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和韩似作为合作伙伴,本身就比其他人的接触多上几层,哪怕韩似和他吃饭聊天,谈工作,都合情合理,谁规定同性恋不能有同性好友?
他想到了自己看似圆满实则漏洞百出的婚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和他妻子有三百四十天不在一起,剩余的一个月是时光罅隙里挤出来的,两人一起陪着韩一晏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婚姻是个空壳,做父亲更不称职。
他连负起做爸爸最基本的责任都没有,韩一晏出生到讶讶学语,磕磕绊绊学会走路…他都没有一路陪在身边,一时间韩之酌的心里五味混杂。
“放心,顾好你自己吧,你才别让他看出点什么。”韩之酌有心管韩似和高以之间的来往,却无力说服韩似,韩似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走什么样的路;交什么样的朋友;过怎样的生活…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是他自己该有的经历。
他作为韩似的亲人,只有给他建议的权利,没有干涉他人生的权利。他叹了口气,就算韩似真的和高以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能做的是告诉他利害关系以及得失。
韩似略意外的看了韩之酌一眼,昨天和今天的韩之酌判若两人,他琢磨了会儿没想出韩之酌变化的原因,便不再想,感冒带来的后遗症很明显,吃过药的他很快哈欠连天,明明刚起床不久。
“再睡会?”韩之酌轻声问。
韩似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滚了一夜的衣服像梅干菜似的,韩之酌见状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韩似翻了个白眼,“烦请爱干净的韩律师挪步客厅。鄙人沐浴更衣后再相见。”
韩之酌头也不回的走了。韩似皱了皱鼻子,塞住了闻不到什么气味,他从衣柜捞出内裤衣服,拖着昏沉的身体进了浴室。
韩之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没看见喜欢的频道,他放下遥控器,抬步走向阳台。
阳台里的绿植郁郁葱葱,韩之酌拿着小喷壶,给小绿植们洒水,洒到一片花卉盆栽的时候,他顿住了手,放下喷壶,仔细的看着几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韩之酌还办不到靠花骨朵来分辨出花卉,他拍下了花卉的图,发给他专攻植物科目的大学室友,大学室友很快给他回了消息。
-怎么?律师不当准备转行花匠了?
-别问了。这是什么花?
-你玻璃罩里长大的?这是菊花。秋天自然绽放的花只有菊花。
韩之酌正研究手底下的花,室友的消息又发来了。
-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花卉大全?哪种季节开哪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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