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荣少爷也需要女人救啊!”
“惧内怎么了,才不是怕媳妇,是心疼媳妇!”
“哈哈李三你惧内是心疼媳妇,可这位……是小妾哟!”
“小妾不更好,身娇腰软易推倒,花活儿也多,缠人又*呢!”
“正房太太会哭的哟……”
“不怕不怕,小妾哭两声,抹把泪,人前给正房太太跪一跪,爷们就心疼啦!”
“没见这小妾还有功么!还能让荣少爷惧内呢,荣少爷定然心疼,怎会受苦?”
……
人群里一声又一声,这下难看的不仅是粉红纱裙姑娘林芷嫣了,荣炎彬脸上也挂不住,甚至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林芷嫣再也受不住,哭着冲开人群,跑开了。
“小爷倒没看出来,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还挺会狡辩!”女人走了,荣炎彬又抖起来了,指着崔俣,“讲理?小爷实话与你,在这洛阳地头,小爷就没讲过理!少说那没用的,你身后那位,偷了小爷的东西,小爷今日必须要个说法,便是官兵来了,也管不着!”
他这气势起来,又提前言,那边尹子墨也不闲了,立刻跟着杠上:“没错!污了我的贴子,必须先同我道歉!必须跟我走!”
崔俣一看,这事又绕回来了,仍是不能善了。也是,跟不讲理的,你讲理有什么用?他略想了想,便转身问了问身后姑娘:“所以,你想跟谁走?”
王十八娘用力摇头,拼命表示自己意见,她谁都不想跟!
她还没说话,那边两位纨绔又开始叫嚣着各陈理由,仍然是之前的车轱辘话,仍又吵了起来,吵的火起,最后仍一致指向崔俣:“既然她躲在你背后,让你出头,你便替她做主!好好的,认真的,替她做主,若行事偏颇——哼!”
声音里仍有威胁。
崔俣眉间微皱,似很是苦恼,想了一会儿,才道:“我身后这位,好像得罪了二位。不管怎么说,咱们大安是礼仪之邦,我担心因这点嫌隙,二位肝火大怒,伤了我身后这位小公子。不如这样,二位谁家最有心慈名声,从未传出残暴之事,就交给谁?”
相当正直,理由充足。
可崔俣知道,这一点,是扎在荣家人心头的刺。荣家可不仅仅是宠妾灭妻,庶长子招摇,因这对母子脾性暴烈,传出不少丑闻……荣家现今名列八小世家,颇有上进心,为这名声,简直操碎了心!
果然,尹子墨哈哈大笑:“那必是我了!不管是我家,还是我本人,都比这胖子强多了!”
荣炎彬怒不可遏,直接去抓尹子墨的领子:“你说什么!”
尹子墨一边躲着他,一边哈哈大笑:“你家的事根本用不着瞒,全洛阳城都知道,生气顶屁用!”
荣炎彬一边去抓尹子墨,一边回头朝崔俣吼:“小爷不服!谁家没个短处,你丫是不想要命了么!”
崔俣叹了口气,作出妥协样子:“那就只有另一个法子了。我身后这位公子,瞧着甚是清雅,形貌举止皆为出众,想是家里精养着的,如今要应你二所邀,我担心,她会不习惯。不如选一家能精细相待的,家中待客物什若能极尽精美,富贵不失雅致,品位不失风格,引人入胜……”
言谈轻语,隐含意味深长的引导。
这下换荣炎彬哈哈大笑了:“那自然是我家了!虽这姓尹的家产也颇丰,可我家有娘娘!宫中赐来的东西不要太多!”
然而尹家人心底也有根刺,就是不能提宫中娘娘。尹家之前有位嫡女曾入了宫,不知道怎的,才两年便香消玉殒,这位嫡女自小得家中爱护,族长关爱,兄弟们又多,每一想起,便心里难受,荣炎彬提宫里娘娘,尹子墨就真生气了。
这下他也不跑了,直接对上荣炎彬伸过来的手,抓住了荣炎彬前襟:“荣胖子你找死!”
“你才不是想活了!”
两个纨绔皆红了眼,这下也不管什么抢人大事了,迅速撕打在一起。
他们俩打上了,他们身后的下人群肯定不能闲着,立刻加入战局,连拉带打,场面乱成一团。
而崔俣这个始作俑者,则狡笑如狐,眸底闪过满意笑意,拉着王十八娘往外面跑,同时警示围观人们:“跑啊——”百忙之中,还朝温书权丢了个眼色,今日恐是不行了,咱们改天再约!
看热闹的人群也最知分寸,什么时候能看,什么时候该躲远门清,刚刚只是一时吓着,现在听崔俣示警,一个个蹦着跳着往外蹿,比兔子还快。
崔俣与王十八娘距离战圈比较近,二人又是比较脚残肢体不协调的,跑不快,就容易就扫到。
杨暄反应超快,极速跃进人群,千钧一发,险而又险的捞着崔俣的腰,抱着他飞离危险地带。
至于王十八娘——她被杨暄大力一掼,身不由己,脚步尽最快频率走动,往前冲出去老远,才扶着树停了下来。好在也因这份惯性力量,顺利的离开危险地带。
不过虽然杨暄顺利把她和崔俣分开了,她仍然能在茫茫人海中,朦胧泪眼下,正确寻到崔俣位置,小步跑了过去:“恩人!”
杨暄还没来得及应对崔俣满目‘你为什么还在洛阳没有’的谴责,先皱眉看她:“你跟来做什么!”
王十八娘静静看着崔俣,美目流转,杏眼含波:“我还未谢恩。”
崔俣也很想知道同这位姑娘到底有什么过往,推开杨暄,冲她微笑:“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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