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看着突然别扭起来的酒吞,透也歪歪头,拉开了被子,走上前去,张开手臂抱住了这个别扭的男人,把头抵在了男人的颈窝里,感受到对方突然紧绷起来的身体,透也收紧了抱着男人肩膀的手臂,喟叹道: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就去参加八原的祭典,一起去看烟花吧。”
……
……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昨天损失的元气已经全部恢复,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黄昏的到来然后让百百爷带领他们前去封印之地。
刚吃完了午饭,透也走出了房间站在庭院前的走廊上消着食。酒吞出门去找夏目家的那只猫了,说是有事要找那只胖猫商量。而大天狗和一目连则去了后山,尽量在黄昏到来之前把附近的妖邪之气驱除,本来他是要一起去的,结果却被大天狗一脸严肃的挡回了神社里,让他在出发之前好好休息。
靠在木柱上闭目养神起来,听着树上悠悠的蝉鸣声,夏末的微风穿过走廊带来了丝丝的凉意,周围的一切显得如此平和宁静,听着屋檐上挂着的风铃被微风拂过发出清脆声音,像是催眠曲般让睡意逐渐涌了上来。
半阖着的眼睛马上就要闭起,而突然响起的像是铃铛的声音让他警惕的睁开了眼。
放松靠在木柱上的身体突然直起,透也戒备望向响起声音的方向,待看到一头杂乱的白毛出现在视野里后,透也刚刚还紧绷着的身体瞬间又放松了下来。
原来是茨木。
刚刚响起的声音是茨木脚腕上戴着的铃铛发出的,虽然之前看到这串铃铛时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戴在脚腕上,但因为茨木这家伙刚来这里的时候自己和他一直两看相厌所以就没有开口去问。
视线从脚腕上的铃铛转移到茨木那头杂乱卷曲的白色长发上,透也露出了些许怀念的神情,一看到这个家伙就想起了走丢的茨球,前几天一直在后山退治恶妖,透也有留意附近的妖怪,然而并没有发现的茨球的身影,现在只希望那个小家伙没有变成其他恶妖口中的食物。
“……你那是什么眼神?好恶心。”
半路溜回来的茨木一走进神社看到的就是透也这副莫名觉得毛骨悚然的表情,他不客气的挨着透也坐了下来,垂着头在透也周围找着什么,“没有水吗?”
“在厨房,自己去倒。”重新闭上眼靠在木柱上,透也现在并不想理这个家伙。
茨木噎了一下,似乎是不习惯透也这副冷淡的样子,条件反射就要伸出鬼手捏向这小鬼的脸颊,目光在触及到对方还略显苍白的脸色后又默默把鬼手缩了回去。
对哦,这个小鬼昨天被那个老头施展了通灵之术,现在估计还没缓过来。
“哼,吾就不跟你计较了。”撇了撇嘴,茨木安分的坐在了透也身边。
似乎有些讶异今天对方难得没和他呛声,透也侧过头,主动开了口:“你没和大天狗他们一起。”
“那片区域的妖邪之气差不多都被驱除完了,吾就先回来了。”
透也点了点头,“辛苦了。”
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茨木瞟了一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透也,金色的妖瞳里闪过一道犹豫,沉吟了片刻后他还是开口问道:“喂,那个……挚友他做你的式神多久了?”
“嗯?你说酒吞吗?”透也迟疑了一下,“差不多四五年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大天狗呢?”茨木继续问道。
“三个月左右吧,差不多是在你来之前才把他召唤出来的。”
茨木点了点头,眼神里若有所思。
透也有些奇怪的看了茨木一眼,心想干嘛突然问这种事,“一目连你不问吗?”
“吾知道他的事。”茨木当然不会问,因为在变成茨球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一目连成为了这小鬼的式神,当然这种事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莫名其妙。”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透也摇摇头不再理会他。
本以为这次茨木会安静下来,但这家伙像是个好奇宝宝继续问他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什么挚友做他的式神感觉如何,一目连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会不会感到无趣,大天狗每天掉毛那么严重干脆把他的翅膀烤了吃了……
“等等等等……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透也立即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嘴里再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前面那几个问题就不说了,最后那个不怕大天狗听到打爆你的头啊。
“唔唔……”嘴巴被透也的手捂住,触及到那片柔软的皮肤时茨木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见这家伙安静了下来,透也将手放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问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话唠过。”
抬手抚摸着嘴唇,回想着刚刚触碰到那片柔软的感觉,茨木暗了暗眸色,抬眼看着透也,开口道:“待会就要去封印之地了,你……不会觉得紧张吗?”
“怎么都在问这个问题?”无奈的摇摇头,透也继续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去,有你们在,我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
茨木垂下眼帘,脑中回放起了昨天百百爷临走前对他说的那句话,那个老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欲/望,他也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可能再也实现不了他的心中所想。
抬起头,茨木伸出鬼手轻轻拉起透也垂在一边的右手,金色的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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