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黎相轻身边,看着这一幅画,再想到那日小七勾引他的相轻哥哥,心里顿时有些泛酸,看着那画,自动理解成:小七在宫内,思念着宫外的相轻哥哥,却苦于无法出宫,只能在月下苦苦思念,画下这幅相思之画。
这么一想,公主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众人都在沉默,大皇子忽然道:“黎兄不喜欢小七的画作?虽不如二皇弟的那般磅礴大气,其中心意还是溢于言表的。”
黎相轻便看了七皇子一眼,七皇子微微低头,没有说话,那日额上撞伤的伤疤还在呢。
“都是殿下们的心意,我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在下这里先谢过了。二叔略备了薄酒庆贺,诸位殿下不如去后院里坐坐?”
“也好。”
眼看着吉时已到,黎相轻不想再与他们周旋了,出于礼貌,皇子来庆贺,还是得客套客套的。本来以为他们只是来送个礼,刷个存在感,不会在意什么薄酒的,没想到大皇子第一个答应了,其他几位也不甘落后,一个个都随着伙计进了院子。
黎相轻抽了抽嘴角,一想到庆典仪式过后还要与他们周旋就觉得心累。
扭头看身边的公主,就见公主也臭着张脸,黎相轻以为他只是不喜欢这些人,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
既然也是已五皇子的名义来的,其他皇子都去后院里坐了,公主还在外面站着看仪式就有点奇怪了,于是,公主摆着张臭脸,也去了后院。
吉时一到,黎相轻便与黎二叔一同主持皇城二十一12周年的庆典,说了几句喜庆话,对顾客的感谢,过去的不足,以及对未来的展望。本来他还要一同主持典藏版口红的拍卖,不过想到公主一个人对着那么多人,心里不放心,还是把拍卖的事交给了二叔,自己也往后院去了。
店铺的后院其实就是平日落脚休息的地方,本来后院大厅里准备的一桌酒席是准备庆典后自己人庆祝一下的,如今倒成了欢迎那几位皇子的了。
自己人的庆祝,准备的是一个圆桌,黎相轻进后院的时候,就见那面和心不和的皇家兄弟几人围着坐在一起聊天,说不出的奇怪。
公主不便多说话,未免暴露,一直喝着酒。
就公主那酒量……黎相轻有些担心,便急急走了过去,道:“来迟了,我自罚三杯。”
黎相轻说着,倒了三杯酒,爽快地一一喝下,成功地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本来大家也都是为了黎相轻而来的,不过今日大家都在,很多话也不方便说,只能虚伪地客套客套。
“黎兄年纪轻轻富可敌国,本殿实在是佩服,来,本殿敬你一杯。”大皇子举杯道。
黎相轻便笑道:“多谢大皇子,庆典事宜众多,在下不胜酒力,就不一一敬诸位殿下了,以此一杯敬诸位殿下,感谢诸位殿下赏光。”
他都这么说了,各位皇子们也不好多说,毕竟是来求合作的,不是来灌酒的,就都应了,给面子地举杯喝下,不再敬酒。
公主扮演着晏衡清,面部表情,一个人吃着小菜,脸有些红扑扑的。黎相轻不知他刚才喝了多少,但看他的脸怕是已经有些醉了,有些担心他的情况,又怕他醉了胡言乱语说出点什么来,便也无意这场酒席。
心里装着公主的安危,任凭大皇子二皇子说什么,黎相轻都是四两拨千斤地敷衍过去,渐渐地,几位皇子也没了兴致,闲聊几句后就一一起身走了。
黎相轻巴不得他们赶紧走,笑脸盈盈地将他们送了出去。
等再回到后院的时候,就见公主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怕是醉过去了。
黎相轻哭笑不得,把公主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问道:“公主?回宫吗?”
公主迷迷糊糊地,微微睁眼看了他一下,不满地道:“叫我宝儿!不要变!”
黎相轻忍不住轻笑出声,趁着周围没有人,亲了亲公主的脸,可稀罕可稀罕了,怎么这么可爱!
“好,叫你宝儿,现在回宫皇上见你醉了怕是要生气,先去黎府睡会儿好吗?”黎相轻柔声在公主耳边道。
公主也不知有没有听清,点了点头,站起来要自己走。
黎相轻只好扶着他,怕外面人多眼杂,走了后门。
扶着公主从后门的小路走,公主有些醉,走路不安分,摇摇晃晃地,黎相轻扶着费劲,心道还不如抱着,但是还在府外,难免有什么人看见,也不太好,便忍了。
经过一条小路的时候,黎相轻看到了那家店铺后门放着的水缸,忽然就想起了幼时初遇公主时的模样。那时的公主就是被扔在了水缸里,正巧被他碰上。
如今再看这里,黎相轻前前后后看了眼,好像就是这一家,好像就是这一只水缸,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他们都长大了。
看着这一只水缸,黎相轻有些想笑,如今怕是要叫这只水缸为定情水缸了吧?
正这么想着呢,公主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扑地一下,哗啦双手扑进了那个不怎么干净的水缸里……
黎相轻正怀念过去呢,被他突然这么一下吓了一跳,忙伸手圈住他的腰把人圈了回来,及时地避免了他整个人栽进去,不过公主的袖子算是湿透了,而且还是脏脏的湿。
公主一吓,清醒了那么一瞬,看了眼自己湿透的袖子,一脸懵逼地看着黎相轻。
黎相轻噗嗤一笑,安抚地道:“没事,回府洗了便是。”
公主此时的脑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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