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乌鸦飘过,留下了六个黑点点。
脑海中猛然出现一只长着猪头笑起来傻里傻气的天蓬大元帅。
“叫哥哥!没有朱!”
“朱朱哥。”
左言无奈了,你爱叫啥叫啥吧,让他独自一人去厕所里冷静冷静。
一边撕扯草纸,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就是带孩子吗,就当提前养娃了。
他妈知道肯定会很感动,他都会哄孩子了。
“朱朱你尿尿不脱裤子吗?”
左言僵住,慢慢回头,萧七岁从栏板的缝隙中把脑袋伸了进来,好奇的看着他。
深吸一口气,“把头拿出去!”
过了一会儿,二人同时沉默。
萧流醉把手也从栏板中伸了进来,扯住他的袖子,一脸无辜加懵逼,“拿不出去了。”
左言:……我特么是该弄死你还是应该弄死自己。
萧七岁来到客栈的第一天,他损失了一个厕所的门板。
左言身上背着一个以臭晕了为借口,扒在他身上不起来的萧七岁,在店里转悠了一圈,吸引了大批的目光,最后被路过的魏老头赶了出去。
“领着娃上外面玩去。”
绿竹放心不下,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左言发现他身影,冲他招了招手。
“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绿竹说,“我曾经在醉玉坊伪装过一次小倌。”
左言挠了挠脑袋,他有点印象,好像还给过钱,好几百两呢。
“醉玉坊还在呢吗。”
绿竹回答,“醉玉坊是无一阁的情报机关之一,无一阁易主,醉玉坊已经是普通的青楼。”
还真是物是人非。
路上碰到有卖糖葫芦的,吆喝的好听,山楂个大又红,糖浆包裹的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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