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年亲手为他做了庆生蛋糕,还一边拍着手,一边唱着欢快的生日歌。
任念年叫余衡赶紧许愿,余衡却盯着任念年看了好一会儿,才闭眼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也吹灭了蜡烛。
“小余,好想知道你许了什么愿望?”任念年一脸好奇,不过他又挥挥手,“算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你还是好好放在心里,将来努力去实现它。”
余衡点头:“嗯,等实现的那一天,我再跟你说。”
那一天自己还会在余衡身边吗?
任念年有一阵的恍惚,但随即一笑而过:“好,到时候你别忘了,要记得跟我分享喜悦。”
这天窗外阳光明媚,也有几缕照进了屋内,整整昏迷了一个礼拜的任念年,手指突然微微一动,然后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张脸庞,就是他无比熟悉亲切的。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底透着淡淡青色,胡渣子也冒了出来,整个人明显憔悴了一圈。
见任念年睁开了眼眸,太过紧张与激动的余衡,不敢用力,只轻轻握着任念年的手:“你…你还记得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太多的不确定。
余衡真的怕了,怕任念年就从忘了他。
任念年慢慢摸向了余衡的脸颊,指腹在上面流连着,他干涸多日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嘴边却禁不住地上扬。
任念年笑着哭了:“你叫余衡,是……我的小余。”
145
任念年和余衡出院的那天,邱从昀拉着乔洺过来帮忙,许翩翩和蔡含两人也在,之后他们一群人一起去了余衡的那幢别墅,好好吃喝了一顿。
邱从昀仍是心心念念着任念年亲手做的小蛋糕和饼干,任念年笑着一口答应下来,余衡却沉下脸,可舍不得让任念年做什么事,一切都等他生完孩子后再说。
乔洺早就顺利复职,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继续安心当邱从昀的员工,每天也都礼貌地喊着“邱主管”。
“乔洺,你白天在公司喊我‘主管’可以,但晚上得换个昵称了,比如试着在床上喊一喊‘宝贝’,怎么样?”邱从昀朝他眨了眨眼。
乔洺摇头,只淡淡回了一个“傻”字。
邱从昀:“……”
“乔洺,我曾经送你的那些情书,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看过?”最近这几天,每晚入睡前,邱从昀都不依不挠的问着这个问题。
乔洺之前都懒得正面回应,今晚却开口道:“邱从昀,你不只是歌唱得难听,字也很丑,几乎每封信里都有病句,也用错了好几个成语。”
“……”邱从昀闻言呆住,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乔洺他看过了啊!肯定还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
这时也顾不上乔洺说他唱歌难听,是不是嫌他字丑了,兴奋起来的邱从昀一下子将乔洺压在身下,“我忍不住了,今晚我要在上面弄哭你,洺洺大宝贝。”
结果这一夜,邱从昀确实是在上面,但他是坐在乔洺身上,哼哼唧唧的哭叫了一夜。
又过了六七个月,任念年平安生下了一个男alpha宝宝,余衡纠结了好久,才和任念年商量下来,将儿子取名为“余寻逸”。
小寻逸天天粘着任念年,每次余衡想与任念年亲近一下,都会被这孩子打断。
余衡非常郁闷,所以有时候会把小寻逸送到夏笙那边,托她照顾,或是干脆丢给邱从昀。
邱从昀每次都吐槽:“装b余,你真是‘亲’爹啊!”
儿子难得不在家,禁欲了太长时间,险些憋坏身体的余衡,紧紧抱着任念年,这次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还特地给任念年戴上了好多铃铛。
不仅是手腕和脚腕上,任念年羞红了脸,居然连他前面那根东西上也被系上了一个。
小余真的学坏了,太能“折腾”他了……
余衡成功标记了任念年,事后,他轻轻含着任念年的耳垂:“以后你会不会再给我生一个?年年。”
“不…不知道。”任念年的整张脸早已红透,他的脖颈间,被余衡舔-弄得痒痒的,时刻被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身下的穴-口也逐渐收缩和吞-吐,竟然又开始渴望了。
余衡这时也感受到了,抱起任念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换了个姿势,又粗又热的巨物深入内部,又一下下的挺-进着……
大概休息调整了一年后,余衡重新回归乐坛,也出了最新的专辑《年年有余》。
这次新专辑的风格有了大胆的尝试与突破,余衡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气质与心态,也与一年前的他截然不同。
如今,余衡的手上已经戴着婚戒,在媒体和记者们问及此事时,他也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早已结婚,就是娶了那位老师,也有儿子了。
余衡正式发歌的这天早上,任念年给学生们上完课后,就迫不及待回到了办公室,听了这首新专辑的同名主打歌《年年有余》。
耳边萦绕着余衡的歌声,任念年不禁想起了差不多半年前,余衡向他求婚时的情景。
“我要娶你,年年老师。”
按照约定,余衡说出了他十八岁时的生日愿望。
余衡随后也拿出了戒指,还递给任念年一封信。
任念年眼中一亮,有点意外:“小余,这…这难不成是情书?”
余衡稍微有点尴尬,“嗯”了一声。
任念年嘴边的笑意更深,不禁调侃道:“哈哈,小余,我以为你只会写八百字作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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