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河拉着梁鸿的手穿过大腿,让梁鸿指尖在那处打了个旋。若是往日梁鸿是不懂得,到了今天白天他才懂的。
“我怕伤了你。”梁鸿想起那小姐。
“不怕的,你慢慢来。”孟清河眼中带笑,两只手的心甘情愿的被他握着,看他犹豫便用露出来的地方来磨他蹭他,和小姐的犹豫小拒又是不同的。
“好吧。”梁鸿深吸了一口气,鼻子里都是孟清河的香味,一手扯着他里裤退到膝盖弯,将他腿拉起来些,慢慢闯了进去,看孟清河疼得双眼发红,便又住了。
孟清河只得把那痛的酸的,烫的胀的都忍住,笑着去问,“怎么了?”
“算了吧,我好像不是很想了。”
孟清河笑得越发引人,不顾疼的去抱他,“你想不想我还不知道?来吧,你只当是我想了。”
“咱们就和往日一样也是舒服的,我帮你?”
“不,那不够。”
梁鸿自然知道那是不够的,他早就不够了,不然何必下山。箭在弦上,又不想孟清河太受罪,便想着花姐教的,小姐引的,把孟清河的里衣解开,伏下脑袋去含咬撕扯那白玉上的嫣红处,一面慢慢的压下去。
孟清河渐渐得了趣,两只眼睛看着梁鸿一脸严肃认真的干那事儿,那处便越发酥麻,心也愈发臌胀,那一下一下的,梁鸿抱着的是他,眼里的也是他,他渐渐就再压不住闷闷的哼吟。梁鸿伸手来遮他的嘴巴,他拿手扣住十指相缠,梁鸿由他,把他抱到里侧,换成侧卧,扣着他的腿和身子,他对着墙上的一挺一动得两个影子,还是忍不住。
孟清河脸红红,轻快得气息都飘了起来,还是笑着,却又笑得很不同,“梁鸿,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犯了多大的罪。”
“多大的罪?”梁鸿亲了亲那白玉一样的背,把他翻过来抱在身上。“难不成你还要使个什么计谋去山长那里告我非礼了你?”
孟清河任由他摆弄自己,只手在梁鸿的左胸上一点,“山长?那点惩罚值什么,平白失了面子。我要是罚你,必定是死罪。”
梁鸿一愣,突觉得满腔情谊噗嗤一声,像是碰上了什么冷东西。有点凉。定睛一看,原来被子都掉在了地上,两个人也光洁溜溜了。
“哈哈,我梁鸿何时怕过死。倒是你,平时是连别人多看我俩一眼,你都觉得冒犯,今天这样也不喊我,你不怕别人正闯进来?”
“怕什么,今天画圣嫡传九代带着画圣真迹来拜山,山长请了他给大家讲画,大家去画楼听课去了。”
第9章 第二回
梁鸿在画纸上勾勒完了,又一笔笔的往图上上彩料。
沈玉年僵着脖子,道:“你画好了没有嘛!”
梁鸿看看沈玉年,有看看画纸,把画笔一丢,得意道:“好了好了,凭着这幅画,小爷我也算是画林一秀了。玉玉你快来看,哎呀,画得真好。”
沈玉年凑过去一看,顿时满脸通红,急得要打人,同学好奇画了什么,纷纷围了上去,把沈玉年挤得东倒西歪,梁鸿一看也顾不上画,往花架子上一甩从人堆里挤出来去扶他。
沈玉年想哭偏又觉得好笑多些,一个气鼓鼓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气死了,你画的什么啊,还不去抢回来撕了!”
这时候同学已经把画打开,一个个对着画指指点点,笑得炸天。
“梁鸿,你这画技越发了得了,这大美女简直要从画上走下来了。”
“哈哈,周兄说错了,梁鸿明明是画的玉年,那里就有个美女要走下来了。”
“哎呀呀。想不到玉年你姿色居然如此倾国倾城,幸好你身体不大好总在屋里,不然三年前早就给选美使者接进宫去了。”
“胡说,玉年是男子,选美使者怎么可能接他呢。”
“嘿嘿嘿,选美使者要是看了这幅画,男子也硬要接走的。”
“哈哈哈哈”
沈玉年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只把扶着自己的梁鸿狠得,两眼一红,“都怪你都怪你!上山的时候还说保护我,现在全山就数你领头气我!”
梁鸿连忙告饶,笑着高声说:“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说清楚,实际上这画上的人呐,她不是玉年,是将军夫人,玉年的娘。大家笑吧,仔细传到将军耳朵里。”
风掀轿帘美人夺魂,情痴龙子画像求缘,后面一场戏接的是,大将军金銮殿怒打九王爷,大将军,凶得很。
众人一时讪讪,都觉得梁鸿这一招指鹿为马鬼得很。
“都说玉年随将军夫人,原来真是随啊,简直一个人一样。”
沈玉年甩着袖子走过去,抢过他娘的画像抱在怀里,“看你们以后还敢乱画我娘,我拿了你们的画给我爹看去,让你们尝尝他的秦琼锏!”
闻言,几个学生抢回座位把自己画的长着獠牙的,长着豹斑的,剃头和尚挑水的,赶紧撕了。“好啊梁鸿,你撺掇我们画玉年的丑画,原来是打算拿我们个长远的错处,心思狠毒啊。”
下了课,两人走在路上,梁鸿看沈玉年抱着笔架子,胳膊还夹着那画不松手,心里也慌慌的。
“玉年,那画,我帮你拿着吧。”
“不用你拿着。”
“玉年,你不会真的要给那画给你爹看吧?我这技术还有待提高,画得,画得有点缺□□啊,要不我拿回去改改?”
“哼!随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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