑来,激动地拥在一处,踮脚伸头地关注程朗先生的探宝行动。
程朗绝对是个演技派,只见他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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