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倔强的看他,“是你给了我希望,每次我觉得我们就只差一句话,一层窗户纸而已,你却告诉我,这不可能。”
“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慕容棠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他将其递给尧清,“此蛊名为情蛊,只要种下,两人便可生死相随,情蛊能控制人的心神,令二人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你在做什么?”尧清似是不忍在与慕容棠说话,“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既然你无法从这段感情中走出去,或许情蛊可以让你解脱。情蛊你先拿着,以后大有用处。”
说罢,慕容棠将情蛊放入尧清怀中,尧清从未想过,慕容棠连让他移情别恋的法子都想的出来,他就算是把尧清送给别人,也不接受尧清的感情。
尧清握着情蛊的瓶子,他狼狈的起身,慕容棠道:“我已通知江柳,今日我们返程,试剑山庄此行,你必须一同前去。”
尧清失笑,反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容棠冷静的看他,尧清挑衅的问道:“你看着我,你敢说,你从来没对我动过情?”
慕容棠摇头,他走到尧清面前,温柔的说道:“我当然爱过。”
尧清红着眼眶,“现在呢?”
慕容棠轻笑着摇头,“清儿,忘了吧。”
说罢,只见慕容棠转身,尧清追着他到门口,尧清道:“若我忘了你,除非你不在人世。”
慕容棠回眸,尧清赌气道:“你死了,我便忘了你。”
慕容棠闻言只是无奈的摇头,仍旧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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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雾踪岛返回中原,钟英便日日守在慕容棠身侧,夜夜寝在慕容棠房中,这一路的行程,钟英处处为难尧清,好不嚣张。
尧清早已看淡这些,对他来说,就算不是钟英,也会有其他人,慕容棠缺不了鼎炉练功,他的床榻上注定会有这些献媚的人,而尧清的云淡风轻,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都知道这并不是好事。
果然,他们刚到江南,鎏钰府的人就来迎接,其中谢君诺更是众星捧月,谁人都知道,谢君诺是尧清最得宠的情人,两人石桥重逢,便是情义浓浓,那恩爱之状,羡煞旁人。
尧清看谢君诺面色极差,温柔的说道:“你好端端的,不待在鎏钰府里,出了这趟远门,怕是吃了许多苦。”
谢君诺摇头,笑道:“我怕你出事,这些日子我一直担惊受怕,还好你没事。”
尧清邀过谢君诺,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他叹息道:“傻君诺,你就写封信,我收的到。”
“不行,我不见你,心里不踏实。”
谢君诺关心道:“此番雾踪覆灭,你打算去哪?”
“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回鎏钰府等我。”
“是不是很危险?”
“江湖上的事,哪有什么好事,听话,回去调养身子,我办完事就回。”
“可是……”
谢君诺凑过去看尧清,尧清刮刮他的鼻尖,“乖,回去等我。”
谢君诺轻笑一声,乖乖的窝在尧清怀里,尧清则是满脸笑意的替君诺梳着头发。
钟英远远看着尧清与谢君诺恩爱缠绵,气哼哼的朝江柳道:“你看看这妖孽,转眼就和别人好了。”
江柳没好气的问他,“你怎么总是盯着他,他们整日练功,夜夜交合,当然有情了。”
“什么时候教主也能这么疼我就好喽。”钟英古灵精怪的笑道:“江老怪,你说教主他怎么就能忍住不吐精呢。”
江柳连忙捂住钟英的嘴巴,求饶道:“小祖宗,你别掺合了,还不快住嘴。”
钟英不满的顶着江柳的肚子,眼珠子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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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山野中,弥漫着雾气。
谢君诺从房中出来,合拢衣物,此时尧清刚练完斩天诀,在房中困顿浅眠。
听着笛声,谢君诺走向慕容棠。
慕容棠回眸,关心道:“你的身体不见起色,可有良方。”
谢君诺诧异于慕容棠对他的关心,他防备的说道:“吃了药,却没有什么用。”
慕容棠来回渡步,“清儿在为你寻找好的法子,相信不久后,他会痊愈。”
谢君诺怀疑的看着慕容棠,“我以为你不会想要看到我。”
“为何?”慕容棠轻笑道:“难道你做了什么坏事。”
谢君诺道:“教主,你对尧清,不是很特别吗。”
慕容棠颌首,叹息道:“清儿是很特别,那是因为他是巫教堂主,也是鎏钰府主。”
谢君诺闻言试探道:“难道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
慕容棠轻笑道:“谢世子,你想问的是我与清儿是否会打搅到你吧。”
谢君诺有些尴尬,但他足够勇敢,他坦白道:“我想知道教主你的立场,还有你对尧清,会不会有……”
“不会。”慕容棠回答道:“我与清儿,是义父子,即是如此,如何能论及风月。”
谢君诺闻言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神色,“多谢教主,君诺明白了。”
“清儿性格孤僻,又不懂与人接触,谢世子你在朝廷中有一番建树,你能为清儿留在鎏钰府中,自是对他情深刻骨,即是你们有缘,我自然会成全你们的大好姻缘。”
谢君诺闻言有几分惊喜,“君诺感激不尽。”
“不必,这是你们的造化,与我并无关系。”慕容棠说罢,便孤身离开。
谢君诺承着慕容棠的吉言,转身回到房中,尧清较之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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