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棠轻吻尧清,笑道:“以后不要再喝酒。”
尧清边吻他边喃喃道:“不乱喝了。”
两人激烈拥吻,好似是要把一腔柔情发泄出来,尧清伸手将慕容棠的衣襟缓缓拉下,露出他苍白的身体,尧清从他的颈项一路吻到胸口,慕容棠抓着身下的被褥,微微喘息。
尧清继续脱着他的衣物,屋外江柳他们的火焰升起,还有人兴起,唱起了南疆的歌谣。
尧清温柔的安抚慕容棠,指尖轻抚过他敏感的地方。慕容棠仰起头呻吟,尧清顺着他的腿,摸到根部,慕容棠喘息道:“清儿……”
尧清闷哼一声,用舌尖舔弄慕容棠的rǔ_jiān,慕容棠略有些紧张,尧清揉搓套弄慕容棠的阳物,问道:“义父,快活吗。”
慕容棠吞吞口水,喉头跟着滚动,尧清一路又吻上去,直到和他唇舌纠缠,尧清边开拓慕容棠的后面,边道:“很快就舒服了。”
然后,尧清一个挺身,慕容棠眉头紧皱,急促喘息起来,尧清温柔的撞击着慕容棠,哄道:“痛不痛?”
慕容棠摇头,喘息着,“不……啊……清儿……”
尧清见他有些痛楚,心疼道:“一会就好,疼你就咬我。”
慕容棠抚摸尧清的脸颊,眼神略有些迷离,“清儿,你不用忍着……”
尧清珍重的看他,笑道:“哪有,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尧清抵着慕容棠的额头,笑道:“义父,你的身子……好热”
慕容棠略有些责怪的瞪他,然后倾身堵住尧清的嘴,以免他又说些令人羞愧的话。
两人情浓情热,丝毫不理会屋外还有其他人。
文玉长老吃着肉,朝江柳使眼色,江柳一副不可说的样子,笑道:“这兔子肉,嫩是嫩,不可口。”
“我怕教主早已忘了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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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棠在床边为尧清盖好被子,自己轻咳一声还要捂住口鼻,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尧清,他低头轻吻尧清,然后起身出了屋。
屋外文玉、江柳还在把酒言欢,江柳见慕容棠出屋,连忙起身,文玉朗声道:“温柔乡原是英雄冢,该的。”
江柳请慕容棠入座,慕容棠坐下来问文玉,“如果我要为清儿治疗内伤,现在可有好的药材。”
“有。尧清那身伤,再废你一半功力,应该能救活,不过他要是斩天诀发作,就一命呜呼了。”文玉质问道:“你自己不练斩天诀,你还不让他练,你自己寻死,为何还要尧清与你做伴。”
文玉这番话如此伤人,江柳闻言惊讶不已,正要劝阻,谁知慕容棠先一步开口,“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我不知道为何尧清会练斩天诀,但如果他已经练了,就没有退路,同样你也没有。你作为他的长辈,你理应为他考虑清楚,或者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文玉问道:“你是如何做想?”
“文玉你可知为何我不派你和江柳去鎏钰府,要派清儿去?”慕容棠认真的对文玉说道:“因为清儿心无杂念,而你们,做不到。”
江柳知道文玉的话惹怒了慕容棠,连忙解释道:“教主,对于尧清,我们也同情。”
“不!你们丝毫不同情。”慕容棠严肃的说道:“相反,你们变着法的处处为难。江柳,清儿是何时向巫教报的平安?你又是如何安排的回信?”
江柳一问就傻眼了,他低下头,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尧清来信函时,正逢教主你被白衣恶鬼追杀下落不明。”
“那你们为何不回信交待此事,若我真有三长三短,清儿几年后才知道,他是不是更加自责痛苦。”慕容棠一字一句道:“你们,太胆大妄为!”
江柳领罪道:“属下知罪。”
文玉不冷不热道:“即便你动了雷霆大怒,我也还是那句话,你不能替清儿决定生死。”
慕容棠冷笑道:“清儿曾说,文玉长老德高望重,文玉啊文玉,你辜负了清儿的信任,你可知他今日说了什么?”
文玉好奇的看他,“说来听听。”
“生死由命,他愿与我共渡难关。”慕容棠道。
“他空口说白话,倒是利索,斩天诀就那一条活路,你俩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那就是准备早日去西天见如来佛祖,你今日处处维护他,反倒忖的我们这些人阴险狡诈了,好,很好,慕容棠,我实话告诉你,尧清不练斩天诀,活不过一年,你或许还能拖延几年,但他可没有你的武功底子,到时候,你亲眼看着他死,可别后悔,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文玉生气的拂袖离去。
江柳看着慕容棠,关心道:“文玉长老所说……”
“不错,清儿的斩天诀逆流,活不过一年。”慕容棠道,“这下,你们可满意了。”
江柳叹息道:“原本以为教主你已是凶险,没想到尧清,唉,教主……”
慕容棠示意他不用说下去,“我不会让他死,一定不会。”
江柳闻言诧异的看他,反问道:“莫非教主你已经有了打算。”
慕容棠回首朝他说道:“无论我与清儿发生何事,我不希望他在巫教受到半分委屈,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以后决不允许再发生。你身为护卫总坛的堂主,首先要以身作则,保护每一位教徒。”
江柳惭愧的说道:“属下明白。”
“看样子,谢君诺已经撤离陀谷峰,我们也要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前,我们要去见见一位老朋友。”
“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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