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轻看着公主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得意,小小的甜蜜,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专心致志地赚钱,值了。
皇上也听得好笑,心里也莫名有那么一丢丢的骄傲,毕竟那是他的准女婿啊,钱袋子。
“这事朕知道,相轻做得很好。”皇上笑说着,把奶油小蛋糕端到小心肝面前,道:“今日早朝,朕便对众爱卿说,黎家大公子心系百姓心系大晏,这么多年,一人捐献的银子能与国库支出不相上下,朕心甚慰,想给他封个侯爵以示嘉奖,让他们想想封什么候好。”
公主一听,激动地嚼了几下刚放进嘴里的奶油小蛋糕,奶油都沾在嘴角边了而不自知,盯着自家父皇问:“父皇这么快就要给相轻哥哥封爵了?那岂不是很快就能赐婚了?”
皇上见宝贝闺女这么不矜持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累,见他嘴角沾了奶油,就想伸手替他抹了。
哪知公主内心十分激动,没等自家父皇回应,就连忙扭头去看黎相轻。要封爵了!要赐婚了!要在他们自己的府上自由自在地做一个男孩子了!要和相轻哥哥做更加亲密的事情了!怎能不激动?
黎相轻也是无奈,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擦了他嘴角的奶油。
皇上看着本该自己做的事被他做了,心里一阵扎扎的不爽,不过见他们这么恩爱,作为一个父亲,还是欣慰的。
擦了公主嘴角的奶油,黎相轻才感激地道:“皇上费心了,怕是大人们并不同意吧。”
皇上轻笑了一声,点点头,道:“不过是先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做个心理准备,也没指望他们立马能接受。你近日注意礼仪作风,切莫再给人捉了什么把柄,有些人,该利用就利用起来。”
黎相轻想了想,便十分上道地应了,也道:“皇上放心,我明白了。”
准女婿十分上道,老岳父无比宽慰。
用完了早膳,皇上笑道:“那些大臣觉得相轻你只是多投了点银子,并无资格获得爵位,朕便讽刺了他们几句,身为朝中重臣,还不如一个什么爵位都没有的少年公子爱国爱民,那些老东西忙纷纷表示要为难民出一份力。今日早朝,朕倒是收货颇丰,国库又有一大笔进项了,这些老东西家底可真是厚实。”
黎相轻听着,与公主一起配合地笑了笑。
笑过之后,黎相轻觉得要好好地捂紧自己的小钱袋子,皇上似乎掉入了钱眼里了……
闲聊了一会儿,黎相轻便和公主一起告退了。黎相轻回景宸宫,公主回承祥殿。
昨夜抱着公主坐了一夜,姿势都没换过,浑身僵硬酸痛,睡也没有睡好,黎相轻也是准备回景宸宫补觉的。
没想到,一回到景宸宫,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进了景宸宫的大门,黎相轻本是准备直接回房的,却被一个小太监带去了正厅,说是七皇子在等他。
于是当黎相轻走进正厅的时候,就见五皇子坐在主位上,顾客抱剑站在他身边,客座坐着安安静静一袭水红纱衣的七皇子,三人谁也不说话,画面十分古怪。
不过也是,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又都不是热情的性子,能说什么?
见黎相轻进来了,五皇子便站了起来,道:“小七找你有事,本殿便不打扰了。”
说着,五皇子便带着顾客走了。
黎相轻也不清楚,这算不算五皇子对他特别信任,放任他在他的地盘上与敌人谈事,还是说五皇子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把他拉下水,所以并无所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五皇子怎么样不是重点,黎相轻是顺着公主的心意走的。
“七皇子久等了,找我所为何事?”黎相轻淡笑了一下,心里其实也有些底。
七皇子微微挑起桃花眼看他,这双眼睛可以说是皇宫众位皇子里最好看的,一点不错。
看了黎相轻一眼,七皇子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幅画卷,与昨日那副一般大小,缓缓地在桌上展开,是一幅最正常不过的山水图了。
山间小路溪水,树木小屋,别有一番清闲雅致之感,让观画的人不由得心生向往。
“这画?”黎相轻不明所以,问他。
七皇子才道:“昨日那画其实送错了,这幅才是给黎公子的贺礼,不知黎公子可否容许本殿将昨日那画换回来?”
不惜跑到对手的地盘上来,只是为了换一副画?若是大皇子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对待七皇子了。
黎相轻想了想,便笑道:“既然是七皇子的心爱之物,我当然没有不归还的道理,不过昨日所收的礼并没有带进宫来。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会回府,不如七皇子到时来府上赏个薄面,正巧我也可以把画还给殿下。”
七皇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黎相轻这么好说话,默默地收着画卷,点了点头。
“这画黎公子便先收着吧,等黎公子生辰那日,本殿会再备上一份薄礼前去祝贺的。”
七皇子淡笑了一下,把画卷递给黎相轻,淡淡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整个人不如晏衡清那般清冷,但却有一种很特别的遗世独立的疏离感,气质与他妖冶的妆容十分不搭。
黎相轻也没准备多周旋,便收了下来。
这时,沉着脸的公主走了进来,看着七皇子又送了画卷给黎相轻,整个人都有点炸。
七皇子没有多留意,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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