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惊出一身冷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啊,只是在这里睡了一觉,突然他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刚才有人把自己迷翻了!
辛一鸣越想越怕,这么说是有人给自己设了局,先是迷翻自己,然后穿学渣服,戴上自己的帽子,并且蒙着面去见李小婉,还要她!再接着逃走,故意把帽子落在现场,这可是典型的栽赃陷害,坏了,我辛一鸣中招了!
邹通把帽子从韩得官的手里拿过,走到辛一鸣的面前,笑嘻嘻地给他戴上,然后拍掌笑道:“辛一鸣,这帽子戴在你的头上才是绝配啊,哈哈……”
花少良和陈大胆上前一左一右护住了辛一鸣:“你们不要乱讲,这事不是辛大哥做的,你们这是陷害!”
听着花少良的大喊大叫,华山开道:“李同学,你说一句,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辛一鸣?”
“我我我我……”李小婉着辛一鸣无辜的眼神,不敢肯定那人一定就是辛一鸣。
“刚才那人蒙着面,我也不好断定,只是看着很象的样子……”
“大家听到了吗,李同学说很象,再加上帽子这个有力的证据,那就一定是他了,同学们,打这个sè_láng!”
邹通首先起哄,带人上前殴打辛一鸣,陈大胆和花少良拼死拒住,李小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那里直搓手。
正在这时,有人把院长领了过来,卢有达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还有没有阮规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院长吗!?”
“院长,我们抓到一个sè_láng!”邹通首先告状。
“你先不用说话,是谁第一个看到辛一鸣作案的。?”
“是我,院长。”韩得官道。
“那你给我讲讲事情的经过。”
“是,院长,刚才ap;%~¥……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韩得官讲完之后,卢有达看着辛一鸣道:“辛一鸣,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院长,学生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做啊,请院长一定要明察啊。”辛一鸣叫苦道。
“可是帽子的事你怎么解释,难道你的帽子会飞过去吗?!”
“院长,这事确实蹊跷,但学生当然被人迷翻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才摘了我的帽子,然后蒙面去非礼李同学,达到栽赃我的目的!”
卢有达正在考虑,韩得官和华山开走到他的面前,华山开道:“院长,您可一定要主持公正,如果处理失正,这事传出去,可有损您的声誉啊。”
“是啊是啊,俗话说得好,宁枉勿纵,您可要把握好了,不然咱们院里哪还有女生敢来,李将军那边也不好交待啊。”
听着两人的话,卢有达心里有底,他也不是笨人,心想一定是他们两人合伙陷害辛一鸣,可他们是官宦子弟,得罪不起,辛一鸣一个平民子弟,虽然家里有点钱,但从来没有孝敬过自己,我可是懒得管你。
“你说得倒是振振有词,不过,是谁迷翻你的,又是谁摘了你的帽子?这些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我被迷翻了,又怎么会知道!”
“那就是说不知道了,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本院宣布,辛一鸣涉嫌非礼李小婉,从即日起,撤掉预备队长一职,收回小红帽,不再是高级学渣,早晚不得离开书院半步,和李小婉的补课取消,留院观察一个月,以观后效,若有再犯,立即除名,永远不得参加任何科举!”
“院长,事情还未查清,暂时不能下结论啊。”花少良道。
陈大胆也替辛一鸣喊冤,可是卢有达哼了一声就拂袖而去了。
辛一鸣看着李小婉,李小婉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把目光移开了,然后就走进了课室。
对她来说,刚才的人从外表看就是辛一鸣,可看他的举止又不象他,他很矛盾,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沉默,等时间验证到底是不是他。
辛一鸣也不能去集合预备队了,只有老老实实上课,他的心情抑郁到了极点,自己被人陷害却无法证明清白,现在除了陈大胆和花少良,每个人都把他当sè_láng,而且也不能出院门了,晚上的功也不能练了,晏莺莺一定会照常等自己,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晏莺莺一连几天去了小岛,可就是不见辛一鸣的人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中断练功,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他怕吃苦不愿练了?
晏莺莺要解开这个谜,她这天下午来到书院不远处,看能不能再见到辛一鸣,可是连着去了三天,愣是没看到辛一鸣出来,只看到花少良一个人出来进了客栈,于是他决定从侧面先打听一下。
这天,她在书院散学的时候,看到韩得官和华山开还有邹通几人出来书院就嚷着去喝酒,她就在后面随着他们进了一家酒楼。
韩得官等人进了一个包房,晏莺莺就在包房旁边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面慢慢地吃着。
包房内的几人要了一桌菜,只听韩得官道:“几位,我们先干一杯庆贺我们的胜利,成功扳倒了辛一鸣!”
“好好好,干!”
“干!”
晏莺莺听到这里,不由得更凑近了包房,仔细地听着。
“韩兄弟,这次我们群策群力干掉了辛一鸣,真是太解气了,我看辛一鸣以后还神气什么,李小婉不理他了,都拿他当sè_láng了,再过一个月,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滚出书院了,李小婉可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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