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房中的方桌上,有个年轻男子被剥得一、丝、不挂,身姿纤瘦柔韧,肤色白腻如玉。这男子整个人跪趴在桌子上,双手困缚在身后,因脖子里套着根绳索与桌腿绑在一起,使得男子动弹不得,口中塞着绢布,只是呜呜咽咽的喊个不停,又扭动得桌子吱呀乱晃,姿势十分淫、糜。
让黄九郎震惊的不是这样的姿势,而是这不是别人,正是何子萧!
看着藩台脸上的迷恋,又对着何子萧上下其手,黄九郎这才了然,原来藩台怀了这样的心思。倒也难怪,尽管钟瑞延早过了少年柔美的年纪,可依旧是个令人不容忽视的美男子,身上有种少年人所有人的风采。
黄九郎有些进退两难。
先前他来到藩台身边,本就是为了解救何子萧的危机,银子他也送去了,但谁知藩台就是图的人呢。便是他如今撞破此事,藩台也定然不肯放人,闹起来反倒双方都没好处。
黄九郎藏起来,只等藩台尽兴离去,这才进了房里。
此时何子萧已经被解开捆绑,却是瘫软在地上,根本没力气站起来。看到九郎进来,何子萧先是一喜,想到自身处境,又是脸色一白,神情悲怆:“九郎,我、我……你来的正好,你身上可有刀?如今我竟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有何面目活着。”
黄九郎皱眉:“何兄这是什么话!这本非何兄本意。”
何子萧却是羞愧难当,一直拿衣袖掩面,竟是面对九郎的勇气也没有了。
九郎见此情状,想起当初对方对自己的哄劝拖拽,不免心下不虞,但想到表妹,还是说道:“你再如何,想想三娘,她还等着你呢。再者说,藩台这般纵情声色,活不了多久的,你既躲不过,倒不如暂且按捺,等时机成熟,你我再离去。”
“可是,这等羞辱如何受得?”何子萧之前是猝不及防遭了暗算,现下如何肯再受摆布。
黄九郎为难道:“倒不是我不愿让你走,而是这府上甚大,守卫又严密,哪里走得脱呢?便是从这里离开,你难不成不回家了?依旧会被抓住,那时再去思谋对策,便晚了。”
何子萧心下也明白,本来寄希望于九郎,看来是不成了。
九郎到底与他相交一场,又有三娘的情面在,便说:“这样吧,过两日我提出归家一趟,若是藩台允许,那时我找机会将你带出去。”
然而一连几日九郎都没机会提,只因藩台连着几日都与他纠缠在一起。倒不是藩台忘记了何子萧,而是何子萧毕竟已经二十来岁,又一直抗拒,藩台急色了些,将人给弄伤了,少不得让他养几天。尽管藩台更喜欢九郎的柔顺多情,但何子萧可是他惦念多时破费功夫才弄到的手的人,若是没尝够味道,哪里舍得放手。
何子萧失踪了几日,何母等人不住在一起,并不知晓,但玉三娘却是坐不住了。
正在六神无主之际,九郎传来消息,玉三娘才得知何子萧竟是被藩台捉去了,顿时又气又急。苦思一夜,第二日,三娘收拾一番进了城,直接来到抚台府门前。三娘生出颜色出众,又是红着一双眼睛,眼泪泫然欲滴,本就引人侧目,她又突然对着巡抚大门跪了下去,顿时引得围观者哗然。
“娘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何苦至此?”有人怜惜的询问。
三娘哭着说道:“妾之郎君姓何,本是城中名士,前些时候一病死了,幸而上苍垂怜,他借着钟太史之身还阳。本以为是福气,怎知却是天降横祸,钟太史得罪了藩台大人,藩台大人便要郎君偿还,好不容易郎君凑足了千两银子,哪里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若是郎君有个三长两短,妾如何苟活,只恳请藩台大人垂怜一二,将郎君还回来。”
人们听了很是同情,议论纷纷。
这样的动静自然被藩台知道了,他也怕闹得太过又被人抓了把柄,于是就将何子萧悄悄放了。
三娘早让小僮盯着后门,知晓此事,又做了一番姿态,这才离去。
三娘将何子萧带回草庐,请医熬药,擦洗喂饭,都十分精心。何子萧虽只被抓了几日,却是瘦了一圈儿,身心大受打击,恹恹的病在床上,见三娘如此温柔体贴,虽然感动,却依旧不愿说话。
三娘也不在意,依旧伺候他。
小半月后,九郎突然来了,他说道:“藩台病倒了,没几日好活了。”
果然,不到四五日,藩台就死了。
黄九郎从藩台处得了不少金银财宝,就打算盖处大宅子,做个富家翁。
晚间,三娘突然哭着进来,见了他便咬牙切齿:“好九哥,你可是害苦了我!”
“这话从何说起?”九郎吃惊。
“你将我算计给了何郎君,他待我一片真心,温柔体贴,倒也罢了。只是藩台之事,本就因你害了他一命,他又重活一回方惹来这些旧债。他在藩台那里遭受了什么,你比我清楚,我本不计较此事,夫妻应当患难与共,我只有更加体贴他的,可是……如今他却是不肯碰我了,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险些失手打了我,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风度?这日子我却是过不下去的,我要回家去了,便是爷爷知道也不会责备我。”三娘显然已经是想清楚了,说完这番话,擦掉眼泪,转身就出门骑着驴子走了。
九郎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得去看何子萧。
来到草庐,却看到何子萧浑身酒气醉倒在那里,小僮去扶他,他却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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