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看着程木突然变的很难看的神色又点被吓到,还是靠近,用肉小手给程木擦着脸:“这样就洗白白了。”一下下的,洗的很认真。
程木感受到小沙弥的动作,心也一下变的柔软,亲了亲肉肉的小手:“谢谢。”
顺便思量着怎么把药僧千刀万剐。
一大一小,洗的分外和谐。
外面的药僧苦哈哈的维持着水里的温度,免得烫着,冷着里面的两个。
思及程木或许也知道了脸上的事,还是不应该手软,应该用水洗都洗不掉的那种。
以及,等下怎么才能打哈哈的蛮过去呢/
泡澡虽好,但也不宜久,程木和小沙弥的脸都泡的红彤彤,再也受不住变出了澡堂。
临走前,小沙弥从衣兜里拿出一颗糖递给程木:“程施主,糖糖很好吃。”朝着两人行了一个佛礼,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真是个好孩子,要是我有这个弟弟就好了。”程木对着小沙弥的背影说道。
“这么喜欢孩子啊,自己生一个就好了。”药僧打趣程木。
“生你妹,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小沙弥现在也走了,程木也没了顾及。用中指戳着药僧的胸口。
药僧看着在胸前修长的手指,圆润可爱,真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更时候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程木被药僧的眼神看的点发毛,加重了力道:“说,你该怎么赔偿是。”
“赔偿?”药僧挑眉问着:“贫僧做了什么让程施主不高兴的事了。”
淡然自若,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心虚的味道。
什么事,程木炸毛:“你干的事还少么?”
“程施主不说,贫僧还真不知。”药僧伏了下衣袖,端是一派圣僧样,逆光而站,宝相庄严。
“你。”程木涨红了脸“我就给你说说。”
“之前那奇怪的药膏不是你搞的鬼?”
“那是药本来就有的气味,贫僧无能为力。”
“你约我在药房见面说有重要的事,结果我等了你大半宿。”
“是贫僧罪过。”
见药僧极其良好的认错态度,程木反而不知道怎么回应。
“如果就这些事的话,贫僧就先行一步了。”
“你敢说我脸上的画不是你画的,害的我丢了一天的人。”
程木紧紧抓着药僧的衣袖,今天一定要让药僧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程施主怎么就那么肯定是贫僧干的呢。”
药僧从容看着程木,把那拽着衣袖的手轻轻放下。
又来了,叫自己程施主程施主的叫,自己没有名字么,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现在小气的连衣服都摸不得了。
对于药僧的话,程木只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还真没什么证据说是药僧干的:“不是你是谁,寺庙里就你最无聊了。”大声嚷嚷着,似乎这样可以减少心中没底。
“也就说,程施主并没有证据证明是贫僧干的了。”药僧端着高僧的架子,神色慈祥的像在看迷途的羔羊,充满了慈悲。
程木抽搐着嘴角,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
“贫僧怎么?”药僧笑着。
“真够无耻的。”程木那气鼓鼓的脸颊,像是用手指一戳就会爆了那种。
“无耻是吗。”
接下来,程木感到唇上一片温热,瞪大了眼睛视野里全是药僧好看的不像话的眉眼。药僧的吻和平时表现的温和不同,霸道的很,在程木唇上的力道非常有了,一寸寸研磨舔吻,像是要把程木吃进肚子里。
程木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被一头野兽吞噬了,脑子一片空白,任由药僧座位。
药僧很满意程木的样子,更是深入一寸寸的吻,在想进入程木的嘴,确遇到了闭合的牙齿,怎么都不肯张开。药僧重重的咬了下程木的殷红的嘴唇。
程木吃痛,丝的一下抽气,牙齿间有了一个小缝隙,被药僧趁虚而入,舌头勾着自己的齿颖,蛮不讲理的在里面横冲直撞,勾的空气越发的少。
程木被吻的气踹虚虚,眉眼水波纵横,面若桃花。
药僧的手环住了程木的腰。
程木也不自觉的环住了药僧的脖子,舌头无力的回拒着,似乎在拒绝又似乎在回应。
药僧意外着程木的反应,都已经做好被程木打一拳的准备,看来程木对自己并非不是没有情的。
骷在腰间的手越发的紧,想是要把程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样。
成为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
直到吻的程木都快断气了,药僧才放开他,腰间的手却一点没松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亲密无见。
程木终于被放过,踹着大气,自己会不会成为接吻憋气憋死的人,要是这样真的就太丢脸了。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环在药僧的脖子上,慢慢的收回来,而自己的身体正面对面和药僧贴在一起,近的明显感觉到腿上的硬物。
同为男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自己的也同样被药僧知晓。
推了推药僧的胸膛,第一次发现这家伙看着瘦弱,胸膛硬的不行,腰间的手魁的自己生疼。
这般无力的推拒,还真容易生出别样的心思来。
两人就这样姿势暧昧的站着,程木由于腿间的尴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直到站的程木身体都感到发僵,小小声的开口:“你不是出家人么。”
“出家人也是人。”药僧松开手臂,察觉到程木的僵硬,自觉的捏着程木僵硬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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