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费心。”苏臻毫不客气地回道。
吴凰秀眉一挑,没接话,若无其事地喝着果汁,手腕上的手链撞击着玻璃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苏臻循声朝那边看了一眼,嘲讽道:“你这是戴的什么鬼东西?你的品味什么时候这么糟糕了。”
不待吴凰开口反驳,坐在她身边的习羽突然叫道:“你才鬼东西!”
面对反应过激的习羽,几人都有些诧异,疑惑的看向他;突然接受到一群人审视般的目光,习羽一下子尴尬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叫的太大声了。突然,吴凰干咳了一声,帮他解围道:“这是习羽送的,我过生日的时候。”
“哦——”众人一副了然的表情,弄得习羽更加尴尬,拼命解释,并拉上南慬说他也送了。
苏臻帮他解释道:“他是送了,不过送的是小摆件,你这送首饰的……呵呵。”他没继续说下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习羽。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你们不能往正常方面想吗!”习羽一副炸毛的样子,站起来张牙五爪的就要去捂住苏臻的嘴,恰巧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才阻止了他的不理智行为。
午饭结束后也没再有别的活动,在餐馆门口靠别后就各自回家了。苏臻跟南慬决定走着回去,今天本来就约好了去他家补习——这也是南慬今天心情特别好的原因之一。途经一个公园,两人坐下来休息;现在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公园里基本看不到人,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大地,大理石板被烤的滚烫,仿佛都能看到被烤化了的空气在近地面扭曲,纵使在树荫之下,也感受不到多少阴凉。苏臻买了水回来,拧开递给南慬,对方接过来喝了几口又递回去,擦了擦嘴角,眯起眼睛看向天边的太阳,自言自语道:“好热啊。”
“是啊。”苏臻附和道,把喝空的瓶子扔进垃圾箱,挨着南慬坐下来。
南慬见他坐过来,把头靠过去搭在他肩上,没过几秒就被嫌弃地推开。
“别过来,热。”苏臻推着他的头说道。
南慬不满的撇了撇嘴,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去,身后俨然空荡荡一片,他心生奇怪,心道大概是想多了。
休息了十分钟,两人继续向家走去,一路上,苏臻不止向南慬抱怨了一次:为什么一定要步行,打个车不行吗?南慬就一副看败家子的样子看他,表示离得又不远,干嘛非要坐车,真不知道节约。
所以说,这两个理念完全相反的人在一起真的是很难沟通,大多数时候,他们选择沉默也许是正确的。
回到家,苏臻一边喊热一边脱下了衣服,随手一扔就去浴室洗澡了,南慬在他后面任劳任怨地捡起他乱丢的衣服,放进厕所的洗衣娄里,正要出去时,浴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拉开了,水汽缭绕间,全身赤/裸的苏臻露出一个脑袋,问道:“一起洗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苏臻的裸/体,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南慬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后开始慢慢脱衣服;苏臻见他这么磨蹭,忍不住一把把人拉进去,三两下除去了他的衣服丢到一边,然后打开了淋浴。
温热的水浇在头顶,南慬抹了把脸,把水关小了些,他又看看地上的衣服,小声嘟囔道:“衣服都湿了,怎么穿啊。”
花出处水声很大,苏臻并没有听到南慬说的什么,自顾自洗完头后把洗发水递给他,然后开始冲身上;南慬揉着满头的泡沫,偷偷的往苏臻那边看,看看他肌肉均匀紧致的身体,再低头看看自己瘦出肋骨的身体,心底升出来一股自卑感。先洗完的苏臻想过来帮他搓背,却被南慬推着就滑出了浴室,然后他就听见了上锁的声音,不禁无奈的摇摇头,擦完身体穿上睡衣就去房间等他了。
十分钟后,南慬穿着大一号的睡衣,拖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进了房间;正靠在床上看手机的苏臻看了他一眼,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大一号的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十分滑稽,本就长得有些稚嫩额他此刻好像更小了。
“笑什么呀。”南慬走过去坐下,不满的说道。他刚脱下拖鞋想上床,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把他搂住,直接倒在了一人身上,接着,苏臻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诡异。
“干什么?”南慬强装镇定地问道,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苏臻眨了下眼,没回他,附身便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要比以往来得更加激烈,热情的让南慬有些招架不住,几次被吻到窒息;苏臻的手指也渐渐不老实起来,从衣角伸入,温热的指尖划过腹部一直到了胸前,他捏住那点红缨,轻轻把玩了一番,南慬剧烈扭动了一下身体,几声呻/吟从口中漏出,接着又被吻住。
当南慬感到自己体温逐渐上升到快要烧起来时,苏臻突然停住了,他直起身,跪坐在床上,沉默地帮南慬穿上衣服,然后在他发红的嘴唇上来回摩擦了几次,沉声道:“我不会碰你的——在你成年之前。”
听到他这句话,南慬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总觉得这个承诺不是什么好事情呢。他摇摇头,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回过神来又听到苏臻轻笑着说:“所以你可别在我面前造作,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可就不怪我了。”
苏臻这边话音刚落,南慬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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