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里奥与蓝色妖姬成为了重点保护的对象,这一大捧花简直洒落着欧元的光辉,迪诺将它从荷兰带出,金粉凝固住了玫瑰最盛放时的妖艳,成为冰冷的美丽,这在reborn提醒迪诺要带花去见他许久未曾见面的故人时,迪诺率先想到的就是蓝色妖姬。
迪诺在过去几年内,见过不少次云雀恭弥,最近的一次是在八个月前,八个月零二十一天,他尽心尽力地教导着对方,同时用他的鞭子与爱,不仅仅是因为云雀恭弥身为他师弟云守的身份。
迪诺承认自己被一个稚嫩的少年所蛊惑,云雀恭弥黑发蓬松,丹凤眼微微上扬,他带着难以抗拒的冷漠与高傲,抬手时校服衬衫滑落了一截,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胳膊来。
对方是捉摸不定的云啊。
云雀恭弥起初是格外抗拒他,提着浮萍拐,二话不说,上来便是打开,即便是脸上残留下鞭子甩过时鲜红的一道印子,也只是半眯了眼。
哇哦,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也是格外冰凉,像是山间溪水流过手背时一瞬的寒冷刺骨,两人初次见面时,迪诺既没有拿出他的长鞭来,也没有选择过多还手,直接被揍入了医院,然而在reborn要求之下,云雀恭弥勉强同意与手下败将再经历一战。
迪诺尽心尽力地教导着对方,只恨不能切身传导,云雀恭弥在他的长鞭下喘息,肩上制服被打落在地,看他的眼神如何看待一个强悍而有趣的猎物。
这样奇妙的师生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几年,徒弟唯一的目标就是如同第一次将家庭教师揍入医院,自此生活无法自理,然而教师却喊着恭弥越来越熟稔,越来越亲昵,恨不得在世界各处,都将自己所见一份,打包给隔着千里之外的徒弟。
恭弥,这是我在雪山上发现的花,不知道低温处理后的花朵是否依然鲜活如初,模样艳丽,触手冰凉,很有趣,不是吗?
恭弥,今日天气晴朗,无云,我在莫斯科一条黑街的酒吧里,酒保给我推荐了一款名为云雀的鸡尾酒,我建议他将颜色调整为黑与白,信笺附上照片与素描。
恭弥,我托人重新打造了一对浮萍拐,有几个设计十分有趣,倒刺,隐藏钩,钢坠,托罗马里奥送到。
恭弥,今天是你的生日。
恭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去年这时捎带了一份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今年终于能撇开琐事回来,信先至,我不渝将至。
雪片般的信笺几乎从世界各地飞至,直升飞机送来了雪山上的干花,送来了调整后的黑白鸡尾酒,甚至送来了本尊,笑容满面从直升飞机上一跃而下,然而等待着他的是不孝徒弟的一顿暴打……
reborn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mafia中的单身黄金汉,从未有苦苦追求而不得的经验,所有渴念的总能轻而易举得到,然而收的两个徒弟,一个沉沦于单相思无法自拔,一个早早进入婚姻坟墓,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沢田纲吉没想到自己突然打算回去看一看库洛姆的念头,竟然变成了他师兄的助攻,对于七年如一日追求着并盛大魔王的迪诺,他只能抱着肃然起敬,点燃了火炎。
“走吧,迪诺师兄,这里交给我,魔王就交给你了,堂堂正正,像一个勇士。”
沢田纲吉意味深长的说着,额头上明亮鎏金的火炎照亮了他的脸,映衬着未来首领面容严肃,而又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笑意。
“嗯!谢了阿纲!”
迪诺接手了罗马里奥怀中的蓝色妖姬,他扬长而去,留下两个同伴被云雀恭弥驯养的风纪委员们围住。
大魔王在他自己的老宅中已经等候片刻。
金发的勇士并非是去拯救公主,他捧着与魔王同色的花,满心欢欣鼓舞,而又期待万分,他熟门熟路地沿着街道跑向了云雀恭弥的住宅,随后放慢了脚步,在标注着云雀宅的铭牌旁停留了片刻,随后便护着怀中的蓝色妖姬,翻过老宅的墙去。
“……好久不见了,恭弥。”
迪诺落在了地面上,他甚至有些后悔了,今天为什么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而不是和服。
大魔王穿了件亮金与暗红色交织的和服,纹络中用青色与白色绘制出了缠绕的云朵,七年将他的身形拔高到了几乎能与家庭教师齐目而视的高度,瘦削而挺拔,宽松的和服在腰部系出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站立在了庭院中,神情平静冷漠,看向了迪诺。
“跳马。”
双方和平地打了第一轮招呼,大概其中差距在于迪诺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有八年没有见过云雀恭弥,而云雀恭弥的语气听起来他们白天刚吃过一顿饭一样。
迪诺尝试着拉紧了距离,除了战斗之外,他从来未有与云雀恭弥靠近过如此亲昵的距离,他将蓝色妖姬送到了对方怀里,那一大捧花轻微微地颤动着,在对方的和服上洒落了些靛青色的金粉。
“恭弥。”
迪诺又喊了一声,他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这样满怀期待地喊过对方名字,尽管大多数换来的都是冰冷的浮萍拐,可能是他师弟临时给他加了什么buff,云雀恭弥竟然没有拿出他的凶器来,反而由着迪诺将蓝色妖姬塞入了他的怀中。
“今年的生日未能前来,确实是我的过错,迟来的生日快乐,恭弥,这是我在荷兰种植的花,今年恰好是开的最美的时候。”
迪诺道歉的态度十分陈恳,他今年确实因为各种家族的琐事,都无法亲自挑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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