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是负责搞笑的么?”付简兮拿啤酒罐边磕桌子边笑。
“爷,听好喽!”大建上半身晃晃悠悠的抬起两只胳膊揽住付简兮的脖子,付简兮怕它出溜地上去,抬手扶着他的胳膊肘。“爷,听着,你……有烟有酒有姑娘……有男人。”大建松开搭在他脖子上的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拍桌子上,食指点了点林不语,“给爷点上。”
林不语没喝多,麻利的叼着两颗烟,拿起大建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着了,又从嘴上拿走,给对面两个对搂着的两人,一人嘴里塞了一颗烟。“咳咳咳…!”
大建陶醉的神情,狠狠的吸了两口。
付简兮也跟着轻吸了一口,他明白大建和林不语的目的,所以他们做什么他都接受。
“小爷,咱有烟有酒有女人有男人。”大建又重复了一遍,说着指了指林不语,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面的林不语也跟着拍了拍胸脯。“咱们……吹牛|逼,瞎闹哄,想抽谁没二话,该放纵的时候就别憋着。”大建嘴上叼着烟,又喝了酒,话说的含糊,但是不妨碍另外两人听的真切。
付简兮扯了扯嘴角,头猛地仰起,看着夜空!扶着大建的手松开拿下嘴上叼着的眼,夹在食指中指间,改成搭在大建的肩上。
两人的姿势,看上去像是要摔跤的架势。
“哥们儿我哭……我笑、我撒泼胡闹,那是活的随性豁达。”大建听不见付简兮说话,不解恨的握拳砸了付简兮一拳,砸在肩头。
付简兮只是晃了晃,实在是,人喝了酒也没什么大力气。
“我特么敢爱敢恨,我想追谁就去追,不合适咱就分,……见色起意也好,一见钟情也好,是吧?”大建叼在嘴里的烟吸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吐了出去,掉在地上,松开揽着付简兮的手,一只手端起桌上的啤酒罐,一只手把付简兮的头摆正,“看我,……这辈子岁岁年年,我们陪着你!”大建端着酒的手伸出食指在他和林不语之间划了一个来回,说罢,倾身向前在付简兮的侧脸颊使劲亲了一下。
“我就操了!说话就特么说话……”付简兮还没骂完,那边儿林不语也站起来倾身向他这边,搬着他的脸侧面对着自己,在另一边脸颊也狠狠亲了一下。
“我操……喝多了耍流氓是吧?”付简兮腾出来一只手,蹭着两边的额脸颊,都是口水,又是烟,又是酒,还有鸭爪子、千页豆腐的味!
林不语和大建看着付简兮一副屎里有毒的表情,俩人拍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还为自己干的大事,畅快的干了个杯!
“好好说话,再特么动嘴,我就动手了!”付简兮警告说,说完给两个前仰后合笑的快抽过去的人,一人一巴掌,不痛不痒的甩在胳膊上。
“为了……狗|日的生活,放飞吧!”大建高高举起啤酒罐喊了一声。
“为了……日了狗的心情!”林不语也高举着粉色的酒瓶吼了一嗓子。
付简兮举着手机正在录像,呵呵笑了一声问:“你俩说的是同一条狗吗?”
话音还没收回去,就看见大建和林不语稳准快的手指尖都戳到他脸上了!
这坑给自己挖的,绝逼是喝多了才能干出来的事!
收起手机,三个人哐当一同碰,干了!
三个人闹腾到将近十二点才散场,林不语住隔壁,大建长期驻扎付简兮家。
大建扶着墙一边往自己卧室走,还一边嚷嚷,“别收拾,明早继续,……吃早点!”
林不语拿起沙发上一个靠枕,“嗖!”砸向大建,正中后背,大建一个踉跄,两只脚打着架往前蹿出去好几步才站稳。
“早点你妹!吃皮蛋粥,你买,不买给你大片全洗没!”林不语说完开门出去,回家了。
“真狠,不买早点,就毁我性福生活。”大建嘟嘟囔囔的也回卧室了。
付简兮也喝多了,爬楼梯都是问题,索性扑到沙发上将就一晚。
多是多了,可是还没到平时睡觉的时间,躺沙发上也是晕乎乎头疼的睡不着。
没有醒酒药!
没有早点面包!
没有送你回家!
迷迷糊糊中,付简兮感觉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像是有先例可循。什么时候?哪天发生的?
第三周,同一时间,第三张明信片。
葱翠茂密的树林间,一条整齐的小路,横出支棱的树枝掩映下小路看上去很阴暗。路面裂了缝,年代感沧桑感尽显。路看不出尽头,只是画面尽头,路拐了弯,弯角明亮干净的光束有如实质般穿透、洒下!
右下角浅色小字标注:法国农场。
背面只有一句话:你站在那里!
署名。
第四周,同一时间,没有收到任何东西,付简兮心中隐约觉得远方有人归。可惜的是,明信片只是错后了两天,第三天就到了他手中。
这次的画面很简单,一只男人的大手,手心里有两颗橡果!付简兮第一反应,居然认为那只手是方俣的,越仔细看越觉得像!大手的后面是一个参天的大树,如果没猜错,那应该是棵橡树。
右下角浅色小字表示:北美洲。
卡片背面依旧手写着两句话:橡果当地人认为是幸运的象征,果断从松鼠嘴里抢了两颗!
其实我这辈子的幸运都用光了,用来遇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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