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自己料到了,是那个老色鬼真的来索身子了?胡梦琪根本就没想到徐茂先身上,却一直在回忆两天前那个奸商的话。
“嗯,梦琪明白!”胡梦琪几乎是含着眼泪点点头,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去就去吧,身子脏了便脏了,身在戏园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
想开了,事情也就没什么可怕的,眼睛一闭一睁,权当是被鬼压身。可是跟着徐茂炎来到酒楼包厢,才发现包厢里只坐了徐茂先一个人。
怎么只有他?胡梦琪愣了愣,红着脸走进来。在徐茂炎的示意下,来到徐茂先身边坐下。“这位是何人你已经知晓,好好陪陪他吧!我这边出去一下。”徐茂炎找了个借口,抽身而走。
看到徐茂先,胡梦琪的心情才好过一点。毕竟不是那个糟老头,但气氛依旧活跃不起来。
而且,她开始在暗地里鄙视起徐茂先来。
哼!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跟那些人没什么两样。说穿了,还不是冲着自己名角的光环,美丽的身子而来?
既然与东家有过约定,已经没有反悔的退路。来就来吧,反正给哪个男人都是一样。只是想到自己不能献身于徐茂炎这个老板,不禁有些微微遗憾,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徐茂炎今天可以将自己送给眼前这个年轻人,明天就可以将她送给那个糟透了的老头子。为了戏园子,他可以不惜一切。而自己呢?还不是一片任凭风儿飘零的落叶。
胡梦琪倒了一杯酒,只想自己醉得快一些,等下可以忘记将要发生的事。她端起杯子勉励挤出一丝笑容。“徐公子,我们喝杯酒吧,希望我们能一笑泯恩仇!”
徐茂先脸上毫无表情,与胡梦琪碰了一下,缓缓地将酒送进肚里。胡梦琪却喝得很快,很猛,有种买醉的架势。
看她一连喝了三杯,徐茂先才道:“你这是陪酒,还是自己跟酒较劲?”
胡梦琪凄笑了一下。“徐公子见谅,梦琪失态了。”胡梦琪端着酒杯,朝徐茂先靠了靠,借机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说实话,他虽然不是那种翩翩公子,但浑身却透着一股男子汉的阳刚之气。跟徐茂炎相比,他更加沉稳,只是两眼深遂的目光,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位便是刚才让自己难看的人,胡梦琪很奇怪,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东家的亲哥哥,也不可能花这么大血本,让自己这个明朝一枝花来陪他。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徐茂先的眼里,始终没有一丝亵渎的味道。目光灼灼的眸子里,只有一种冷人发凉的寒意,深邃如不见底的古井。
还是算了吧,自己终究只是红尘中一粒尘土,天生男人们的玩物。胡梦琪懒得去想,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恭恭敬敬地道:“对不住,承蒙东家的关照,我平时很少陪酒。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公子见谅。”
“好了,你我就别在演戏了。去房间聊吧,我已经吃饱了。”徐茂先站起来,戏谑式地看着胡梦琪。
“啊,这便去了?!”胡梦琪没想到徐茂先如此急色,饭还没吃完就要去房里快活,还真的是迫不及待的色中饿鬼。
可胡梦琪又没什么好反驳的,她咬着嘴唇点点头,跟着徐茂先出了包厢。两人来到胡梦琪所住的那间房,开门进去,胡梦琪的心便彻底沉沦了下去。
眼见徐茂先,大大咧咧坐在床榻上,胡梦琪紧张道:“我先去梳洗一下!”
“不必麻烦!我没那么多的空闲,看你挺干净咱们直接来吧”徐茂先跷起二郎腿,眼光灼灼的说道。
“这个……”胡梦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愣了一下,指着床头道:“那公子你自己脱更衣吧,被褥均是新的,你大可以放心躺下!”
哟呵,不是给老子玩清高嘛?怎么连床铺都收拾好了?分明就是一个高级的花姐。徐茂先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胡梦琪见状只能咬咬牙,心有不甘的开始脱长裙。
初夏的季节,在岭南早已温热难耐,胡梦琪本来穿得不多,脱了宽松的纱裙,完美娇好的身材立刻体现出来。
纯白色的肚兜,紧紧保护着那对足有拳头大小的胸脯。如果说郁雅婧是徐茂先见过最温柔,最体贴的女孩,常婉儿是他见过声音最好听的女孩。
那么,眼前这个胡梦琪,绝对是皮肤最好的女孩。
在她暴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找不出丝毫瑕疵,整个上半身就像一尊羊脂玉,精心雕刻出来的鬼斧神工的杰作。
看到徐茂先盯着自己的上半身没有动,胡梦琪脸上微微一热,骂了声死色鬼、臭男人。然后又不得不腰弯彻底脱下了长裙,露出了里面的小裤,老字号雅丽阁跟郁雅婧还是同一款。
“公子为何还不脱衣服?”胡梦琪将裙子扔在一旁道。徐茂先摇摇头。“我看着你脱也很享受!”
见胡梦琪那郁闷得想哭的表情,他便想扭过头,拼命地大笑三声才过瘾。
“让你骂我土鳖,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才是土鳖?”
胡梦琪很无奈,因为她别无选择,在未来与现实面前,她不得不选择了屈服。随着她精美的双手伸向后背,将肚兜解下来,徐茂先突然有窒息般的压迫感。
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美丽,也许她曾经被某些男人压在身下,忘命摧残,但是从她解开胸罩的瞬间,他可以肯定,自己猜测有误。
胡梦琪绝对是个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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