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写完了,是个‘我’字,”崔俣贴心提醒,“我只告诉你这一次,接下来,要靠你自己感受了。”
崔俣绕到萨纳背后,开始用香往他屁股上戳字。
萨纳数着笔划,好像是个“欠”字。
一瞬间,萨纳想到了什么,眼睛几欲瞪出血来:“别戳了!”
“别叫,”崔俣声音里夹着笑声,“忍着点啊,夜里一点点声音都会放大,你若不希望别人欣赏你这样子,最好乖乖的听话。”
萨纳吞了口口水,声音发抖,是真的怕了:“你别……别烫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显然已经忘记了初时下的决心,要如何不屈。
崔俣绕到他面前,看着他:“你都说?”
“对,都说!”萨纳看着大安军师手上的香,心有余悸,“只要你问,我又刚好知道。”
崔俣十分感动,然而还是拒绝了。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呢。”他眼睛弯弯,“总觉得一件事开始,不做到最后,是种缺憾……”
话未说完,他已经又绕到萨纳背后,戳最后一个字。
萨纳觉得自己灵魂浮起来,有点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说这兔子胆子小?脆皮?惜命?
这哪是个胆小的,这是个最狂最放肆最会玩的!
小腹一个‘我’字,左屁股蛋一个‘欠’字,右屁股蛋再烙个‘操’字,他以后怎么见人?哪还敢脱裤子!
这兔子忒狠,是想他断子绝孙啊!
他第一次,觉得兔子这个物种特别可怕,应该列为不可挑衅的猛兽级别,谁敢反对他跟谁急!
崔俣把活做完,灭了香,洗了手,满意的笑了。
“知道后面是什么字么?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
“不用了!”萨纳差点尖叫出声,“我知道!”
崔俣笑笑,重新慢条斯理的挽袖子:“那咱们进行下一步——”
“不,不用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
萨纳瞪着崔俣,脸膛通红,目眦欲裂。
可不能让这兔子再继续了,再往他身上使什么狠招,还说开始了不做完是缺憾不肯停怎么办!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大安使手段有多少!
崔俣似有些犹豫:“可是……”
声音里满是还没玩够的可惜。
“我求你!”反正也没脸了,萨纳干脆不要了,直接哀求出声,“求你……”
崔俣眼梢微垂,慢慢放下袖子:“本来我是想好好招待你的,可我这人就是心软,既然你都求了……”他从枕头底翻出一枚红色丸药,递到萨纳面前,“你乖乖把它吃了,我就信你。”
萨纳满脸都是拒绝,这是□□,不能吃!
可他想活着……
他闭了闭眼,张开嘴,由着崔俣把药塞进嘴里,咽下——还张开嘴让崔俣验了验,表示真的吃下去了。
“很好。”
崔俣不再吊着萨纳,将他放了下来。
萨纳第一件事就是找衣服穿,穿完,也不敢动崔俣。
他吃了□□,命掌握在这兔子手里。也不能使心计坑骗,因为这兔子比他聪明,手段更多,有他想不出来的各种残酷刑法,每一样都很致命……
最好不要惹。
可是自己国家的秘密……
他内心非常挣扎。
崔俣注意力一直未离开自己的俘虏。
这是东|突王子触木罗的军师,性格里有与触木罗相似的地方。之前众国齐聚,奚国使提醒各国军师出来抽签时,这人很是高傲,几乎要用鼻孔看人了,可想而知,他对自己有多自信,对自己国家有多自信。
可现在,所有骄傲自信全部跌落,这人站在房间里,乖的就像个宠物。
崔俣略有些意外。
他猜到这人不想死,料想可能吃这一套,没想到……竟然这么吃,调|教的这么顺利。
这于他是好事。
崔俣掀袍坐到桌前,清声说道:“你家主子不仁,送你来军师谷送死,分派这危险任务,我却不能不义。入这军师谷,大家各凭本事,你败于我手,是轻了敌,气运不继,我制你,亦只为自身安全,与大义,是两回事。”
“我不让你背叛国骂名,今日之事,也绝不往外说,咱们就随便聊聊,你同我说些别人家的事,帮我长点见识,如何?”
萨纳一怔,看向崔俣的目光略复杂。
本来听了这话,他该暗自庆幸,笑这兔子蠢,将计就计大说别的国家,转移视线,自己就不是卖国贼了……可他发现,他很难有这样类似小人得意的情绪。
大安军师明明技高一筹,制服了他,令他心志动摇,便是没动摇,想个什么招逼他招也很简单。人已经站在了制高点,却不逼不胁,还为他着想,让他说与本国无关之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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