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子愣了一瞬, 随即竖起眉头道:“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正是, 弟子本是要将此事禀告掌门的,但这几日掌门一直忙于调查之事, 弟子怕打扰了掌门,便没有说。”主要是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便自作主张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也算是给大师兄卖个好了, 所以掌门你一定要挺住啊。
薄云子的脸色沉了一沉, 直接起身往凌天居住的院落而去,谁知却被院外一道结界挡在了外面,这结界是苏钰用灵力所搭建, 要破除需要花费不少功夫, 还会闹出不小动静。
就在薄云子阴沉着脸,考虑着是先等等,还是直接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屋内的一妖一人已经察觉到了薄云子的到来。
苏钰眨了眨已经绯红,且带着浓浓水汽的眼角, 声音里都是从骨子中透出来的慵懒魅惑:“要把你师父拦在门外吗?”
已经被连续折腾了七日七夜的苏钰,虽说身子上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修为略增,但也快被爱人弄得化成了一滩水,果然仙侠世界的背景就是不一样,这么持久的战斗力,简直要吓死人了。
而且若非今日便是十日之约的最后一日,凌天说不定还不肯停下呢。
凌天一只手臂充当了苏钰的枕头,另一只手则慢慢按揉着苏钰的腰肢,神色间满是餍足,神采飞扬得好像马上就可以飞升了。
听到苏钰略显沙哑的声音,凌天凑过去在苏钰唇边偷了个吻:“师父以为如何呢?”
苏钰抬眸瞪了凌天一眼,先前在双修的时候,凌天便是一口一句师父,那语调还与他平日里大有不同,叫得别提多性感惑人了,现在苏钰一听到这两个字,便有种菊花一紧的微妙感觉。
“这件事我可不管,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去。”苏钰歪过头,只用一截带着点点红痕的白皙脖颈对着凌天。
凌天的喉结处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低笑道:“分明是师父说想与弟子双修,弟子这才答应了,怎么反倒成了弟子闯的祸了?”
想到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竟然被凌天听了个正着,苏钰心头不禁升起一阵心虚,其实这几日他之所以任由凌天对自己为所欲为,半点脾气都无,也正与此有关。
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是要耍点小手段增添些情趣的。
但纵然是他自己作死,把自己给坑了,想到自己被凌天没日没夜地折腾了这么久,苏钰不免又动了些坏心思,他侧头看向凌天,眯着眼睛慢悠悠地道:“你说得没错,确实是我自己算计不成,反倒把自己给坑了,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呢?”
说着,自苏钰身后慢慢探出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这条大尾巴打着转缠上了凌天的劲腰,还顺便蹭了两下。
凌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起来,他放在苏钰腰上的手立刻移到了那条大尾巴上,动作轻柔地捋了捋上面的雪白毛发,爱人如此主动,他自然该好好表一表忠心,奈何掌门师父就在门外等着,他们显然是没有时间再大战七日七夜了。
凌天又是惋惜,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玩弄了一会儿苏钰的大尾巴,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压制住了心头的欲念,伸手在苏钰身后,那尾巴探出来的地方挠了挠:“师父可真坏。”
敏感部位被人这样碰触,苏钰浑身颤了一颤,眼角的水汽更浓了,他瞬间收回了自己的大尾巴,瞪着凌天道:“你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这副傲娇又性感至极的模样却是让凌天愈发舍不得走了,若非外面的薄云子已经闹出些小动静,他说不定真便要重新扑上去了。
这屋里头的一人一妖正浓情蜜意地打情骂俏着,院外的薄云子却是已经接近气急败坏了,想到自己的大徒弟竟然和妖尊整整七日七夜不曾出门,还专门设下这么一道防人的结界,再想到那日两人一直牵在一起的手,薄云子便恨不得直接将这处院落给炸了。
妖尊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爱徒给哄了过去,还在齐天门中发生了这种事,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薄云子气恼之下,正要动手去攻击结界,却见一个白影从屋中闪了出来,转瞬间便到了眼前,定睛一看,薄云子更是快气炸了,看自家徒弟这副神清气爽的满足模样,显然是已经被妖尊那个老妖怪给欺负了!
然而薄云子还未来得及发火呢,凌天已经先一步在他面前跪下了:“弟子拜见掌门师父。”
听闻此话,薄云子到了嘴边的怒吼顿时卡住了,他愣了一愣,神色难辨地道:“凌天,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正是,弟子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凌天仰视着薄云子,神色端正地道。
薄云子轻叹一声,亲手将凌天扶了起来,能重新看到大徒弟正常的样子,薄云子还是很欣慰的,只是他很快又想起自家大徒弟已经被老妖吃了嫩草的悲催事实,情绪再度变得悲愤起来,然而这次凌天仍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师父,弟子有些话要与师父说,不知可否去师父的住处详谈?”凌天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薄云子重重哼了一声:“难道我们便不能在你这里说吗?”
“因为师……妖尊他正在休息,弟子不想打扰到他。”凌天本想称呼苏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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