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翊不信邪,两种相机都买了,然后对着单反那厚厚的一本说明书,严翊瞬间就放弃了,并立刻选择了傻瓜都会用的拍立得。
这会他发现拍立得的效果实在不错,再想给贺四年拍照的时候相机已经被贺四年本人占领了,严翊很无奈,这货纯粹是乱照,比严翊的技术还要差。
回到酒店,严翊将一些实在是不能看得照片挑出来丢了,贺四年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扑进了严翊怀里,他的脚抵在严翊双腿之间,迫不及待地问:“今天可以吗?”
严翊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什么?”
贺四年脸皮也不薄,捏住他的耳朵,就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我说——今天可以上|床吗?”
“你都不知道害羞吗?”严翊一边解贺四年的浴袍,一边问。
“不。”贺四年反唇相讥:“你脱得也很开心啊,你怎么都不知道害羞一下?”
于是两个自以为是的厚脸皮手忙脚乱了半天,在没开暖气的酒店里都能倒腾出一身热汗,贺四年一脸为爱捐躯的生无可恋,不得已感慨——和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尽管严翊已经足够温柔了,但是他并没有感受到被描写得神魂颠倒的情爱之美。
除了痛感和疲惫之外并没有其它感受。
虽然第一次的感受并不尽意,严翊对此也大受打击,但是两个人依旧柔情蜜意地相拥而眠,这种脑袋对脑袋脸对脸的姿势,一看就是正处于热恋期的小情侣。
第二天的严翊依旧是精神饱满地起床,溜进酒店热厨房给贺四年做好了早餐,贺四年由于在剧组时那该死的生物钟,已经醒了,不过贺小朋友双腿发软,矫情地压根不想从床上爬起来。
“起床了。”严翊说,“快起来刷牙吃饭。”
贺四年轻轻哼了几声,又往被窝里钻了钻,被套还带着阳光的气息,是严翊千里迢迢从家里刚洗完带来的,这味道就更容易让人犯懒了。
“不去。”贺四年继续赖床,委屈道:“屁股痛。”
严翊将早餐往旁边一放:“给你揉揉?”说完他就要下手。
贺四年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别,大早上的我们别这么色|情。”
严翊跟在他后边进厕所:“今天不去游乐园了吗?”
“不去,那是小孩子才喜欢去的。”贺四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抓起一把塑料梳子理了理有点炸了的卷毛,想了想道:“今天更想去动物园,还想吃火锅、炸鸡、串串……”
严翊对动物园这个提议有点不能接受,不过今天是贺四年的生日,严翊想了想,也并不是不能去。
于是两个人继续着昨天的胡吃海喝,然后严翊替贺四年背了一整个背包的零食,其本质和带着一只猪出门没什么太大区别。
贺四年一会跑去听老虎叫,一会又跑去喂锦鲤,严翊忙着投喂贺四年,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
贺四年奔忙了一会,突然在老虎和狮子的牢笼间停下,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开心,严翊见他突发异状,以为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怎么了,不舒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单纯地开了小火车了〔笑〕
国庆放假了,有灵感的时候就会有二更掉落哦。没有榜单的我苦涩地要蹭七天的玄学了qaq
☆、有了?
“不是。”贺四年摇摇头:“它们在求救。”
只要仔细一听,这些供人观赏的动物发出的嘶吼其实夹带悲恸的情绪。当然,这种夹带也可以理解为听者的多愁善感。
“你能听得懂它们……它们说话?”严翊并不惊讶地问,毕竟世上都存在着西瓜精这种吊诡的品种,听得懂动物说话的西瓜精本人就更没啥好奇怪的了。
贺四年悲伤地点了点头脑袋:“它们还说我长得特别好看。”
严翊:“???”
“哈哈哈,骗你的。”贺四年直笑道,“我怎么听得懂它们在说什么啊。”
“不过。”贺四年看着兽性已然在日积月累的驯养中淡化的大老虎,开始靠着行走姿态和叫声吸晴,它们或许从前也拥有过威风凛凛的时光,亦或是一生出来就被锁在牢笼。
“它们不属于这里。”贺四年看向严翊,云里雾里地想,可我也不属于这里。
不过这点莫名升起的惆怅转瞬即逝,不多时贺四年已经恢复精气神,和一圈人用买来的水果投喂猴子。猴群中有只猴王,站在假山的至高点,人们向它投去的水果它几乎都能接住。
相较于猴王,贺四年更喜欢下边那只悠哉悠哉的大红屁股。不过这货十分废物,贺四年给它丢的圣女果它一颗都没接住,全被猴王给掳走了。
贺四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把手里的半盒圣女果塞给严翊:“你帮我把西红柿砸到那只猴子的怀里。”
严翊哭笑不得地接过圣女果,举手一丢,圣女果正中那大红屁股的猴子怀里,那只傻猴子终于是接住了。
然后借花献佛地将手中的圣女果上/交给了猴王,一脸殷勤样。
“……”
贺四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那猴子一眼,然后将剩下的圣女果抓几颗往嘴里塞了,看得一边卖圣女果的老板目瞪口呆:“那个,这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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