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翔还是不死心,一个劲的套近乎,他又说道:“碧玉小姐的人长得倾国倾城,舞也跳得这么仙姿卓约。”
碧玉心不在焉在应了句,道:“段大人真是过奖了,您的舞才是真正得好,小女受益匪浅。”
“真的吗?能得到夸奖,尤其是碧玉小姐的夸奖,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段鸿翔跳着跳着,手又稍稍地滑下一点点,似乎很想触碰某一处地方。
这个时候,碧玉又是故技重施,不小心踩在他脚上。
“啊——不好意思,我——”
“没事,没事,我们继续。”段鸿翔还真是脸皮够厚,有点穷追不舍的意思。
碧玉摇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段大人,我今天状态不好,要不让其他女人家陪你舞一曲吧,我可能是喝高了!”
段鸿翔见碧玉执意不肯,他就在心里暗道:装什么清高啊,老子迟早把你吃干抹净。
念头闪过,段鸿翔脸上堆起了笑意,道:“那行,刚好我也累了,我们回去坐会,休息一下,吃些水果。”
回到软塌上,宁不凡那是老大的不愉快,段鸿翔却头昏脑涨的,居然一点都没有留意到。
他还一个劲地赞叹碧玉,道:“王掌柜啊,你这位管事碧玉小姐,真的是很不错,不但人漂亮,而且舞也跳得美,你这是从哪里挖来的?”
“那是当然。”王华龙当然不能说实话,只是含糊地应了几句。
然后举起杯子,道:“来!宁大人,乔大人,段大人,我们一起喝一杯。”宁不凡看了碧玉一眼,道:“碧玉你也一起吧!”
听到宁不凡又一次提起碧玉,段鸿翔心里微微一颤,宁州令好像很关心这个碧玉,自己刚才没有过头吧?他去看宁不凡的脸色,早已经恢复了正常。
喝完这杯酒,段鸿翔似乎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又拿出了脸皮厚的特点。“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开怀一下,大家觉得好就鼓掌!”
“好!”王华龙率先鼓掌。
碧玉没有反应,段鸿翔讲的笑话,她早就听说过了。段鸿翔见她没有反应,微有些失望。
不仅是失望,而且还有些恼羞成怒,却在心里一个劲地骂道:这碧玉是什么人?居然连老子这样级别的官吏,她都不冷不热的。要不是宁州令在,看老子怎么治你。”
倒是其他的人给他面子,该笑的地方都笑了。
随后乔安辅借花献佛,唱了一首曲子,随后笑笑道:“段大人又发荤段子了。”
乔安辅与段鸿翔关系还不错,刚才一连唱了两曲,有些累了,听到段鸿翔又在讲那个笑话,便凑过来搭了句。
宁不凡没有听过这笑话,但他知道段鸿翔后面有文章,便问乔安辅,那你回答,人为什么要成亲?他说这话的时候,也瞟了瞟碧玉。
乔安辅在心里暗道:段鸿翔这回恐怕真完了。
于是他笑笑道:“这个问题背后,我想段大人等下一定会说,你们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成亲,那是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嘛!”
有人没有反应过来,段鸿翔故意笑问道:“那你说,是男人先想通?还是女人先想开的呢?”
乔安辅看着身边的那个女人家,笑了起来,道:“这个问题,就得去问她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想开?”
话说得这么明白,几个女人家再不懂就是傻瓜。
有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有人却悄悄地抿嘴偷笑。
曲子又响了起来,这是宁不凡点的一首,他正要站起来,请碧玉一起唱一曲,刚好碧玉的笺条来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笺条。”
宁不凡挺尴尬地愣了一下,道:“你们继续,我去下茅厕。”
笺条是徐茂先发来的,便问碧玉。“你在哪里?”
碧玉回头看看身后,来到走廊尽头,回道:“是宁州令带着几个人来工坊巡视,今天晚上,被留下来陪他们饮酒作乐,我本来不想来的,但他们执意拉着我,没办法,只好应付一下。”
“宁不凡?”徐茂先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有些不快。这家伙搞什么鬼?突然跑到华龙商行去了呢?
饮酒作乐、听曲起舞?老子的女人陪你们消遣,你们算什么东西!
徐茂先不知为什么,突然火气很大,笺条上写道:“你马上回来,我有事找你。”
碧玉见到他语气不好,心里突突在一跳,相公这是吃醋了。于是她赶紧收了笺条,回到包厢跟王华龙等说了声,道:“对不住,我家小孩生病了,得马上回去。”
刚好宁不凡从茅厕出来,听到这话,马上道:“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有马车!”碧玉急急离开,令宁不凡心里很不爽。
他看了玩得正欢的段鸿翔一眼,将所有的怨气都甩在了他头上,这个段鸿翔看来不能留!
徐茂先在碧玉新买的院子门外,看到院里亮了灯,他也就没进去。
等到碧玉匆匆赶回来,他坐在马车里叫了一声。碧玉将自己的马车停在旁边,上了徐茂先的车。
“相公!我”碧玉见徐茂先脸色不好,小声地叫了声。刚才在路上,碧玉一直在心里忐忑不安,却又有一种幸福的愉悦感。
徐茂先竟然吃醋了,这对碧玉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至少徐茂先心里有她。
女人的幸福,往往体现在生活中微小的细节。
徐茂先瞟了眼碧玉,手里还点着烟袋,看到碧玉那撩人的倩影,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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