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吗?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你这种事?就像很多里写的那样,你暗恋他,他隐忍着,找到契机就双宿双飞?嗨皮的结局。”
“没想过。要说以前还有这想法的话,他订婚我就死心了。我妈还有那个男的,互相第三者插足,闹,吵,打,我家散了,我妈把对方家庭也折腾散了,小时候我就知道,婚姻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儿,不管谁插足谁,不管谁是小三,都挺恶心的。我不能让别人指着我鼻子骂我,我妈是小三,我还是小三,遗传的贱骨头,想男人想疯了这种话。这种事儿我做不来,哪怕我喜欢的更深,也必须断了念头。”
岳涯听到这话心情好了很多,抬手摸摸洪十六的头发。
“所以他喝醉了说喜欢你的话,是起了反作用?”
聪明一世的于梦笙,他作茧自缚了,这一招把洪十六推到自己身边了。
“恩,他未婚妻我见过,每次看我皮笑肉不笑的,他喝醉胡说八道这事儿传到他未婚妻耳朵里,我还不被她骂?我倒不怕骂架,关键丢人。辞职是早晚的事儿,不过是提前了。再加上你说的我动了心。想自己干。还那句话,饭店年末这阵子是最忙的时候,撂挑子了不合适,没有私人感情也有朋友情谊啊,我着窄和他借钱他都借我了,这次苦苦哀求真不能撂挑子了。你就别生气的不吃饭了,不吃饭你虐读者,读者骂我,你自己饿肚子,毛病啊,这不是转圈折腾人嘛。”
洪十六别别扭扭的给岳涯道歉,别闹脾气了,该吃饭吃饭啊。
“我还不是怕你傻乎乎的被他一直利用。总感觉他欺负你。”
“没啊,我工作他付工资。”
岳涯冷哼了一声。
“你见到的永远是他能见人的一面,我看到的比你见到的多,他面具很多,心思也多,知道我为什么和他不对付吗?他和岳山岳石是好朋友,以前经常去家里玩,岳山岳石从来不和我说话的,我爸岳老爷子出现在客厅,我爸知道我和于梦笙是同学,我爸就会和他说在学校里相互照应,都是同学,父母还都是朋友,于梦笙会笑着和我爸说我和他是好朋友。我爸不在眼前了,他对我说,不过一条狗。”
洪十六皱着眉头,想起那次于梦笙对他说的话,岳涯不过是一条狗,认不清身份的野狗。
所以人前的时候,于梦笙像个好大哥一样苦大仇深的说着岳涯你以后怎么活,背地里说着不过是条狗。那次他当着自己的面说岳涯是条狗,是说秃噜了吧。
“其他的我不多说,免得你认为我诋毁他。你自己小心多加注意,他一再挽留你绝对有问题。你看清事实,别他给你几句好话你就乱了。”
洪十六点了点头,把岳涯的话记到心里。
岳涯耍赖皮撒娇那是一方面,正经事上他从来不含糊。他的观察力很惊人,也不是喜欢嚼舌头背后诋毁的性子,会轻声细语的条条分析,不会和于梦笙那么恶毒鄙视的背后说人,于梦笙总有一种自带的骄傲和高贵感,这种俯视叫人不舒服。
岳涯的饭吃了一半实在没胃口了。
他想不透于梦笙这么一再挽留,什么话都往外说的用意在哪。他想干嘛呢?
“你想年后在开店也好,钱松快了,能找个好点的店。装修的好点的,你们都在店里忙,我也去店里,在你的办公室写东西,到点吃饭。”
“干脆你写一个美食文。”
“也行啊。对了,后天希希新年音乐会,你别不去啊。”
“我要不去她能哭死,肯定去呀,第一次独奏呢。”
他们全家最有前途的小仙女,第一次独奏演出,虽然是学校性质的新年音乐会,能在几千的学生里脱颖而出也是很期待的呀。
希希半个月前就开始激动紧张,加大了练习的时间,岳涯还不等给希希买一对耳钉,韩宇这个臭不要脸的就屁颠屁颠的献殷勤了,不仅买了耳钉,还有一个细细的项链,一个卡通人物的小坠子,俏皮可爱。
希希把小礼服洗干净熨好挂起来,岳涯拿着小盒子敲门。
“戴上试试,不好看再换。”
希希把头发卷起来,让岳大哥帮她戴上耳钉。
岳涯慢吞吞的把小耳钉戴在希希的耳朵上。
“耳垂这还有个小红痣呢。”
“两个耳垂都有。都在耳垂这。”
希希显摆的晃晃头,左右一样的位置,都在耳垂中间,比绿豆要小一点的红痣,猛地一看还以为她耳垂上戴着什么宝石的耳钉。
“真好看,韩大哥的眼光不错。”
“希希,你哥不许你早恋,我也不让你早恋。明天韩宇也去看你演出,可不许让他三两句话勾跑了。”
“岳大哥你讨厌。”
丫头脸一红。
“我去练琴了,走了!”
害羞了,跑了。
“去写你的,别乱晃了。”
洪十六拿着锤子在修理院门,门的年纪有点大了,一推嘎吱嘎吱的响,趁着没上班修修。
自从多了这土匪催更的读者洪十六,岳涯码字写文积极多了,不给饭吃饿肚子呀。回屋去,先浏览一遍昨天的内容,在准备写。
洪十六嘴里叼着几根钉子,敲敲打打的门修好了,刚要关上门,希希和他的母亲李丽枝浓妆艳抹的站在门口。
洪十六一看她,叹口气,要钱来了。
“打麻将又输光了?”
“没有,真没有,我是来看看希希和你。”
李丽枝有点害怕的伸头往里看看,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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