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说什么?”
“晗哥哥,鹊泸在皇后娘娘身上闻到了……”
鹊泸还没有说完就被闰晗打断,“你这话什么意思?”
说话的同时,闰晗下意识设下一道隔音结界。这种事情他在和莳琦谋划着某些事情的时候经常用到,没想到这种防止“隔墙有耳”的小心机如今却为了这个。
“鹊泸不敢骗晗哥哥,晗哥哥是宫里待鹊泸最好的人,鹊泸最重要的就是晗哥哥了,晗哥哥相信我……”
这一番表忠诚的话闰晗不常听,但是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是一个女孩子如此声泪俱下的绝对是第一次。
所以闰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我信你。”
鹊泸听着就笑了笑,但是脸上还是湿湿的,眼睛也水灵灵的。
“晗哥哥,你走后,鹊泸便去伺候娘娘了。”鹊泸看了看闰晗的脸色,然后快速决定是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我刚刚开始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是娘娘有身孕后的第三个月。最初味道不浓,后来越来越重。鹊泸和娘娘说过这件事,但是其他人都没有闻到这味道,就说鹊泸是在说谎。鹊泸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是:母后是被别人……下毒了?”
“鹊泸不确定,但是晗哥哥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所以你怀疑你被追杀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你从那一句话就想要引起本宫的注意?”闰晗眸光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鹊泸怕自己直接说晗哥哥不信,所以……鹊泸不是有意的,鹊泸也是为了晗哥哥啊!”鹊泸有些无措,极力地为自己解释。
三年时间,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儿?
从一个爱装大人,被说白痴也不会真和你生气的小屁孩成长成如今这样一个无意就是有意为之的隐形凶器。
改变太大,闰晗差点就要弄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还是那个他认识的鹊泸。真是除了长相外,什么都不像。
鹊泸看着闰晗沉默,眼中的光芒一瞬间熄灭了,这种时候往往是没有眼泪的,有的只有灰色的绝望。
“鹊泸。”
鹊泸又一次抬起了头,眸中闪现点滴光芒,但更多的却是灰败。
“本宫可以相信你吗?”
鹊泸瞬间跪下了,“晗哥哥……早在三年前,鹊泸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了。”
三年前?
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本宫要你帮本宫找出真凶!”
“现在宫中如何了?”
“太子殿下已经无碍,鹊泸已经按我们的安排取得了他的信任。只是近日宣家堡的老太爷在寻主子。”
“他?我有很明确地说要帮宣榕凝吗?”
“主子忘了六年前……”
“不过是客气客气,他们也记得这么清楚?并且那次我们不损一兵一卒就让闰泽翰元气大伤,也完全不需要他们好吗!再说,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宣榕凝。只是她最后还是中了套,怪谁?”
看着又一次耍赖的主子,顾浅微微地有些无奈。
“您的意思是?”
“他们既然这么想找我就让他们找吧,反正我不管宣家堡的事儿。”
“可是……主子,闰泽翰若真的吞了宣家堡的势力,对我们着实有弊而无一利啊!”
“我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得不行!”闰旻轻轻一笑,似乎被他逗笑了。“从闰泽翰接触宣家堡到现在也已经有了十多年,他照样没有借宣榕凝的手掌控宣家堡。如今宣榕凝死了,你觉得老太爷会放过他吗?”
“……”
“别忘了,宣老太爷曾经那么反对这一场婚姻。要不爱女心切的宣老太爷怎么几年都不踏进皇城,还不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女婿隔应。”
说着,闰旻自己就笑得不行,看得顾浅一脸无语。
“属下明白了。”
“除却母后身上,你就没有在任何人身上闻到过那股味道吗?”
“没有。”看着闰晗皱眉,鹊泸一时不忍,又道,“只是有一次,我在宫人呈上来的菜品上闻到那味道。后来为了娘娘,我只好装作不小心摔倒,打碎盘子。娘娘没有罚我,只是再后来我有一天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在自己房中……”
闰晗如今打着“不爽要散心”的名头四处“逛”,看见后宫嫔妃就是各种戏弄。以至于后宫又恢复到昔日的“危机四伏”,生怕一个不小心某位活祖宗就窜了出来。
其实,闰晗是在找线索。四处逛也不过是想让鹊泸闻闻,有没有谁身上也带着那股味道。
可惜的是,一个人身上都没有。
“你说的就是这里?”
闰晗侧头轻声问了一句,灵识立刻散开,发现这里面藏着一个人,难道就是……
没有等鹊泸再说半句,闰晗直接上前踹门。
踹门的效果无非是让人意想不到,那么接下去的争斗呢?
闰晗以为对方挥过来的是剑,仔细一看却发现并非如此,然后便听见一声有些许熟悉的声音,“住手,是我。”
谁?
闰晗停手,定睛一看,居然是领队,就是那个宣家堡车队的领队。
“是你?你怎么进宫的?”
“小主子,是老太爷派属下潜入皇宫的,老太爷怀疑小姐的死有问题。”
在说宣榕凝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瞅了闰晗两眼,生怕闰晗像那天在外头一样暴走了。
闰晗则一点反应都没有,闰晗没有告诉任何人棺材中没有尸体的事,所以闰晗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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