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见过他了,虽然没有说两句话,但我知道他”
医院的特殊病房里所有东西都是素白色,素白的墙面,素白的轻纱,素白的床单和被子,一位虽然虚弱但却眼神清灵的老人,手上和身上插着许多管子。
3个大窗户打开着,微风吹拂着素白色的轻纱,阳光柔和的洒进病房,散发着好闻的味道,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消毒水味道。
虽然医生和护士不知一次警告老者,但老者依旧不喜欢吃药和进行治疗。
外面总是传来机械引擎的声音,在病房外面了许多位身上扛着花身着军装的人占满了整个楼道。
老人在这里住了多少天,外面的人就了多少天。只为等待见老人一面,军神是他们的老师,首长、老师长,是唯一一位能让上将、将军、无数大校等待的人。
病房里只有两人,一个病弱,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穿着白色的小裙子若乖巧的少女静静地坐在老人旁边的靠椅上,在病床上放着一本童话故事,女人刚刚一直在给老人讲故事,很难相信老人会在晚年喜欢听童话故事。
在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现在还在播放着京剧。
老人闭上眼睛,左手打着拍子,怡然自得。
女人低着头静静地削着苹果,画面很安静,很美,却透着一股淡淡地忧伤。
“我很高兴,在我死之前这死小子还知道回来看看。”老人呢喃道。
女人将苹果切的很碎然后用一根牙签轻轻地送到老人嘴里,老人牙口很好张嘴咀嚼起来。
“爷爷,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说说,那怕暗示也行啊。”女人嘟起嘴说道。
老人笑了笑。“身不由己吧,柳半山还等着他露头呢。”
李允儿看着老人,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和胡子。“爷爷,你的胡子揪着都没以前顺滑了,我过段时间给你洗洗吧。”
“不了,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孙女啊,你们结婚吧,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李允儿笑了笑,她笑的很干净眼中带着些许泪痕,因为爷爷即将离世,她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老人看着仍然硬朗,根本就不像将死的模样,但医生却说这是老人本来的身体太强悍了,根本无法进行医治,已经到了死亡的当口。
“爷爷,你为什么一定要选那个男人,那个混蛋都结婚了除非他离婚不然没可能。”
老人看着自己最美丽最疼的小孙女笑着说道,一幕幕画面若走马灯一样映入老人脑海里。
“在他父亲死后我从地球将他救过来也许就将他当成自己的孙女婿了吧,这种感觉一直都没有变过。他的成长超乎想象,但又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可以拥有崭新的未来。”
“世界的和平,或许对你和他来讲都太大了。允儿,你告诉爷爷他和你生活了十八年,相知了十八年,互相吵架了十八年,我看了他十八年,我除了将你交给他放心还能在交给谁。”
“难道是柳半山吗?允儿你的性格像我,一句话有些事情可以妥协但有些事情就是死都不要妥协,人活着为了自己然后才是为了世人,我前半生太累,后半生太闲,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我过的很光鲜,但谁有知道我的寂寞。”
“在我那个时代很幸运出了秦那样的天才将领,那是我的荣幸是时代的荣幸,可惜他觉醒的太早又太过赤诚。”
“这个时代属于你们,允儿相信自己,你的天赋比你哥哥都高,忘尘的想法已经超越了我,李家的未来在你联邦的未来在你。爷爷告诉你柳半山玩不过忘尘,因为忘尘比他不要脸。”
老人说完呵呵笑了一下,观人知前后,只有行将就木的老人才能真正看淡和看清的东西。
李允儿看着心电图上的数据眼神一暗,但为了怕老人发现什么瞬间恢复平静。“爷爷,我听您的,我要回去准备演唱会了。真的不见见外面那群人了吗?”
“不用了,让老李进来就行,我就想和这老家伙待会好好聊聊。你们都年轻没有共同语言了。”
“知道了爷爷,我这就去叫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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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过道儿上或或坐两侧围了许多人,双手插兜有之,整理军装的有之,或胖或瘦,所有人都着急,但走廊里鸦雀无声,就怕惊动了里面的老者。
这群人里,不是师长就是军长,不是能臣就是干将,但在这里他们都是学生和晚辈。
一位大校身着迷彩服用帽子扣住脸无声的哭泣,情绪总是能感染旁人也让许多人心情不好受。
楼梯处传来步路蹒跚的脚步声,片刻一位老者提着暖壶走了上来。
老者上来后所有人都了起来对着两人行礼,老人是李家的管家,但他另外一个身份也让这群人不得不尊重老者。
“各位那么气干嘛,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起。”老人佝偻着腰,拿着两个暖瓶说道。
大校迎了上去。“老首长,我给您拿进去吧。”
老人将手缩了回来,然后看着大校微微摇了摇头。“小王,你父亲去的早,我知道你对老爷的感觉但有些事情在你这个年纪还理解不了,你的野战军还管不管了,别总赖在这里知道吗?”
大校眼神的泪痕潸然泣下,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我还给他管个屁,若是伯伯出事,我立刻带人去灭了他。”
“小王,闭嘴疯了吗?”一位3星上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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