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东方那些古老的英雄们……吉尔伽美什,我记得你是乌鲁克的第五任国王吧?对了,你是卢加尔班达之子呢。”亚瑟的唇角勾起了不怀好意的弧度,“还是说,你是天生天养,卢加尔班达并非你父?你真的是最古之王吗?”
“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乌鲁克的王只有本王——”
“自然是有意义的,只能说,你是最著名的乌鲁克王吧,并不代表你的父亲不是王,不是吗?我完全可以说你的宝物是卢加尔班达的遗物,死人是没有人权的……好吧,虽然我们也是死人,但是现在还勉强能算是‘存在’的状态不是吗?”
“也就是说,你要抢夺死人的遗物吗?亚瑟王。”
“不,更准确来说,我只是收取战利品罢了。”亚瑟一耸肩,不知什么时候从正经的跪坐姿势变为了松松垮垮地倚靠在身旁的摩根身上,并且眼神也有些说不清的迷离,“你想要归顺于我的话,我倒是不好抢夺你的宝物,但是,若为朕之敌人,何必对敌人手下留情呢?”
“……但是,你刚刚花了很长的篇幅在讨论闪闪身份问题呢。”征服王一愣,歪了歪脑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疑惑道,“难道你只是说说?”
“不愧是征服王,一点就通。”亚瑟懒洋洋开口,笑的异常灿烂,“没错,我就是逗人玩玩罢了,谁让这个家伙喜欢一口一个杂种呢?我只是提醒他,他自己才是个人神混杂的终极杂种罢了。”
“……”rider表示他服了亚瑟的毒舌威力。
“那应该是我说的,如果你愿意臣服我的话,一个两个杯子赏赐给你倒也没什么。”
不知是不是气极反笑,还是心胸真的那么广大,吉尔伽美什听到此处竟然没有动怒,反而弯了弯嘴角,意味深长道:“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同样的,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这么说着,吉尔伽美什又一挥手,在摩根无语的目光中给众人满上了酒,并且率先一口饮尽,尤其是,亚瑟面前的那杯尤其充盈,几欲溢出,若不是知道这两人不对付,还以为英雄王对亚瑟王有什么偏爱呢。
“原则吗?”rider若有所思,跟着archer的动作也把杯中的酒饮尽,“也就是说其中有什么道理吧。”
“这是法则——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不过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所以你要小心了,英雄王。”
“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在archer戏谑期待的目光下,不出意外的rider也满口饮下了酒,而saber也跟着一口饮尽,颇有点借酒消愁的味道,她和征服王不同,对于去抢夺别人的宝物多少还有些芥蒂,不过亚瑟刚刚的说法倒是让她舒服很多——敌人的话,没有任何留手的理由,而显然,他们现在都是敌人。
这么一想,似乎抢夺圣杯也没什么不对了。
“不过,征服王,你只是想着掠夺吗?”saber不满地皱眉,“难道你获得圣杯就只是单纯享受抢夺宝物的过程?”
“不,我是想获得ròu_tǐ,这才是征服的基础。”rider耸了耸肩,在韦伯一点也不意外的神情下开口,“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我必须拥有ròu_tǐ!”
‘其实,你只是想抗议我因为你可以灵体化,所以不给你独立房间,不给你买票,不给你换衣服买新裤子等等的事情吧。’
韦伯想到那个时候他们乘车买票,他为了节省经费命令rider灵体化节省的时候,还有以灵体化可以节省空间为由拒绝再买一张床的提议,红发少年就嚷嚷着要得到圣杯,许愿要个ròu_tǐ呢——话说,在现代就算获得了ròu_tǐ肯定也不可能征服世界了,所以,果然还是为了床铺和车票吧!
另外一说,为了节省,他们是睡一张床的呢,谁让那个家伙不肯委屈打地铺呢?韦伯也不乐意委屈自己,也没钱买另一张床,也还好他们都是纤细的少年,勉强可以挤在一起睡。实际上也不是他小气,如果承受范围内的他都认命结账了,但是太贵的他不得不精打细算。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随时恭候,我对你的宝库也是很觊觎呢。”
“诶诶诶——”
韦伯回过神就听到看起来最强的金闪闪这么一句,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泪流满面,到底为什么,他身边的这个家伙一不留神就惹上了那么厉害的存在啊!
“嘛,差不多轮到你了吧,saber。”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
“……”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梦想,”
“那个,ruler,你确定自己是真心的吗?不是嘲讽?”
rider不可置信地看着亚瑟,而亚瑟则是一本正经地点头,配合上他脸上薄薄的红晕,显得有些诡异,此刻,他晃着酒杯,跟着大家有一口饮尽了杯中之物,他并不需要其他人来否定打击saber的王道,只要让她认识到王的不同就可以了。
“没毛病啊,你们干嘛一脸愕然。”他拖着下巴,认真道,“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英雄王,这已经是你第七次偷看朕了,朕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并不是朕喜欢的类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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