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一接,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小澜吗?”
小蓝?我还小绿了。
“我是小绿。”我懒懒地说。
对方笑了,爽朗的笑着问:“小澜今天不上课吗?”
这谁了?有透视眼啊,他怎么知道我没有上课?我于是说:“我在上课啊!”
“不会吧,你在床上躺着了。”对方说。
我烦了,怎么偷窥狂啊?我左看右看,还真发现寝室阳台上落地大窗的对面,天台上站着个人,仿佛拿了个望远镜什么的。原来真是偷窥变态。
“你谁啊?要偷窥就去偷窥女生宿舍去,在这里盯着个男生看,你不变态啊你。”我盖着被子,往床里侧挤了挤说。
电话那边带着笑意张狂地说:“小澜比女生好看多了。”
我一听就恼了,正要发飙,对方又说:“我们出去玩吧。”
“不好意思,我还要上课的。”我煨在被子里,说。
“是嘛,上次小澜没有玩开心,今天我专程包下了钱多多和金贝贝,让小澜玩个够。”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是谁了。贺震天!
我一猜到是他,立马挂了电话,懒得跟他废话半句。刚一挂上,手机又响了起来,于是我干脆直接关机,把手机往床里头一扔,盖着被子睡觉去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非常不舒服,仿佛有人盯着我看。我翻来覆去,闹了半天,还是感觉到一个视线。于是干脆睁开眼睛,一看,还真有人盯着我,竟然是贺震天。
我一下子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就穿着条短裤,上半身连衣服都没穿。昨天回来晚了,懒得洗,一脱了衣服就上床睡觉了。贺震天吹了声口哨,说:“小澜身材真不错啊。”说着还盯着我光溜溜的胸口看。
“贺震天,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我被他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下子抱住被子,朝他囔。
“这里是民宅吗?你住的不是集体宿舍吗?”贺震天拉着我被子角,想掀开我的被子,被我一把拉住了,跟他僵持着。
“小澜真顽皮,这么晚了还不起床。”他继续掀我的被子,我死死拉着不放手。
“你给我出去!”我吼道。
他一只狼抓伸进我被子里,我一脚想要踢开他,却被他抓住了,他抓着我的脚说:“小澜,我们一起出去玩一下,你用不着这么神经紧张。”
我神经紧张?我现在还真的神经很紧张!被这个没品味的大变态这么盯着,神经能不紧张吗?我又不是霸王龙,神经粗得跟门闩似的。
“我说贺震天,我今天跟你说明白了,我不想理你,你最好别惹我。我也不怕你!”我想要收回脚,细细的脚脖子却被他握在宽厚的手掌里轻轻抚摸。我另一只脚也踹了过去,他松开我的被子,抓住我另一只脚,一个冰冷的尖尖东西比在我脚踝的大血管上。
学医的我当然知道,这是注射器。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想干什么?贺震天看着我惊讶、愤怒的表情笑了,说:“小澜乖,被刺到就不好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想怎样?我叫人来的啊!”我不敢乱动,仍然拉着被子,瞪着他。
贺震天眉毛一挑,开心地笑着说:“首先,现在是上课时间,整栋楼都没人,你叫人也没用。”
“你是怎么上来的?”楼下不是有只凶得不行的大黄狗吗?怎么专门朝我这个好人叫,倒是让坏人上来了。
“你们门房的人查房时知道你逃课了,在寝室睡觉。我上来时只是说,我是你家长,你病了在寝室休息,我来带你去医院的。他二话没说就让我上来了。”
“……”我晕!看来那老爹一定觉得我是个病秧子,又是脚断了,又是胃出血,所以一看到我旷课刚好有人冒充我家长就放他上来了。
死黄狗,你干什么去了,看不出这是个大坏人吗?
“然后,至于我想干什么……不是跟小澜说了吗,我想请你出去玩玩。还是皇朝,还是钱多多和金贝贝,还是在皇朝楼上开的房。”贺震天看着我一脸的笑容,看着我就觉得恶心。
我知道此时不宜跟他硬对硬,不知道他针管里装了什么,如果是他看上了我家钱财,给我注射毒品什么的让我上瘾,可就麻烦大了。我要见机行事!等会儿下楼了,楼下自然有人,到时候再大喊救命,逃跑,更有效果。而且学校门口还有校警,出入还要检查出入证,到时候他定拿我没办法!
我于是乖乖投降说:“成,我换个衣服总可以吧。”
贺震天点了点头,把针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换衣服,你是不是转个身啊?”这人怎么这样,看别人换衣服啊?
他坐在对面吴凡的书桌前,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没事,这里没有外人,小澜换吧。”见我仍然抱着被子瞪着他,他笑了笑继续说:“难道小澜是个女孩子,怕被我看了?”
什么话!一听我就恼了,我有什么他没有的,看就看,我们男生寝室,打赤膊睡觉的多着了,谁没被人看过啊。我掀开了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去衣柜里找衣服。随便揪出来一套浅米色的运动衫,抱着去卫生间。
——我还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衣服,怎么看怎么怪!
我刚一打开卫生间门,就被他拉住了,还是拉着我的内裤。我回过头就是一脚横扫过去,被他避开了,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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