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自己唱得跟个鸭子似的?业务挺熟啊。”皎月虚着眼调侃。
宫昭都火烧燎原了,这边还是温水慢慢煮,他上也不是,被上也不是,只能试着撒撒娇,手上强硬一点,“月……”
“不行。我被你上,我会死的。”皎月说的一脸认真。
宫昭看他一脸认真,以为他是因为前世自己毛毛躁躁的第一次产生了心理阴影,“不会的,我会记得给你做润滑,帮你按摩里面,考虑你的感受,配合你的节奏,做完抱你去浴室,完事儿给你揉腰……其实当初我也特后悔,现在我看到你发烧我就害怕。但这和咱们现在是两回事儿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就原谅我吧……”
“不要。”
宫昭发横,扯皎月的睡袍……还没等手碰到臀瓣,果不其然,宫昭再次和毛毯君亲密接触,毛毯君和宫昭对皎月阴晴不定的性格判定上达成统一意见。
想强上,宫昭还嫩了点,皎月又不是当年那个情窦初开的小青葱了,能被他一句两句的哄迷了眼?他冷下脸来,“宫昭,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到情侣的地步。”
宫昭:“……???”
生气的皎月喜欢任性,任性的皎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宫昭上赶着被挨了两脚揍了一顿,然后被扔到地上单独睡。被子枕头砸在头上,宫昭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可他只是想和皎月亲密一下……
第二天宫昭怀着愧疚的心情做了双份的营养早餐,吐司、蛋挞、荷包蛋、牛奶、生菜番茄培根三明治。皎月披了围巾,看一眼就走了。
宫昭煎着锅里的荷包蛋,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皎月放进去煎了。操起小锅铲挥舞两下,不忿道:“长得漂亮了不起啊!长得漂亮可以靠喝空气活着吗?饿不死你!”
到秀场的时候,宫昭还是打包了皎月的早餐和午餐,放在便当盒里,蓝色的正方形格子帕包着,把家居餐盒包装成了卖家秀式的便当盒。励志的贤惠男友宫昭在秀场看到皎月和拔野古山分享一个肉饼的时候,咬了咬牙,他怎么忘了还有情敌这一茬,拔野古山该不会还没有放弃皎月吧?
“你们两关系挺好啊。”宫昭幽怨地从皎月身边路过。皎月戴了塑料手套,捏着四分之一肉饼,一边咀嚼进食,一边密切关注无伴奏的干彩排。眼前的晃悠的某人就是狗粮不吃还撒娇要骨头的大型犬,越惯着越学不乖,不要理会最好。
视而不见?
宫昭拱了拱鼻子,搬了张椅子,排在皎月左边。皎月坐的是可以一荡一荡的室外用遮阳竹编椅。椅子斜对着舞台中央,放在没有机位挡住的地方,装饰性高,实用性低,只有女模特敢坐在上面,男生坐上去都得担心会不会把椅子坐塌了。占地面积很大的摇篮椅,两根杆子之间的距离是一米五,中间一个蛋壳状的悬空椅子。杆子把椅子边角推到蛋壳半米远处,宫昭被实际距离隔开,根本连说话都得用吼。
“咏阳……”
秀场助理小碎步跑过来,斜对着摇椅站,恰好挡在宫昭的面前,“月神你来啦,唐导还在路上。我给您介绍一下,斜刘海的女模特叫罗兰,是唐导找到的一个新人。她后面出场的那个齐耳短发的女模特叫丑以冬,同期来面试的,有过一定经验,很有潜力。其他的人您也认识,您身边这位是我们男模特里的新秀。”
罗兰穿着包裙,会对着聚光灯笑场。丑以冬长相有特色,本身比较高,为了配合硬朗帅气的衣服,搭配的高跟鞋是浅棕色的。
皎月点点头,“模特资质不错,但是经验确实不足,这又不是选美,走秀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
?唐非明昨天不是在现场吗,就彩排成这样?”
助理有些尴尬,这话可不好接,“冬天了大家都比较容易困,早上模特还没进入状态,放了音乐就好了……” 说着说着,越听越像在找借口,助理默默地在皎月灼灼目光之下噤声。
“唐非明目光如豆,你总不是第一次跑现场了,以前的走秀水平……就这样?”皎月眼光挑,嘴巴刻薄一些,助理羞愧地低下头,无言以对。
被迫听着的老板——宫昭替自己员工辩解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天气不好啊就是容易状态不好,有些人吃个早餐像吃了□□一样,某人的肉饼里掺了什么料吧。”
“这首音乐不行,刚刚那首也不行,我们是出的时装秀,不是原始人吃人前的篝火晚会,你懂吗?还有,罗兰的衣服和丑以冬的对换。早在上个月,我已经把衣服适合的参考模特形象发给董洵了,他没有转交唐非明吗?服装模特要我一个一个亲自选,亲自搭配的话,就告诉我,我不想我的作品被糟蹋了。”皎月说话有些难听,话对着前方说,火像是发给宫昭看的。
“我不是针对你,这些话记得转告给唐非明。”皎月说完,从摇椅上下来,赴一线指导模特。助理唯唯诺诺跟在身后,不忘朝老板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宫昭站起来,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很无奈离开了秀场,凳子上留着两个蓝色布包着的便当盒。
“嘿,你家那位休息得怎么样了?”唐非明风尘仆仆赶来,一张口一股韭菜盒子的味儿。
“干你们这一行的,是不是特容易精神分裂啊?”宫昭很真诚地吐槽。唐非明平时多爱开玩笑啊,性格像个老好人,拍片子就拉里约翰逊上身。雷厉风行,现场都是他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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