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我吃了都没问题。
隔天下午,席来州截图一张香槟病怏怏窝在蓝色小床上的照片,说——病了。
当时萧母不在,萧一献直接打电话给席来州。
席来州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惊奇:“你妈不在?”
“嗯,”萧一献匆匆应了一声,问,“香槟怎么了?”
“估计是昨晚吃了那碗粥,病了。”席来州坐在办公室里,说,“今天早上我让助理抱它去医院,下班去接它。”
萧一献立刻问:“那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席来州躺向椅背,看着电脑屏保里穿着黑色机车夹克,走在异国街上步履匆匆,手执咖啡纸杯的萧一献侧影。
萧一献放心了,开始训他:“以后不要给它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我煮的粥。”席来州挑眉,手拈着钢笔直落落敲黑色办公桌,“而且它在我脚边一直蹭,看我喝一口就叫一声,我才施舍给它吃。”
萧一献也吃过席来州煮的东西,色香味皆无,停留在纯属煮熟的阶段。
“你老是凶它,它敢在你脚边蹭?”萧一献有所怀疑。后又不想再计较“谁先动手”这件事,说,“以后自己吃就算了,不要给狗吃,它不像你,它很娇贵的。”
“这么娇贵,卖了算了。”席来州有点愤愤,他本来就不想养香槟。“我让助理给它找个好下家。”
“卖什么卖!”萧一献已经把香槟当作半个家人了,生气席来州的口吻,“卖了你都不卖香槟。”
“明白了,在你心里我连香槟都不如。”席来州脚一蹬,椅子往后溜,抵着墙,“不养了。”
萧一献真怕席来州把香槟送走:“……没有啊,你们一样重要。”
“我和狗一个地位?”
萧一献被席来州说笑了。
“胃痛不痛?”电话那头,席来州说,“你别笑了。”
“还行,明天都可以出院了。”萧一献止不住笑,然后又说,“真的,你别卖香槟,我很喜欢它。”
虽然香槟是两个人养的,但萧一献只负责带香槟去美容院,给它洗澡,给它买狗粮、零食。
席来州则不同,他要收拾被香槟搅得一团乱的客厅,要给它洗狗盆,香槟的破坏能力和颜值成正比。最重要的是,香槟太粘人,总是黏萧一献,他受不了,一有机会就想送走它。
但他得寻一个合适的时机,不想因为这件事和萧一献吵。
“对香槟,就这么容易说喜欢。”席来州语气有点酸,“对着我怎么都说不出来。”
萧一献微愣:“不是啊……”
“那你现在说来听听。”
就在这时,萧母走了进来。
萧一献匆匆挂了线。
席来州回拨,萧一献再一次挂断,和萧母聊天。
“拿了一堆药,够吃半个月了。”萧母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念叨,“逢药三分毒,以后你少喝酒,多吃饭,你的胃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妈妈你都念多少次了。”萧一献脸上带着笑,语气戏谑,“我耳朵起茧了。”
“起茧了也得你听得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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