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蹂躏他,要挟他。
见沈玉还要再说,不由冷着声音:“与陆某无关?”
他呵呵一笑,展臂靠在池岸,白石干净莹润,衬着他精瘦的手臂。
他仰着头,笑意未歇,竟在北境天寒地冻里,又增上几分苍凉,真真假假:“他顾孟,可是轻易间,坏我半世筹谋。”
沈玉听他语意带恨,不由惊心。筹谋何物,顶天不过皇位,可陆昀已是实权在握的第一人,如何还有这样恨意。
竟真,这样无解不休?
第15章
林间静谧,只有陆昀舀水之声。沈玉尚穿戴整齐,只半跪在地呆愣。
陆昀支颐侧耳,一手拿过池边杯盏,又像熟友一般对沈玉笑:“他们被吓得不敢出声,咱们出出声,安他们心。”
出什么声。
未及疑惑,沈玉便见陆昀上一刻还心平气和,下一瞬就又磨刀霍霍。
“昨日上陆某床,原来是神志不清?”陆昀游来几步,捏杯的手伸出几根手指,拉拔几下他衣襟,“今日可愿意清醒着,同陆某一乐?”
陆昀满含恨意提及顾孟的话犹在耳畔,沈玉怔愣间,身上又被剥了个松垮。陆昀解开他衣袍,却不继续,要他自采作乐。
何谓自采,屈膝跪地,拿手自己开扩勾搔而已。
沈玉怒红了脸,还不敢不压低声音:“陆大人!为何这样折辱于我?”
陆昀竟真答他:“怎是折辱。经了昨夜玉势,卿卿后庭当紧致如初。陆某调的药,便是这般好用。”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既然紧致,总要再松一松,陆某嫌脏,劳卿卿自己动手了。”
沈玉被那句“紧致如初”晃神,还真想回头摸一摸,他虽不萦俗念,心底仍深憾被楼罗人掳去,被那国王绑缚着裂了身子。可紧接着,又被一句“嫌脏”打压入尘。
陆大人的嫌脏,还真是嫌脏,无关名节,只关五谷,只关沈姓。可沈玉不知道。
陆昀抬手摸上他脸,语气温和:“我怜卿好样貌,不忍你功业不为人知,”他叹息,真是怜惜的样子,“不忍你黯然消匿他国,不忍你娶庸妇生愚子……”手划到下巴,轻轻一勾,“你何必在意许多,便是觉得折辱了你,自然有折辱的极妙好处。”
第16章
沈玉不信折辱还有妙处。只是顾孟名声性命都在他手,他又动摇不得陆昀。
幕天席地,四周无遮蔽,本就激人敏锐。沈玉屈膝跪地,自己摸索着在后庭入指,羞耻感尤盛。
陆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看他通红了脸,一手掰玉瓣,一手探幽径。也不出声,半晌后才指着另一个小池道:“去那里浸浸再上来,洗干净些,别污了我这池子。”
沈玉被他嫌弃的语气气得直抖,又不得不听话褪衣洗浴。经过昨日的玉势,他其实干净得很,不多时上岸,身上带着水珠,裸在寒气里激起一阵战栗。
陆昀却不让他入池,还让坐在岸上。沈玉本是跪着弄,已羞红了身子,这会儿要他坐着弄,所见全是自己的放浪行径,更不敢睁眼。
陆昀瞧了一阵,却道无趣:“你瞧顾孟为何喜爱韩章,韩军师多少有趣味。”他像是认真要帮沈玉追那顾孟,分析道,“不说今日应答独特,便是昨日隔壁调情,也是令人心底发酥。”
沈玉此时最听不得顾韩二字,一发狠,脸上带出泪痕,他不愿开口,手里便学自家小厮夹带的勾栏姿势,舔唇画乳,玩弄自身,俄而匍匐在地,扭摆腰肢。
他脸上故作媚态难掩涩然,动作生疏,反倒别有情致。
陆昀瞧他粉唇半启,贝齿轻咬,香舌一勾,含而不露。手指一会儿撩拨前头,一会儿摆弄后头,那星眸半垂,遮住眼中思绪,莹光悬睫,徒留一点滟潋。
吐气如雾,与热泉蒸汽相合相融,更衬得fēng_liú有致,比方才诱人不知几何。
待他爬到池边,坐起身,脸上泪痕半干,一双yù_tuǐ却垂入水里,交叠着又难耐摩挲。
陆昀看火候差不多,一把扯下他腿,将人抱个满怀。
第17章
沈玉入水,一声低呼,他身上大小伤口未愈,落在水里滋滋作痛。
陆昀却毫不关照,只扯开他手,将人往上一托,摸进水里。他见沈玉又不出声,便道:“这会儿可清醒?”沈玉不答,他便再问,直问到沈玉含辱应声:“玉清醒,陆大人要玉如何动作,言语一声便是。”
“尚须请沈少爷放声,哪有陆某言语的道理。”陆昀做体贴的样子,“想是未触动到少爷身子,待陆某出些力,”他在水下揉捏,像很期待,“沈少爷自然,高吟婉转。”
沈玉咬唇,忍下呻吟,盯着他眼。“陆大人……何故一直执着于此。”
“自然是要顾将军听听,他本该亲自听到,亲自弄得你汗淋淋,浪吟吟。” 陆昀对视回去,二人目光交接,不让分毫。沈玉被他言语羞辱,终是弱下气势,偏过头:“大人,要做便做,何必多言。”
沈玉不肯让顾孟听到异响,只是由不得他,便闭紧了嘴,只敢随陆昀动作嗯嗯低声。
“咬着唇做什么,红唇半分才是诱人。”陆昀捏在他下颌,“咬坏了,陆某岂不心疼。”
陆昀摸到孔洞,沈玉已自己扩张过,他探进去:“怎还这样紧?”
沈玉心下痛恨,口里却道:“是大人的药好。”
陆昀不言,深入张开几分,不顾沈玉吃痛,将温泉水往里灌。
沈玉攀着他肩,有心掐他咽喉,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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