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岫直接就喷了:“胡说什么呢?谁喜欢你了?!”
瑱眨眨眼,指指自己的脸:“你喜欢的不是我吗?”
广岫真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去,可这张脸是卫翊的,还是只能忍。
女人飘过来,摸了摸广岫的头:“记得对我儿子好点。”
广岫嫌弃得使劲甩头。
“娘,您以灵力化形太过劳累,孩儿为您寻了副肉身,您进去好好休养休养吧。”逍指指靖妃,她就乖乖走了过来,在白瑶身前跪下。
白瑶看她一眼,撇撇嘴:“我不喜欢她,我以前还在那个女人体内时她就总是与我作对,看着她的脸我就恶心。”
广岫松了口气,及时凑上去道:“就是啊,这女人一肚子坏水,哪能配得上夫人这般天人之姿?要我说借尸还魂不过下乘术法,更是有损修为和阴德,夫人不如以莲化形,唯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才能配得上夫人超凡脱俗的气质。”
白瑶听来颇为受用:“有道理,当年我是没了法子才寄身死人之躯,如今重生,自然要找个更好的。只是以莲化形乃是仙家之术,我一只狐妖哪有这能耐?”
广岫道:“这个夫人不用担心,我停云观能人倍出,我师弟广寒已修炼至半仙之身,交给他就行了。”
白瑶又看看他:“你也是停云观的?一年前我看上那死鬼时,他就左一句停云观戒规右一句停云观名声,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不要要回去当掌门。嗤,我那时就想着,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拆了它!”
广岫讪笑道:“夫人如此风貌,忘尘前辈这不是拜倒在夫人石榴裙下了吗?拆观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白瑶一脸得色:“那是,姑且饶了你们。”
广岫心里暗乐,趁机欲将靖妃放走,卫翾拦住他:“你为何要救她?”
广岫心里一虚:“那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想趁机欺负一个弱女子吧?”言罢对靖妃使了返魂决,催她赶紧走,她便忙不迭得跑了。
白瑶留意到了卫翾,凑过来在他身边饶了好几圈,将他的脸细细看了又看,露出色mī_mī的模样:“这后生模样真俊,不会也是我儿子吧?”
广岫撇嘴,这女人是认儿子认上瘾了不成?
卫翾可不会理睬她的玩笑,容色清冷并无所动:“以你的修为,一年前怎会轻易被卫峥捕获送入宫去?”
白瑶赖在他边上,一脸殷勤道:“你想知道我自然愿意告诉你,不用这么冷冰冰的。那时候啊,也算他运道好。藏峰山出了一株百年难遇的水灵芝,吃一口就能助长十年功力。我见瑱修为没什么长进,就想去取了来。可惜争夺灵芝的太多了,我打不过受了伤,刚逃回来就撞见他。不过若不是进了宫我也不会遇到那死鬼,说起来还要好好谢谢他……”
广岫心里嘀咕:谢就不必了,让你儿子赶紧从卫翊身体里出来,别再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忽然四周响起密集脚步声,无数火把照得夜空亮如白昼,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全副武装的大内禁卫团团围住了。
走在当前一人,便是丞相肖乾林。
广岫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眼中辉映着火光,看不出丝毫情绪。
“皇上。”肖乾林回身退了一步,微微躬身,缙帝走来,目光冷冷扫过众人。
“又是这个缠人的讨厌鬼……”白瑶一脸嫌弃,来到逍和瑱身前,将他们护在身后。
肖乾林道:“皇上,这妖女便是一年前卫峥献给皇后的狐裘元身,乃是宫中妖乱之源。”
广岫忽然就明白他大半夜不睡觉,在此出现的目的了。
缙帝目光在白瑶身上逗留了片刻,冷冷道:“邪道妖物,当诛!”
“狗皇帝,是苦头还没吃够么?”逍运起灵气一击攻去,那攻击却未出一丈,被什么挡住一般,蓦地就散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四周忽有数道暗芒随风骤起,刹那间劲风如瀑压顶而来,在槐树周围合围为阵,将白狐一家尽数困在其中。
竟有人早已在这槐树周围布下了诛邪阵!
诛邪阵专为克制妖邪魔物而生,一旦被困入其中,无论如何厉害,体内的灵力皆会被吸纳吞噬,越是反抗便流失越快,除非以外力摧毁,否则只能等着油尽灯枯。
逍试着打破阵法,根本毫无作用。白瑶将他拉回来,一手又去拉瑱,摇头叹气:“这个臭皇帝果然是非常讨厌,这么久了,还是这么讨厌。”
逍感觉到母亲正将灵力运给自己,挣脱她的手,道:“娘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白瑶将手放在瑱头上渡了灵力过去,摇头道:“没用的,一旦入阵便绝不可能出去了。”
对诛邪阵她很熟悉,当年忘尘刚进宫时便是用这个阵法将她困住。她知道此阵的厉害,阵中的人是绝对没有可能自行破阵的。
瑱挣扎着不愿母亲相救,却因太过虚弱无法挣脱。逍紧皱眉心双目赤红,再次施法全力一击,却如同水滴入海一般,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看看身影逐渐模糊的母亲和虚弱无力的瑱,他感觉到了害怕,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目光一抬,他看向广岫。
广岫看不清那目光,他此时心里正乱。
诛邪阵乃是停云观所创阵法,他曾学过,却因不曾用心只学了些皮毛,根本不知如何破阵。
在这关头出现了停云观的阵法,这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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