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现在隐隐约约知道为何这些区域不可触碰,也知道突破这些区域的行为能把气氛突然推向隐秘和兴奋。
“现在仍然没有人碰过吗?特别是异性,或者年长的人?”大法师说这话的时候, 拒绝把自己的动机思辨清楚,她目前宁愿相信自己是为了保护塞隆,也不肯直视自己巡视领地一般的动机。
塞隆不知为何忽然想笑, “没有的。”
“我……并不是不允许……”实际上就是,“只是……我需要……在你这个年龄,我仍然需要帮你判断这是否发生得合理,如果合理, 我还得教你一些另外的东西。”
刚才的战栗一扫而空,塞隆单纯地为了希珀的关注而高兴起来,她安抚着她过于紧张的监护人说:“真的没有。”
“真的吗?”
“真的,这一点上您可以信任我。”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继续保持。”希珀点点头,扭头快步走出了浴室,“等你出来。”
古怪的气氛随着她的离开而消失了,塞隆把浴巾扔在一边,一团南风抓着她的发尾缓慢地旋转,她不禁摸着自己的前胸,问:希珀的身体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回忆了一下,在她们两个约八年的相处之中,她从未见过大法师的ròu_tǐ究竟是什么样子,只能从单薄衣衫的轮廓猜测它可能有的样子。
女性的身体应该是大同小异的,她也从未想过去看露娜或者卡罗琳的身体,但希珀……希珀让她非常好奇。
小野兽套上了她的睡裙,穿好裤子走出浴室,大法师坐在她床前,若有所思地盯着刚换好的被子。
“老师……”
“嗯?”希珀抬起头,给她一个礼貌而突兀的微笑,“好了?”笑容又瞬间消失了。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挥了两下,谄媚的风迫不及待地替她掀开了被子,示意塞隆快钻进去。
“睡吧,我陪着你,直到你睡着?”
塞隆犹豫着。
“现在还不想睡?讲讲学校的故事?”
“您不讲讲您的事情吗?学校的故事我大多数都写在信里了,可您……您没有给我回信,我对您的事情无从得知。”
“塔里的生活数十年如一日,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
塞隆笑了笑,“可您不会每天想一样的事,我想知道……您的事情我都想知道。您最近在研究什么?”
希珀忽然冲她挤挤眼睛,“偷偷告诉你,你不要说出去。”
塞隆突然变得又兴奋又紧张,希珀有事让她保密!
“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其实我最近在研究死灵法术。”
“什么、什么??”塞隆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您……您为什么忽然研究这个?是、是有什么学术目的吗?”
“谢天谢地你没有误会我打算做个巫妖。”
塞隆大大松了口气,她当然有了,也许是因为塔里没有她的陪伴而显得冷清孤寂,所以使得大法师难以忍受寂寞而把变成巫妖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不、不,这好像太自大了,她不太信希珀会因为没有她的陪伴而难以忍受寂寞。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希珀低头呼了口气,抬头的时候似乎是下了决心,“是因为你……你的事情。”
“我?我和死灵法术有关?”
“是的,毫无疑问,你的母亲死于一种死灵法术,而不是更广泛意义的暗影法术。”希珀站起来,往床前的空地走了一步,“假设她当时要踏进房间中间的位置,那时她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这就说明了她……嗯,你有什么看法?”
塞隆幸好已经习惯了希珀无处不在的小测验,立刻回答说:“呃,第一,她使用元素类的法术速度很快。第二,她知道这是什么法术。嗯……等等,老师,我当时没有听见任何人念咒语的声音,我非常确定……”
希珀非常笃定地点点头:“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你……你很敏锐,也很仔细,当时确实没有人施法,而你母亲是察觉家里多出了某样或者某些东西而忽然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
“是什么呢?家里的东西?”
希珀说:“很遗憾,你知道所有暗影类法术都是禁忌,我们只能知道这是一种陷阱,但不知道它具体是以何种方式和原理运作的。”
陷阱都是一样的,每一种系别的法术都有自己的陷阱,需要触发条件,引起各种伤害,但正如捕猎的陷阱可以布置进利刃或者捕兽夹一样,陷阱的形式千差万别。不同陷阱针对的群体也不一样,正如爬虫经过捕兽夹不会引发任何变化,但猛兽踩上去就会被夹住脚。
“您一定有所发现。”
“我虽然没有很多发现,但有一些猜想。”说起这些问题的时候希珀就显得很兴奋,但说是“很兴奋”,也只是相对于她自己的程度,比平时多一点表情,多一点话,多一点动作。而不是像露娜整个人扑上来。“你想听?嗯?不觉得无聊吗?”
“不,不,我喜欢听您说话,任何东西都可以。”塞隆非常认真地请她继续。
大法师听了这话之后很高兴,不过马上就暗中提醒自己:这和你想的含义是不一样的。而仿佛为了掩饰这一瞬间的心理活动,她立刻开始了解说:“这个陷阱是有依凭道具的,用的可能是生活中不特别常见的物件。”
“因为作为元素法师,我妈妈应该不可能对暗影法术有超过正常人的敏感,而在我的记忆里她也仿佛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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