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褚珩禁不住无奈露了笑,只好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开始给他认真的清洗指甲。
白软眨也不眨的看着褚珩认真给自个洗指甲,小声软软绵绵的叫“阿珩”,说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爱意,又软乎乎的叫了声“娘子。”
褚珩已经习惯了他喊娘子,微微挑了下眉,看他一眼,继续清洗。
虽然褚珩从未应过,但白软的理解是他害羞,故而从不在意。
褚珩紧紧攥着他的小手,盯着指甲细细的洗出那些土,不明白的问道,“你怎就想起去刨坑了?”
“刨坑储备冬天吃的粮食啊。”白软说的理所当然,“冬天那么冷,地里的庄稼都不绿油油了,也不结果实了,是要储备粮食的,若不然阿珩跟着我要挨饿了。”
褚珩嘴角微微抽了抽,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只需要每天把自个洗干净,乖乖在被窝里等着,我就不好挨饿了。”
白软一时没明白过来这话里隐含的意思,坐在浴桶里,圆不愣登的眼睛看傻子似得看褚珩。
“阿珩傻了不成?吃东西才能不挨饿的……”他软糯道,“定是你每日公务繁忙,将这些给忙的不清不楚了。”
褚珩浅笑,一只手洗完,又拽过白软另一只手,开口道,“没傻,就这样便能叫阿珩不挨饿。”
白软呆了呆,趴在浴桶边上,圆乎乎的眼睛全是个不明白的问,“莫不是阿珩要冬眠吗?”
褚珩摇头。
“那是为什么呀?”白软带了求知。
褚珩抬头看他,对上白软的眼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软撅撅嘴,哼唧一声,用脑袋抵褚珩,“相公问娘子话,做娘子的要如实回答,若不从,就打!”又补充了句,“你想挨打是不是?”
褚珩蹙了眉头,“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前两日出去,路过一户人家,里面的相公娘子就是这样对话的。”白软如实回答。
褚珩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交代道,“那等打老婆的男人,你怎能跟着去学?日后要学会辨别,可不能坏的也学着。”
白软呆呆的眨眨眼,后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看着褚珩,用另一只手摸褚珩的胸,“阿珩,我闻到了糖葫芦的味道。”
原以为是他要亲自个,听了这话,褚珩一顿,登时有种要薅他尾巴的冲动。
露了尾巴的白软,摇摇尾巴,又动动耳朵,“阿珩给阿软买糖葫芦了,是不是?”
尾巴将水溅起,弄到了褚珩脸上,白软立时将尾巴收起,软绵绵的问,“阿珩没事吧。”
他说着用手给他擦,褚珩笑着拍拍白软花掉的小脸,道,“无碍,你想怎么甩尾巴都可以。”
“那阿珩身上要全部弄湿了,不过,这样阿珩可以跟阿软一起洗澡。”白软嘴角挂着笑,那点小色眯眯的心思表漏无疑。
褚珩又捏了捏他的脸蛋,掏出怀里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道,“竹签我弄了下来,一颗一颗拿着吃,于你来说更方便些。”
白软双目晶晶亮,口水滴答答,满足的吧唧吧唧亲了褚珩好几口,忙不迭的拿了一颗送进嘴里,露出甜甜的微笑来。
指甲里的土总算是洗干净了,褚珩接着给白软洗脸,白软乖乖仰着脸,嘴里喊着一颗糖葫芦,不敢咀嚼,将一边的腮颊撑起一个小圆球来,瞧着好笑又徒有几分可爱。
“好了,洗完脸了,可以吃了。”褚珩道。
白软刚想咬,却被褚珩的胳膊肘不小心撞了一下,嘴里那颗山楂就势滑进了嗓子眼里,将他噎了个扑腾。
褚珩一怔,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猛拍后背,那山楂方才从白软嘴里吐出来。
白软觉得自个差点被一颗山楂给噎昏过去,想到是褚珩胳膊肘碰了自个才导致如此,顿时生了委屈来,且是天大的委屈,小脸紧绷着,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褚珩。
褚珩满心自责,担心道,“张开嘴让我看看。”
虽然气闷,白软还是张开了嘴巴,褚珩凑近细细瞧了瞧,确定无事,才放了心。
白软张着嘴,更是个气闷,张大嘴咬住了褚珩的脸,却半分不舍得用力,只轻轻含住一口。
褚珩一愣,垂眸看近在咫尺的小妖精,知道他来了脾气了,巧妙的抽回自个的脸,稍稍低头,含住了那张红润润的小嘴,在上面反复吮吻,直把白软吻的晕晕乎乎才放开。
白软心头砰砰砰的跳着,脸蛋红扑扑,眼睫毛扑扇扑扇,哼唧一声,嘟囔着,“你别以为亲我两下,方才那事就算了。”又哼一声,“阿软才不上当。”舔了舔嘴唇,又道,“不过,看在你亲的阿软这么舒服的情况下,暂且鸡往不咎。”说着嘿嘿一笑,“不仅小鸡,连鸭子也不追究,狐狸更不追究。”
褚珩:“……”
白软乐不可支的现了原形,毛茸茸的一团在水里惬意的划拉着水,笑眯眯的望着褚珩,“阿珩,这样你洗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听罢,褚珩不免心中轻叹,这欠收拾的小狐妖!
洗过澡,用被子将白软裹成团子放到了床上,只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和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白软,乖乖等着褚珩上床。
忽而想到了什么,问,“阿珩,你是不是要做皇帝了?”
这话问的褚珩一愣,随即不解道,“为何这么问?”
“你总是忙公务,皇帝不就是很忙吗?”白软说,“和阿雀一起听戏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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