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青离开了,院子里只有他们俩,再住一日便要返回魔教。
这次武林大会,以惯常的方式开始,以不寻常的方式结束。
本来准备来娶吴冰莲的边江陵却和夏蔓订了婚;本来准备围观顺便帮边江陵的忙却和惊凤剑扯上了关系;本来准备撮合教主和盟主的他,也把自己搅合进去了。
这本该是虚拟的书中世界,却让他感到比现实世界更真实,更复杂,也更深刻。
哪里是真,哪里是假,他已经开始感到迷茫。
边江陵被王丁低沉的情绪传染,也有些忧愁,他明天就要离开,只能等到订婚仪式的时候才能见到夏蔓了。
“唉……”边江陵也叹了口气。
王丁斜眼,“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你和夏姑娘的事情都定下来了。”
边江陵瘪嘴,“都还没正式订婚呢。”
“敢情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啊。”王丁戳他脑门,“不知道在瞎担心啥,念慈师太就算再不着调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收下聘礼,教主是提亲人,盟主是见证人,她就反悔不得。”
边江陵憨厚一笑,“这倒是。”
王丁又坐到椅子上闭门养神,可心里全是对苏煜青此次回家的担心。
那个偷他师傅灵位的人在暗,苏煜青在明,虽然那家伙够聪明,武功也够高,可对方善于阴谋诡计,他担心苏煜青被阴。
但愿是他杞人忧天。
正在胡思乱想间,院门被敲响了。
小童正在煎药,边江陵冲着院门喊了一声,“门没锁,请进。”
门被推开,已经快两天没露过面的孟言之走了进来,面色如常,看样子已经走出失恋的神伤。
边江陵故意打趣,“哟,孟兄,好久不见啊。”
孟言之笑眯眯打招呼,“王兄,边兄。”
王丁闻言睁开眼,孟言之还是以前仪表堂堂,发丝一丝不乱的模样,穿着最爱的白色长袍,摇着扇子,今天的扇面上写着“放下也是一种洒脱”
……果然还是那个戏很多的骚年。
“孟兄,请坐。”王丁道,“你我情如兄弟,不拘礼节,我就不起身相迎了。”
孟言之坐到石凳上,“王兄看起来好了很多。”
就是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莫非是因为苏煜青?
孟言之起了话头,“我在半路上遇见了苏盟主,他说他回灵猴岛了。”
王丁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孟言之了然,果然是因为他。
不过他已经是被三振出局的选手,也没心情管这些了,虽然他还对左护法无法忘怀,却也已经想开了。
边江陵道,“是啊,苏盟主家里有点事需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原来如此。这两天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没有过来看望王兄,抱歉。”孟言之问,“王兄,你现在感觉如何?”
王丁点头,“今天的药喝了就妥了,明日便回魔教。”
“我今天过来也是与二位告辞的。”孟言之不说废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是黑曜石质地,上面刻着“昆仑”二字,“一会儿我们也要启程返回西域了,这块是昆仑派的牌子,送给二位,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拿着这块令牌来昆仑派找我。”
边江陵有些意外:“这不好吧?”
“这是我送给二位的,有何不好?”孟言之佯装生气,“还是你们不把我孟某当朋友?”
王丁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和老边就收下了。孟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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