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先想了想道:“这样,我考虑一下。明天给您答复吧?”
常逊点点头,“我也没有好的人选,如果你万一想不出来,只好到外地去调。”
两个人商量妥当,洗得差不多的时候,便进了一个清水的池子里,稍微泡了一会便穿了衣服出来了。
事有凑巧,两人出来的时候,在院内空地上刚好又碰到文周元他们,双方心照不宣地点了下头,各自上车。
再返回到行都司主城,已经是晚上亥时末。
蒋碧菡打来笺条:“你回来了没?要不我们先睡了!”
徐茂先刚刚送常逊回府上,他吓了一跳,“你们?还有谁?”
也许是见他受惊的样子,蒋碧菡不由娇笑了起来,回道:“还能有谁?还有你的雪妃啊,她正在沐浴呢,你快点!”
徐茂先这才想起,韩雪在这里等卡秋莎过来。
“我越来越佩服你了,连韩雪这样的冰美人,也禁不起你的诱惑。”蒋碧菡一点也不吃醋,反而觉得这是捉弄徐茂先的好机会。
徐茂先撇撇嘴,回道;“别瞎说,我们只是普遍朋友!”
蒋碧菡切了一声,她都招了,你还耍赖!
咣当,咣当
内院的门敲响,蒋碧菡吓了一跳,谁啊?
自己这里不会有外人的,她来到门边上一看,徐茂先拿着笺条,笑呵呵地站在门口。
“要死的,吓坏我了,你不是还在路上吗?”
徐茂先进来的时候,韩雪刚好从浴房里出来。看到徐茂先后,她表现出很冷静的样子。
蒋碧菡古怪地笑笑:“我去上个茅厕。”
徐茂先来到韩雪身边:“娘子,你招了?”
韩雪的脸忽地就红了。
“明天上午的渡轮,卡秋莎一到我的任务就完成了。”韩雪看到蒋碧菡出来,一本正经道。
徐茂先接过话题,道:“还是辛苦你几天,陪着卡秋莎把事情落实下来。哦,你状师堂的事情,我明天叫人帮你去打招呼。”
蒋碧菡看着两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还是假。韩雪的平静,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就在心里想,韩雪的诚府还是太深了。自己什么都跟她坦白了,她却打死也不说。
上次三个人了澡回来,是蒋碧菡与韩雪睡一起,徐茂先一个人睡另一间。
难道今天晚上又要重演?
她与徐茂先就像牛郎织女一样,好几个月才相聚一次,蒋碧菡可不想放弃两个人亲热的机会。她看着徐茂先的时候,徐茂先正在接笺条,是滕海发过来的。
“这样,你抽个时间到江州城来一趟,我正找您呢!”
徐茂先突然灵光一现,有了!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呢?
滕海正在行都司有事,只是想起徐茂先了,便发个笺条试试看,如果有机会大家碰个面。
没想到这个笺条,无意中改变了他的命运。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也是一种机缘。
如果不是这种冲动,也许滕海还将在荆州下面的呆了好一阵子。
改变人的命运,就在那一刹那间,所以做人有时不要忘了,适当地想起该想起的人,偶尔一个联系,一句简单的问候,也许就是你人生的机会。
滕海听说徐茂先要他去江州城,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徐茂先肯定有什么事情跟他说。于是他坦白地道:“我就在行都司。”
“那样正好,明天清早我们见个面!”徐茂先马上做出决定,事不宜时。
“行,明天早上我发笺条给你。”滕海收了笺条,躺在床上抽着烟,琢磨着徐茂先话里的用意。
滕海有一种预感,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因为年初的时候,徐茂先跟自己提起过。因此,他也很上心。其实,要不是因为卡卡罗夫船坞的事情,他滕海早进了州一级了。
段文远曾经是他的主簿,这个机会等于是他给的,因此段文远一直很尊重这个老大人。每逢过年过节,总是要拜访一下滕海。
滕海抽着烟,带着一丝小小的兴奋,平日沉稳的他居然失眠了。
徐茂先坐在软塌上,看着蒋碧菡和韩雪,今天晚上怎么睡呢?
韩雪似乎理解他的心思,打着呵欠站起来朝客房里去了。“我先去睡了。”
这是她故意留给蒋碧菡和徐茂先两人的空间,徐茂先自然不能太张扬,他抱着枕头,你们睡,我睡软塌。说到做到,倒在软塌上就睡了。
蒋碧菡从房间里抱来一条毯子,看到韩雪那边的门关上,她俯下身子悄悄道:“别装了,去里面睡!”
徐茂先拉了她一下,蒋碧菡就从软塌那边倒下来,扑在徐茂先身上。
两个人在客厅的软塌上亲热起来,蒋碧菡倒是不害怕,因为她料到韩雪与徐茂先之间肯定有事,既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遮遮掩掩便没有这个必要了。
两人在软塌上热闹了一会,蒋碧菡便拉着他跑进了卧室,两个人如暴风骤雨一般,很快就缠绵起来。
蒋碧菡很会来事,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客气,徐茂先常常在想,藏着这么一个尤物,的确不令人省心,不过好在蒋碧菡是公众人物,平时在这方面挺懂得注意的。
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她能保持着玉女身份,而没有绯闻缠身,这已经很不错了。徐茂先紧紧抱着她完美的娇躯,便有一种爱不释手的味道。
跟蒋碧菡相处,他越来越发现,蒋碧菡就像一坛陈年老酒,越品越香。别看她在仪制院里的端庄,正经,但是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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