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崽说的有道理。”遇奇很是欣慰的应承着。
“不过是简短的说几句话而已,不会把遇奇先生吃了的。”的场上扬的丹凤眼中竟然透着几分诚心,遇奇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那。。。那就聊一小会儿,你们先坐,我一会儿就回来。”遇奇起身走在前面,心里敲着小鼓,这家伙不会旧事重提吧,他不是怕他吃了自己,而是怕另一个吃了自己啊。
遇奇漫无目的的在前边走了一会儿,到花坛的一侧停住,回身看向沉默的的场,“的场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不出他所料,的场自怀里又将小册子掏出来,展开那副画像,“我只是心下好奇,遇奇先生千万不要告诉我,世上相似之人很多。”
的场啊的场,你怎么有个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后辈,遇奇暗自叹气,“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你先祖的画像也很像吗?”
“当然有,那么,遇奇先生是说,这副画像的主人是你的先祖吗?”
遇奇被那只赤红的丹凤眼盯着,略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你不信。好吧,给你知道也没有关系,我确实与你的先祖是旧识。”
“遇奇先生终于承认你就是这画像上的人了。”的场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兴奋,像是孩童发现了新鲜的玩具一样。
他激动个什么啊?遇奇莫名其妙的多瞧了他几眼,“的场先生已经要到了你想要的答案,我们的小叙旧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不急,其实我从小的时候就会听到一些风声,是关于的场一族创始人的,也就是我的先祖,而这副画像也成了一个未解之谜,各种说法都有,遇奇先生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谢谢,他不是很有兴趣。
面对遇奇的冷漠,的场也不恼,自顾自的说下去,“它夹在这族谱里,与祖先的画像紧紧挨在一起,可是却没有成为族谱的一部分。非我族人,又为什么夹在族谱里呢?有人就说了,这个人是先祖的宿敌,先祖时时刻刻都以此来提醒自己,也有版本说,这个人是先祖的挚爱,但因为没有抱得人归而遗憾终生。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先祖抱回了这挚爱,岂不是没我们这些后辈什么事儿了。”的场说着说着还自嘲的笑笑。
遇奇的嘴角僵住,谁这么八卦啊,哪来的版本,他成说书题材了?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发现了的场静司的某个隐藏属性,怪不得从刚才就哪里不对,冷漠的的场当家怎么变成一个话唠了?
“道听途说而已,的场先生就当它们都是小故事,听听就过了。”
“可我很想听听事情的真像,遇奇先生可否满足我这个愿望?”的场不自觉向前走了几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他,眸子里像是燃起了火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卦之魂?孩子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的场抬手,慢慢解开右眼上的咒布,“最近眼睛有些疼痛,历代当家都用咒布蒙上右眼,是因为曾与妖怪定下约定,如果不蒙上,就会有妖怪来取走右眼,但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遇奇眨眨眼,“什么原因?”
“因为它里面还住着另外一个人的眼睛。我想他相见你很久了。”
咒布飘落到地上,遇奇看着的场露出来的右眼,愣在了原地,眼睛里面倒映出来一个人影,影子渐渐的清晰,和的场静司一模一样的人。
“的场。。。先生。”
“好久不见了,遇奇。”
还是同样的外表,气质上却马上换成了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丹凤眼变得温和,目光盈盈中,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遇奇暗地里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真不是做梦,他倒是没想到的场居然会存留了一缕灵魂至今,世世代代隐藏于当家家主的身体里。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时间在你的身上,就像没有存在过。”的场弯起嘴角,又靠近了几步,大手放在遇奇的头顶,轻轻的揉了两下。“我还在想,我又要等上千百年,才能再见到与你相似之人,没成想,在这里,我见到了你,原原本本的你。”
搞什么,整的和老情人见面似得,没什么都给他说出有什么了。遇奇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开的场的触碰。
“见到的场先生,也是我意料以外的事。”
的场顿了顿,收回手,“遇奇,如果没有以前的那场战斗,我们是否还可以像初见时那样。”
“只可惜,世上本没有如果,立场不同,的场先生,战终究还是要战的。”
开玩笑,当初你可是要和八岐大蛇为伍,成天嚷嚷着毁灭世界,他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五好阴阳师,能不开战?
的场的眼神暗了暗,“不过能再见一面,也是不枉我辗转了这么久。”
“遇奇,你怎么还在院子里,面都要凉了。”
巴卫的声音一出,的场的右眼瞬间变得混沌,直到完全没了多出的人影,与左眼无异。他手上的画像在同一时间燃起赤色火焰,转眼间只剩下灰尘,的场弯腰捡起咒布重新系上,“眼疼治好了,我们的小叙就到此为止吧,我去逗一下屋子里的小猫咪,是时候准备回去了。”
的场握好族谱,经过巴卫身边时,偏过头轻轻点了下,就当是打了招呼。
“我好像刚才听见有人说话?”巴卫皱着头走过来,“而且声音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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