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你他妈了不起什么?”
怒目圆睁,言语毫不留情,与给他执拗且温柔拥抱的那个判若两人。
所有恶意揣测都拿了出来,常昊紧贴在金笙耳畔,冷言相向,“一天到晚只会在我面前装清高,那死瘫子到底能满足你到什么地步?告诉我,金笙,在他面前你是多主动求着□□、一晚多少钱,恩?”
“……”
眼前漆黑一片,喝醉的人下手没有轻重,完全是在发泄怒火。
金笙额头被常昊按着、往不锈钢制边框一通乱砸,钝痛强烈、眼前只剩黑白,甚至短时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
难受的皱了眉,紧掐后颈的手却抓向头发,将他头高高仰了起来,露出雪白脖颈流畅诱人的线条。
过紧的力道拽的头皮生疼,金笙伸手去抓常昊的手,却因前额受创难以控制力道与方向、无济于事,反抗中又被常昊按在墙上压住,转瞬察觉脖颈一处温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挣扎起来。
就算从未品尝过,也怀念这人味道,金笙越是反抗、常昊越是愉悦,好像他一直在他指掌之中、从未离开。
轻笑一声,还嫌不够的拉下金笙领口,想进一步品味这诱人细颈,却为衣领下小片红痕顿了动作。
那吻痕严密藏匿在衣衫之下,占有者好像极其顾及金笙感受,落吻之地不宜被发现,看似心胸宽广、明事理的吻得隐秘,又像故意侵占了他所有隐秘之地,嚣张宣誓着“所有权”,小气的紧。
“这……是什么?你们真的做过了?”草莓印记藏在金笙看不见的地方,却完整落在常昊眼底,刺目的可怕。
顿时,嫉妒心炉火中烧。
难以置信扯开单薄的衣服、低眸向里面看去,果然,那淡粉色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蝴蝶骨深处,光裸脊背绽开粉色花朵。只这场景就让人迷醉,床上的画面又该是何种香艳於旎?
说不定,这惑人的花朵也攀着脊椎、到他看不见的尾骨,将这人里里外外完整侵占。
想到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占有,还是个没有行动力的瘫子,常昊脸色难看的咬紧了牙,呼吸声加重,似在爆发边缘。
不知所以,对常昊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愤怒又恶心,金笙缓过劲来又占了下风,无法反抗这禁锢、甚至说不出话,只侧头冷冷看他,嘲笑他这举动幼稚、无聊至极。
只是这一眼,在常昊眼中是他与南里“□□”的默认,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道歉、认错、死乞白赖求原谅的打算,借酒消愁、苦不堪言的日子,还有“看一眼就走、再不打扰”的所谓深情,一瞬间崩塌殆尽,丑恶的嫉妒心和太久的求而不得,蚕食了常昊对金笙所有“善意”,顿时狰狞了神色,捉住金笙发丝、再次不留情撞向冰凉墙面。
视线带着意识一片模糊,金笙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又听见那噩梦般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低沉道:“谁允许你跟别人做的,给我戴绿帽了,知不知道?”
一阵恶寒袭上心头,这人借着酒醉、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
在电梯门关合之前,把意识不清的金笙拖进去,而借未被完全压制的空档手脚并用、毫无章法的推搡,没有解脱自己的困境,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施暴者凌虐欲。
任凭购物袋躺在一楼楼道,按上八层的同时,托着金笙脑袋撞上厚重电梯壁、更掐住他下颚,让他不得不抬眼看向自己。
在蛮不讲理、耍酒疯的常人前,金笙完全处于劣势。
大脑晕眩、暗角阻碍视线还未消失,又被扯住领子,金笙根本来不及理会常昊说过什么、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被勒的难受,就要窒息了。
何况,后脑前额遭多次撞击,意识有片刻断裂,严重的眩晕感不排除有轻度脑震荡的可能。
“滚……滚开!”
趁机卡在腰间、肆意摸索的手让人恶心,扯回弥散的意识,声嘶力竭:“你别碰我,我跟你没他妈一点关系。”
低头用鼻翼扫过金笙脸庞,顺手拽出了金笙脖子上系的红线,单纯觉得艳红线条在这位置撩人异常,又不屑上面两枚透明薄片,无趣放手、任其荡在金笙衣衫外,放柔了声音,“是啊,分手之后,在外人看来我们确实没关系了。”
“可你没资格这样说,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放弃了李尚宁,我……没跟他在一起。现在他出国了、离开了,你怎么能说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为你,我放弃了多年执念,做了这么多,你凭什么厌恶我、否定我?”
不喜欢就丢,有兴趣再追回来,手里的永远不珍惜,得不到的都是好的。
什么歪理?
半抬眼看着眼前、他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对他一番言论不做回应,纤长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层扇形阴影,如此,也掩不住这双眼中的讽刺与决绝。
“选择离开的是你。”
言下之意,你后悔又与我何干。
“可我回来了。”
“那……你再滚回去也方便。”
没有缓和气氛、调解常昊怒火的自觉,冷眼看着丧失了理智的男人,更不懂什么叫暂时妥协,撕破脸也只想跟他硬抗到底。
“你……”常昊咬牙,因恼怒呼吸声上涨,他一把抓住金笙衣领、将人死死抵在电梯壁上,“金笙,看我低三下四的、成了当初的你,很爽是么?”
垂眸不语,只是轻笑。
看他这样,常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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