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死前至少吃了两次壮阳药,他还和那个良姨娘好了一个时辰。”这时,苏顺适时的补充。
罗博立刻瞪向他。
郭盛问小厮:“刘奕昨日到底服用了几次壮阳药?”
小厮已没有了什么好遮掩,这次倒爽快:“四次。”
“真是不要命。”苏顺幸灾乐祸,面上确实面瘫脸,众人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郭盛身上,也没有注意他。
“御史大人,不是我们不查,而是哪会这么巧,正好刘奕脱阳而死黄鸣就拿着花瓶砸刘奕,我看是那黄鸣砸刘奕,刘奕身体不消,才导致脱阳这个原因,才说得通。”罗博道。
郭盛望了他一眼,问小厮:“酒里的壮阳药物是什么?”
罗博面色难看。
小厮道:“就是普通的药草,许多达官贵人都吃过,老爷虽然吃的勤一点,但不可能是壮阳药的问题。”
小厮说的坚定,郭盛道:“是不是壮阳药的问题,还要我们再查。”
这时,去问迷晕散的曹炎彬和管家带着大夫一起回来。
曹炎彬拿着三张药方给梁思看:“头,我去问了三家店铺,写下来的方子都是这样,是普通的迷晕散,药效一个时辰。”
郭盛看了过来,梁思就将药方递给他:“这是刘奕迷晕黄鸣的药方。”
郭盛面容冷峻,似乎对刘奕此人已然极为不耻到不想说话。
那边,大夫为黄鸣把了脉,施了针。
黄鸣醒过来,先是全是剧烈痉挛一下,大夫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和虐待,要好生修养。”
说完大夫看了众人一眼,皆是官服,想来说了他们也不会听,于是迅速在桌上写了一个药方,递给郭盛,道:“这是药方。”便自顾离开。
郭盛将药方递给手下,让他去抓药。
张永对于郭盛半天说不到正事的行为,额头蹙的老紧,下腹似传来一阵阵的热气,撩的他全身坐立难安,偏偏这边事情还没有着落,小皇帝那边还等着听结果。
张永忍着性子:“郭御史,黄鸣已经醒了,你快点问吧。”
“身体有好些了吗?”郭盛对黄鸣道。
黄鸣浑身一颤,目光惊恐,半天点了点头。
张永磨牙:“……”
郭盛:“我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郭盛,昨日发生了何事,你尽可与我说。”
“我……我……”黄鸣浑身颤抖,“昨天,我被刘奕强……强抢到府中……他意图轻薄我,我、我没法,我一直跑,他一直追……我真的没法,我看到那花瓶,就砸了过去……我没想到他会死……”
内行厂显出不耐,黄鸣望见罗博全身抖的更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郭盛安抚地对她笑笑:“没事,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黄鸣紧紧捏着床被。
“当晚刘奕有何异常?”郭盛道。
黄鸣不答。
郭盛放柔声音:“这关系到你能不能脱罪,关系那个帮你的人会不会被你牵连?”
黄鸣目光一颤,努力回忆:“我……我被抓来后,他们把我关在屋里,我一直拍门,一直拍门……然后那两名小厮冲了进来,位我吃了一样东西,我就、我就浑身没有力气。
我醒来后,我我我……看到刘奕趴在我身上,我推开他,想要逃,他又追了上来,我看到他喝完一杯酒,然后他就发疯的追我……他疯狂撕扯我的衣服,他……他咬我……狠狠的咬我,我太害怕了,我我我……”
“嗯嗯。”郭盛安抚她点头。
“刘奕身高八尺,力气比你许多倍,你是如何从他手中逃脱,又拿到花瓶,砸中他的头。”罗博道。
黄鸣怔了片刻,道:“我不知道,当时他……他突然怔住,我就砸了过去,我……”
“你是说刘奕没有反抗让你砸?”罗博嗤笑。
黄鸣点头。
“一派胡言!”罗博道,“这女子一派胡言,所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这时锦衣卫和三司也同时皱眉,刘奕可是不像那种平常夫妻那样任何妻子打骂不还口的人,更何况当时黄鸣拿的是一个花瓶。
“你所说的是真的?”郭盛甩开疑问,问道。
黄鸣点头道:“大人,民妇自知死罪难逃,怎敢欺骗于大人?当时,民妇太过害怕,就拿了花瓶,民妇以为刘奕会躲开,谁知道他站在那一动不动……”
“哼哼。”
罗博发出怪声,对着女子所言一句不信。
张永烦躁地看着现场,半天没有个结果,他怒道:“好了,都不用审了,证据确凿,王守仁伙同黄鸣杀害刘奕,不用在多疑!”
张永面色诡异的绯红,站起身就要走人,郭盛道:“这件事还未调查清楚,更何况,黄鸣也是正当防卫,刘奕触犯国法在先。”
张永:“这正当防卫,她当不了!”
“如何当不了?”郭盛道。
张永忍无可忍,提步欲走,不欲再多话,只是郭盛道:“将王守仁先带上来。张提督此事未完,不能如此草草了事。”
张永袖下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半响,硬是将自己要迈出的步子又移了回去。
罗博没眼力劲,没看清张永正呕着一肚子气,上前道:“提督,这御史是何人,敢这么跟您说话,看来是不想活了,啊!……”
罗博捂住被踢中的膝盖,倒退了数步。
张永拍桌怒吼:“王守仁怎么还没过来?”
过了一会,王守仁被带了回来,张永如坐针毡,面色极其难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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