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她才走了个神,那男人竟突然扭了身,“真想倒夜香?”话才说完,竟冷不防地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头顶,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摁入水中。
“咕嘟咕嘟……”
小诗被迫喝了好些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双手,好容易才挣开他的钳制,再抬起头时,头发湿了,披散零乱,小脸花了,衣服也一片凄惨。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齐连堂仰天大笑,乐不可支,心里畅快无比:今天总算让爷扳回一局!
小诗捞起一旁要给他擦身用的干布对着头脸猛擦。
齐连堂也不介意她用了自己的东西,仍笑着,“小诗,小湿,你名字没取错,别擦了,衣服也别换了,全部脱掉在床上等着爷,爷今天要宠爱你!”
“你……”小诗的表情像是如遭雷劈,这么久没见他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还以为,他有着不一般的性取向,再看他天天跟着他的跟班来福一起,她还以为……
将擦脸布一抛,她又重新送根入虎口般地扑到浴桶前,“爷,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恐的小脸,齐连堂想,总算是找到整治她的法子了,心里一个得意,嘴角也高高扬起,“我心意已决,你先重新找个干布给爷净身,然后,就去床上给爷躺着!”
小诗咬牙,这跟她所设想的,可是太不一样了,她本来的目标是,要将这府里的靓男帅男都通通凑成一对,虽然以齐连堂的样貌,还没有见到谁能与之媲美,但起码有来福在那凑合着。
眼珠子一转,小诗嗫嚅道,“那个……爷……香蕉不可以先用来凑合么?”
“……”齐连堂一脸茫然,心想着丫鬟莫不是被他唬傻了吧,“香蕉也能净身?”那不是越擦越脏?
小诗垂下脑袋,罢,这就是代沟,要纠正一个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
无精打采地从浴桶旁站起,小诗步履维艰地往卧房走去,“奴婢去拿净身的干布……”
不多时,新的干布拿来,小诗高高举起,让布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哗啦——”
伴随一阵水声,小诗知道,那男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之前还在为即将**而头痛不已,这一刻,她的老毛病不禁又犯了,一寸一寸地将布子下移,慢慢地仰起头,将一双贼眼露在布子外头,往一“布”之隔的另一方看去。
呦,看到了男人的俊脸了。
说真的,他长得确实好看,虽然看上去五官柔和,却别有一番英气,这样的男子,一定最扩擅伪装,攻shou皆宜。
布料又移下去一点点,喝,这下看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了,曲线完美。
再接下来,多么平坦光洁的身躯啊,加上那做点缀般的两粒朱红……
嘶——,小诗吞吞口水,眼睛眯成了两条猥琐的缝隙。
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刷!”
擦身布被夺去,小诗只觉眼前一花,男人已经用那块布子裹住了关键位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诗此地无银地用双手掩住眼睛,“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哼。”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哼,“觉得可惜么?”
是可惜,差一点点就……,唉!
“爷说笑了,爷的羞体,岂是奴婢所能看得?”
羞体?
齐连堂嘴角一袖,同时将她湿嗒嗒的衣带一扯,三两下把她的外衫给扯了去。
小诗惊呼,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娇滴消地惨道,“爷,你好坏啊。”貌似电视里的古代通房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殊不知,齐连堂被她的这声嗲,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嘴角再次一抽,心一横,将她直接抱起,竟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
“砰!”
小诗被毫不留情面地抛在了床板上。
“嘶——”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肢,也不顾这动作是多么地有碍瞻观,她心里暗自腹诽:丫的,这家伙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一秒,男人只穿内衫的身子也并排躺了下来,身体的热力一点点地通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世。
小诗僵直了身体,虽然在脑子里幻想那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真正的实践经验,那还是第一次!
生死关头,小诗大气也不敢出,齐连堂察觉出她的紧张,心中暗想:这才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有的表现。
女人的怯弱彻底地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齐连堂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本来只打算逗一逗她,可瞧见她才被水洗过的小脸,发丝上还湿漉漉的,竟有种另类的性感。
一直都没有往心里瞧,今儿近距离一看,这丫头长得确实不赖,只是,这女人正露出的不知所谓的假笑,刺眼了点。
“爷。”小诗重重地喘气,这家伙可真重,“你该减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以指抚摸她的脸颊,她敢打赌,她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就要玩床上游残,不带这么吓人的。
身上的男人,吐气灼热,“回答爷!”
“回答……什么?”她真是被压的肺活量都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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