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当年除了唱戏,可能都找不到郑园的厨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唱梨园戏。
郑璜咧嘴,一口黄牙露出,表情阴恶,“人都有好奇心,从小我就带着这条疤,后院那些姨娘的孩子无一例外都是死胎,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点什么。”
怪只怪郑老三当年的一时心软,怪只怪,这郑老三好的没遗传给他的儿子,这点恶性倒是被他继承的全面。
“所以你知道遗传病的事,提前开始做预防,那是你只有一个人,做什么事不方便,所以在郑家村重建后,你开始蛊惑其他人和你一起。这种医院也检查不出来的遗传病,让你控制了整个村子。
你之所以一直在这里,恐怕是因为你当年做的太狠,后来连个亲子都没有留下,而你的年纪又大了,所以一直要靠着这些人……”
“小崽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些,我都不清楚的事,你是听谁说的!”郑璜说着话,眼神盯着他身后的男人。
那幅模样已经刻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就仰望的人他怎么能不记得,可是!可是……这人,分明已经死了!
绝对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
左言挪动了步子,挡严了身后的人,他蹲下身体,盯着郑璜的眼睛,“自然是有人告诉我,他亲眼看到了你们郑家是如何兴盛,又是如何衰败。”
没错,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panda!
郑璜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鼻孔煽动,呼吸急促,粗糙的手摩挲着他的烟杆子,额头的冷汗滴滴答答的砸在他的鼻尖。
“他死了!不可能!他早就死了!说,是谁告诉你的!
郑璜猛的一把掐住了左言的脖子,目眦欲裂,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从手肘处断成两半。
一声惨叫。
左言被拎着后脖领子站起身,肩膀抵在略硬的胸膛上,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指尖刚接触到他脖子上的剩余半条断手,左言就亲眼看到残手化为了白色掺杂着红色的碎末,飘散着落在地上。
“难为他还抓到你的脖子。”司迦掸了掸手指,淡淡的说。
我还没胖到那个份上吧。
当年的那个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了,左言摸了摸鼻子,抱着他鼻子当奶吸的娃咋就变成了这样呢?
系统:“只能说果然不是你的种,幸好不像你。”
左言:“我的宝贝儿子啊。”
系统内心复杂的道:“他知道你把他当儿子看吗?
而且,我提醒你,你俩不久前还进行了某种生命的大和谐……”
左言僵住,他还吃了他的牛奶……
作孽呦!
系统:“当初是你要主动~主动就主动~最后知道真相的你眼泪掉下来~”
左言:“我都这样的你还忍心往我心口插刀。”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没有什么是滚一次床单不能解决的,要是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我看好你呦少年。”
左言捂着胸口,“最爱我人,却伤害我最深~”
系统鄙视,“谁爱你了。”
左言:“对,你只爱你的京片子男朋友,见色忘义。”
系统:“……我tm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来的男朋友!”
左言:“原来,你真是弯的。”
系统:……哪得出的结论!最后气的他不说话了,躲到一个角落里面壁思过。
————
走在出村子的路上,贺宝凑近了左言,“你这情况也不像共情,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哪知道,就突然看到了。
司迦道:“种族天赋。”
贺宝哦了一声,“那他们最开始抓葛兰做什么?”
左言意外的看着他,要是按照每天的常规反应,他应该此时应该冲着贺子阳说上一句,果然兔子只能炖肉之类的话。
这时再看向贺子阳,只见他掰着手指头低头算着什么,一点也没留意他们这边。
几个人已经走到了树林的边缘,司迦手掌抚摸着一颗古树,异常粗壮,却在此时只剩这光秃秃的树枝。
他的掌心一阵黑色闪过,七颗冒着黑气的黑色珠子从树干中破木而出,零碎的树皮碎末零散落在地上。
周围狂风大作,隐有啸声从地下盘旋而上。
司迦指尖捻过黑气,珠子仿佛被丝线串联一般落入了他的掌心。
其他人静等着他的动作,珠子黑光闪烁,几秒后,光华内敛。
风停,音消。
左言这才睁开眼睛,他还缩在司迦的怀中,风起那一刻他慌乱的蹲在地上,却在下一秒被一条有有力的手臂拉进怀中,并且堵住了他的耳朵。
贺宝抱着手臂,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的姿势。
左言从怀中钻出来,“那啥,我怕风。”
贺宝那眼神在老大身上转了一圈,老大怎能知道你怕风?不假思索的直接圈进怀里,堵住耳朵,这动作也未免太熟练了些。
赵俊峰抱着树这才送开手,理了理头发,“怎么刮风了?”他刚才走在最后,没看到司迦的动作。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在眼角闪过,他猛的回头,什么都没有,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吓的他一哆嗦,只见贺子阳指着另一个方向冲他扬下巴。
他不在意的一回头,无数道白色身影或快或慢的向他们的来路走去。
他看的许多爬在地上的身影,幼儿的脸上挂着天真又残忍的笑。
一个身影突然回头,准确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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