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燃开口:“不介意我换一碗水重新验一次吧?”
周亦芷走到他身边,“哼,你要心服口服?可以,来人,换一碗,我要你无话可说。”
下人又换了一碗水,陈易燃走到林哲西面前,“将军,介意流两滴血吗?”
林哲西大概没想到陈易燃已经换了称呼叫他,皱了皱眉,走到桌边又挤了两滴血。
周亦芷一脸得意的催促陈易燃快点,陈易燃但笑不语,趁他们不注意,拉过林胜的手就割了一刀,滴了两滴血到碗里后就甩开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林胜大声呵斥他,陈易燃割他手指的时候毫不留情,伤口痛死了。
“过来看呀。”陈易燃招招手,示意他们都到桌边。
“这是怎么回事?”林黛一脸不可置信。
碗里的血也和之前那碗一样,并没有融合。
林哲西把碗摔到地上,众人都吓了一跳,
“老爷,老爷,胜儿真的是你的儿子,老爷你要相信我啊。”周亦芷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
“够了,这出丢脸的戏我已经看够了。从此后,府里的事你不许再插手,离林芝远一点。”
“老爷,你是不相信我吗?林芝真的不是你的儿子。”
“啪。”周亦芷呆住了,她和林哲西成亲近二十载,不亲近却也从没红过脸,没想到林哲西这次会直接打她一巴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无疑是给她难堪。
“你不喜欢他我知道,可是你不该这样设计陷害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周亦芷,你太过了。”林哲西一脸疲惫。
“我……我是……”周亦芷说不出口。
“这场闹剧到此为止吧,黛儿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演了一出好戏给他们看,你这个做母亲的,可真是称职了。散了吧。”林哲西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看众人,离开了。
陈易燃觉得林哲西的背影有些深深地疲惫和无奈。
对上周亦芷怨毒的眼神,陈易燃冷笑,“多行不义必自毙。”说完也带着翠依走了。
林黛觉得站在这里也很多余,便和杨逸一起走了。她是觉得有些丢脸,又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有些怨恨的。若是平时,她可能也就忍了。可是在她带着丈夫回门的时候演这出戏,简直就是打她的脸,让她如何面对杨逸。
“黛儿,是否在为刚才的事烦心。”杨逸问她。
林黛摇摇头,“让你看笑话了,我娘她……”
杨逸理解的打断她的话,“没事,我理解,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也别往心里去。”
林黛笑笑,点了点头,向林哲西和陈易燃道了别就回杨府了。
林哲西有些愧疚,回门之日遇到如此糟心的事,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陈易燃送别了林黛和杨逸,带着翠依上街去了,这件事想想都糟心。
如果不是他看了那么多滴血认亲的电视剧,估计就要被周亦芷坑了,本来他对这个身体是不是林哲西的儿子也把握不准,不过是看翠依如此肯定的模样决定赌一把,没想到,赌对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滴血认亲这种方法并不科学,同血型的人血也会融合吧,可是古人就相信这个,他也没办法。
坐在迎福居的包间,陈易燃和翠依的情绪都有点低落。
“扣扣。”外面有人敲门。
翠依去开了门,“奴婢见过殿下。”
陈易燃回头发现齐郁进来了,“你怎么又出来了?我在哪你都能看到我。”
“怎么了?不开心啊?”齐郁观察着陈易燃的脸色。
陈易燃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并不想说话,“我让楚怀给你买鸭脖去了。”
“噢。”
“你很不对劲,怎么了?”
瞥了齐郁一眼,陈易燃开始把上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齐郁道:“想不到这个将军夫人看似聪明反倒愚蠢,当着女儿女婿的面就让你滴血认亲,简直是丢林将军的脸。就算你真的不是林将军的儿子,但是被当面戳穿,任谁都受不了,而她还弄了个假的,更闹了一出笑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才懒得管她死不死,反正她这次弄到我头上,我都觉得烦死了。谁有那个闲情逸致天天和她上演宫心计。”
“别气了,我待会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齐郁安慰他。
陈易燃点点头,等楚怀买了鸭脖回来,就带着一起去了一个没什么人的湖边放风筝。
陈易燃把风筝线扯断,看着它飘得越来越远,心情也渐渐转好。
“怎么把风筝放走了?”齐郁看着天空越来越小的风筝。
陈易燃道:“把我的不愉快都带给了风筝,让它离我越来越远。”
“是吗?我也希望它把我所有的不愉快都带走。”齐郁也把线扯断,看着它越来越远。
“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吃鸭脖去。”
陈易燃给了一包给翠依和楚怀,便和齐郁去了一个比较偏僻但风景不错的地方。
靠坐在柳树下,陈易燃一边看风景一边吃鸭脖,齐郁在一边递水给他。
吃了没两块,没想到从后面走出两个人,彼此一见面都有点尴尬。
齐郁和陈易燃刚想站起来,齐青便笑道:“不必行礼了,坐下吧。”
齐青和林哲西在他们对面坐下,陈易燃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觉得林哲西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莫非这两人有什么情况?
齐青道:“想不到这么巧,又遇到了你们两个。”
陈易燃在林哲西脸上停留了一会问:“皇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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