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刘越脸色不太好看的问钱冰。
“难道不应该我问你们是什么意思么?”钱冰的笑容这时候才慢慢的冷了下来,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我只是用我与生俱来的特殊才能来回馈社会,你们却想来搞破坏。”
众人愣是被钱冰气势强大的反驳堵得说不出话。
“你这根本不是与生俱来的才能。”论拆台,李恩绝对是一把好手。本来钱冰就让他不爽,李恩自然不会放过拆钱冰台的任何机会:“我不知道你哪里搞来的‘件’的牙齿,但是你以为,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盗取了‘件’的能力,就凭你个普通人,能不能善终都难保证,还想以此赚钱,你也真是有想法的小妹妹。”
“什么‘件’?什么盗取能力?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钱冰的表情有点慌乱,眼神不自觉的飘向锁住的立柜。
“你不知道?行,那哥哥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李恩翘起一边嘴角,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才斯条慢理的说:“‘件’是古代的一个怪物,牛身人头,会说人话。它说的话非常灵验,所以古人就用它的话来占卜吉凶。我是不清楚你哪去搞到的‘件’的牙齿,并且窃取了它的预言能力,还以此牟利,但是我知道,这玩意绝对不会是所谓的你家的‘传家宝’。因为如果真的是你祖上的东西,你家早就死绝了。”
刘越觉得李恩每次说到鬼神生死之类的话题,就会变出另一幅面孔。表面上明明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内心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冷硬残酷。
钱冰被李恩突如其来的骇人言论惊得背后汗毛直竖。
钱冰还是不死心的反驳:“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恐吓?”
李恩却挥了挥手,不以为意的说:“你以为我在骗你?要知道,古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件能言,言即死’。哥给你翻译一下,就是‘件‘占卜完了,就会立刻死去。你觉得,如果你祖上就知道并且借助了‘件’的能力,今天还能有你?”
钱冰还想说什么,李恩不耐烦的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说:“难道你没有感到最近情况已经开始失控了?或者这么说吧,之前来的人只是小打小闹的丢东西摔跤,但是这次是有人出车祸。你可以说是巧合,但是你会发现,接下来的巧合会越来越多,你越来越无法把握。因为,你的所谓占卜,其实,是诅咒。”
所有人都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占卜,是对会发生的命运的预测,诅咒,是原本命中不会发生的事被人为强加进去。”李恩好心的给钱冰解释了一下“业务知识”:“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给人占卜的,因为这叫泄露天机,会减福减寿。而诅咒,往大了说,叫逆天改命,更何况,还是给人使绊子。所以,‘件’才会‘言即死’,而你这样的,你猜最后会怎样?”
李恩阴恻恻的笑着,眼神一寸一寸的在钱冰的身上移动。
这时,钱冰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自信,惨白着一张脸,青涩的脸庞表情惨淡。
但是,她沉默了半响之后,还是倔强的咬了咬嘴唇,声音颤抖的说:“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有占卜天赋的女孩子。什么‘件’,什么诅咒,我不知道。”
“是吗?”李恩冷笑一声,也不反驳,就这么老神在在的坐着,看着钱冰。
“喂。”刘越拉了拉李恩的衣角,冲他朝钱冰身后怒了努嘴,说:“那家伙在哭。”
“什么?”钱冰听到刘越的话,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蹦起老高,迅速的闪身到桌子的另一边,浑身发抖的问:“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又想故弄玄虚吓唬我?”
隋沐也被刘越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不由的跑到何川海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件’在哭?”李恩挑了挑眉,问刘越。
“恩。它一直在摇头,还不停的在流泪。”刘越觉得看到‘件’的表情,心里也跟着一阵莫名的难受。
“你到底想说什么?”虽然李恩眼里的‘件’就是一头赤眼黑毛满目凶光的大牛,他还是面朝它,问到。
“它好像跪下了……在朝你……磕头?”刘越不确定的描述着‘件’的动作,心里揣测着它的意图:“它,这是在……求你?”
“件”满眼含泪,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吓得跑到刘越身后瑟瑟发抖的钱冰伸出头,发出 “哞哞”的叫声。
而这叫声,除了刘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隋沐吓得把脸贴在何川海的背上不住的发抖,何川海也脸色铁青。
“这又是什么意思?它在冲钱冰叫。”刘越侧头看了下拉着自己衣角的钱冰,问李恩。
李恩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为了不在钱冰面前露怯,只好也一声不吭。
钱冰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听到凭空发出的“哞哞”叫声,吓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浑身筛糠似的哆嗦,紧咬住的牙齿也都碰撞得“嗑嗑”作响:“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在冲我叫?你们不要吓我!我好害怕!!你们是不是骗我的?你们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看着这个时候还在嘴硬的钱冰,李恩止不住的冷笑。
还是刘越一贯心软,看着钱冰吓得够呛,出声安慰她:“没事,你别怕。我看它对你没有恶意。”
“呵呵,你不是不知道什么是‘件‘吗?在你身后那个就是。你不是说从来不知道这玩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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