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大步向前的步伐忽然顿了下来,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秋天割稻子的时候,爷爷和父亲那洗的发白,还烂的掉袖口的秋衣,秋衣上已经有好多补丁了!
为了他们兄妹四个,父母爷爷都是任劳任怨!他们兄妹几个身上的衣服旧是旧了些,但从来不会出现有补丁的。而父母的衣服,不是补丁很多,就是穿他们不穿的。
莫名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迷茫和恐慌!
之前在菜市场,出现在脑海里的关于那个中年男人,为救父母跑遍全世界的画面又出现了在脑海里。
其实他刚才之所以坚持装逼装到低,完全是冲着那个男人的身份去的。
因为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是北津市的首富。那样的人,像是他脑海里画面的提示那样,手指缝随便掉点,就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抛去他自私自利的私心,男人的孝心又非常的感动张瑾。
这位据说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就随着父母去了南方,然后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创造了巨额财富的男人,实际年纪并不像刚刚看到的那样,其实人根本不到四十,但他此刻已经是南方地区也首屈一指的人物。
只是不幸的是,从九十年中期开始,不知道什么原因,男人的父母忽然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这种病症看着像是中老年人的贫血。最早的时候,连外国医院最高级的医疗设备都查出来。
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位老人身上的其他病症越来越多之后,这种疑似贫血,实际上连现今号称为全中国最好的医生的国医大师都无法准确判断的病,才在一群医生的联合研究下,得到了一种减缓病症恶化的法子。
在张瑾得到的画面中,这个几百年前或许和他家还是一个老祖宗的,名叫张帆的男人为了拯救自己的父母,向全世界求医问药。
后世很多人说他之所以能一直保住自己首富的名头不落,完全是因为他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孝心,为了父母的病能得到最好的治疗。他一直在亲自照顾父母的同时,还拼命的赚钱,在2005年后,一年花在求医问药上的钱,甚至超过一个亿。
而根据脑海里的画面,张瑾得知男人回到北津市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他为父母求医问药的中后期。
因为在此之后,他几乎没有再得到任何可以帮助父母减缓病症的法子,后面的花费,基本上都是他在用金钱延缓父母的死亡。
看过那样的画面,再回想自己曾经规划的孝敬蓝图,张瑾真觉得自己冷血。
尤其是自己现在已经在享受父母曾经看到电视后,羡慕非常的生活,心脏就在止不住的抽疼!
“我给妈和爷爷外爷爹他们一人买了一件大衣,秋衣也让我来买吧,你那些钱自己收着,别乱花,也别太省。”
“呃,不好吧……”张君宝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眼睁睁的看到老二刚刚才得了那么多钱心里说不眼红,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兄弟仨每人都有自己的私房钱。
就像他在上个暑假的时候,自己钓黄鳝和河虾赚的钱,除了给爹妈的一小部分,手里实际上已经攥了好几百块,那可是没过给他兄弟一分钱的。
刚刚老二一出手就给自己两百,在张君宝看来已经很够意思了。
他家爹妈从小就教导他们,自己想要的东西,得自己努力。实际上父母也知道他们有私房钱,可仍然每个月都一分不少的给他们生活费。
“没有什么不好。”张瑾说了一句,就继续向前走。“你要是想买的话,可以给小妹带点东西,或者给他们带几双袜子。”
“对,对,对!”张君宝忽然想到,自己一次翻老妈箱子的时候发现,里面很多棉袜子都是破的,连连点头到,“那我给他们一人带十双袜子好了,小妹的衣服,那可不好买。”
“一会儿看到再说。”张瑾知道老大和老三在涉及到钱的时候,就特别的小气,这一点他从小到大已经深刻体会了。不强求他们,这俩人想弄到点钱也不容易,也不像自己,从小到大,跟着外爷外出出诊的时候,运气好,还能弄个十几块钱花花。
既然到了批发市场,那衣服自然是比外面的便宜一些。想到家里人几乎人人的冬衣,都是破旧的,财大气粗的张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肆挥霍了一会儿,找到一家衣服质量不错的店家后,就一通还价,然后为了得到最为优惠的价格,干脆给家里的所有男女老少,一人买了一套新秋衣,一条绒毛裤,还给长辈们,一人一套保暖内衣,给爷爷,外爷,母亲和父亲三人多加了一条棉裤。
其实在农村,男人们是很少穿棉裤的,因为活动不方便。但他脑海里的画面却告诉他,从今年开始,整个华夏会未来四五年内都会很冷,就干脆给父母买了棉裤。
至于棉衣,那都是母亲的活计。
“老二,行了,别买了,再买下去,回去老妈铁定抽你鞭子。”张君宝说着,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你小子越这么孝顺,就彰显的我和小三越不孝顺啊!
“今年买了,明年,后年都不用买了。”张瑾说着,事实上要不是手里的钱太少,他真的想多买点,因为今年冬天开始,物价会大幅度上涨。尤其是一些保暖的衣物。
“那我,那我,那我一会儿把外面那些批发的运动裤多买几条。”
张瑾闻言点点头:“爹和爷爷不会嫌弃的。”
为了方便将东西最后带回家,张瑾和张君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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