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容文清就是穆鸿珏肚子里的蛔虫,穆鸿珏这番模样,容文清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
正因为知道,所以容文清又羞红了脸。
“我在想什么,你难道不清楚?”穆鸿珏勾唇,邪魅一笑,走到容文清身边,低头,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容文清身边所有的香气吸走。
在容文清耳边轻吹口气,低下的声音很有磁性,“我的皇后,真美。若是没穿衣服,想必会更美。”
“我的陛下,你当真是,假不正经!”容文清觉得此时的穆鸿珏像个邪魅王爷,不对,是邪魅帝王,很久以前在上看到过的那种。
她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
“哈哈哈哈!”
浪漫暧昧的气息瞬间被容文清笑走,穆鸿珏心中的呆毛小人欲求不满的冷哼一声,蹲在地上,超委屈的忍住眼泪不哭。
“你在笑什么?”穆鸿珏坐到容文清身后,伸手一捞,将容文清抱入怀中。
容文清从下往上看,穆鸿珏红润诱人的唇映入眼帘,口中突然滋生的唾液差点儿没噎死容文清。
“咳咳咳!”
“没事吧?”穆鸿珏被容文清的大声咳嗽吓一跳,连忙轻抚她的背,为她顺气,“下次万不可如此放肆大笑,太伤身体。”
容文清咳嗽的眼中都是泪花,迷离中她回眸看一眼穆鸿珏,穆鸿珏满目关心,眉头深锁,很是心疼的模样。
不过是呛住,咳嗽几声,你都会如此心疼我吗?
容文清嘴角不自觉上扬,她突然发现,和穆鸿珏在一起时,她一直是开心的。
像是从此世间再无烦恼,有情人便是欢乐。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一夜七次都不满足吗?”开心过头的容文清直接轻捏住穆鸿珏的下巴,说出一句将自己雷的不清的话。
“啊?”穆鸿珏心里的呆毛小人歪头呆滞的看着容文清,和外在表情同步了。
“啊啊啊!太可爱了!”容文清被穆鸿珏萌的不行,一头扎入穆鸿珏怀里,将穆鸿珏压倒在床上。
虽然穆鸿珏不太明白容文清在说什么,但容文清的开心就能让她高兴。
不管她的皇后如何放肆,都无所谓。
因为她唯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放飞自我,全然本性。
说一国之主是妖,还对国君说一夜七次都不满足,容文清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傍晚,在宫中用过晚膳,容文清与秦琴坐着马车驶离皇宫。
驿馆中,计丰城气的在练武场连揍二十名护卫。
“将军,军师找您。”蒋安逸身边的贴身护卫对一地哀嚎的同僚视若无睹。
计丰城面色黑了黑,此时过去,用膝盖想都知道,他肯定会面临蒋安逸没完没了的埋怨。
罢了,他还怕一个白斩鸡不成?心虚莫名的计丰城清清嗓子,摆上将军的威严,“走吧。”
“将军为何如此莽撞!”蒋安逸想到今天得到的消息,就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今日去天牢的人才回来一个,由此可见,大穆的这位女帝对我们早有防备,她放一人回来,定是等我们自投罗网,此等重要关头,将军怎能让她逮住你的把柄!你如今被她软禁在驿馆,我们要何时才能去劫狱!”
计丰城被蒋安逸劈头盖脸一顿骂,很是尴尬的干咳一声,余光看见角落还站着两个护卫,皱紧眉头大声呵斥道:“站着干什么!出去站着去!”
被殃及池鱼的两名护卫老老实实退下。
蒋安逸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心中怒气稍微平息一些。
“军师,并非我不够谨慎,是那大穆之人太过厚颜无耻,我是中了他们的圈套啊。”
“圈套?去兴鸿楼争女人是对方设下的圈套,还是在大殿之上向大穆皇帝告状是圈套?”蒋安逸冷笑一声,本以为计丰城是个外表粗俗,内在精细之人,没想到是他看花了眼,“跟大穆皇帝告大穆皇后的状,你觉得穆鸿珏会向着你吗?”
“我……”计丰城想起来也有些后悔,新买来的兴鸿楼美人总是说起一掷千金的容文清,说容文清是比他还要富贵的世家公子,争强好胜还爱面子的计丰城,哪儿能咽下这口气?
为了在女人面前争面子,计丰城才想当众揭穿容文清的面目,等那些小女人知道所谓的世家贵公子是个女子,还是个将要嫁人的女子,肯定会唾弃于她,重新崇拜自己。
谁知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罢了,在穆国,大穆皇帝想找我们的事,躲都躲不开。元祁懿那个女人心机深沉,不照样要乖乖回驿馆,为穆鸿珏献上更好的贺礼吗?”蒋安逸发泄一通后,冷静不少。
元祁懿都躲不了,更不要说本来脑子就不太好使的计丰城。
“元祁懿又要为穆鸿珏献上贺礼?为何?”一天都在皇宫,回来后窝在练武场的计丰城什么都不知道。
“那女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白玉无瑕,将亡国皇后的东西当做新婚之礼送上,穆鸿珏岂会收下?”蒋安逸冷笑一声,对元祁懿要自掏腰包这件事表示幸灾乐祸。
“哦?元祁懿应该在驿馆吧?”计丰城一听就有了兴趣,嘲讽几句元祁懿,是他非常乐意做的事。
蒋安逸微微摇头,“将军,元祁懿脾气不好,心性也狠辣,这几日请将军在驿馆好好待着,莫要惹她晦气。”
“不过是个小娘子,能狠辣到什么地步,明明是夏元皇帝亲自把自己儿子杀了,嫁祸给她,她不照样一声不吭,把黑锅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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