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照着他的指示一番动作之后,不仅工程顺利启动,诡异的事情也再也没有发生。园方和施工方都把年轻人当成了活神仙,他却在竣工前夕,拿着罗盘又是一番寻找,在某个地方挖了个深坑,把一个锁死的木匣子放进去填上土夯实,然后许诺的报酬也没要,消失了踪影。
而另一边,魏向东等人在那个年轻人出现之后,就莫名的感到了一种让他们恐惧的气息。谁知,想着陵园建完,自己仍是一方鬼王的魏向东怎么都没想到,年轻人把那个木匣子埋进土里的那一刻,仿佛是开启了一个神秘的机关,他和他所有的手下,都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牵扯着回到了自己的墓穴之内,动弹不得,出逃无路。
”我就这么被关了六十年!”魏向东面目狰狞的嘶吼着:“你们能想象吗?整整六十年,我只能躺在一片黑暗之中,既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我明明已经死了,可每天还要感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窒息和孤独,我受够了!!”
刘越和何川海面面相觑,知道这位有故事,没想到这故事也真够一波三折的。
何川海想得长远。这下坐实了魏向东是个鬼,还是个鬼王,而且他不惜打伤刘越来引出自己,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可以逃跑或者放手一搏,可眼见刘越伤成这样,他们唯有智取,才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15
“既然你说你被困住,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还能控制陶涛的身体。”刘越抢白道:“别以为我不懂,鬼上身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办到的事。”
“看不出,你倒是有点见识。”魏向东歪着头笑了笑,一副赞许的口气:“这个,就得谢谢那天晚上来这里的四个年轻人了,没有他们,我还不知道要这么不生不死的呆在土里多少年呢。”
“要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刘越看魏向东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
“……这件事是不是跟一个碟子有关系。我上次来的时候捡到一个白色的小瓷碟子,看着跟这里有点不搭,我就拿回去了。只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何川海插了进来。
“碟子?瓷的?他们是在这里请碟仙?”刘越想了想,惊讶的睁大了眼。
“你小子果然有点小聪明。”魏向东饶有兴致的看着刘越和何川海研究案情,也不解释,也不阻止。只是听到刘越的结论,赞许的斜了刘越一眼。
刘越翻了个白眼,觉得现在大学生也该每天都布置做不完的家庭作业。在坟地玩碟仙——这得闲到什么程度才能想得出这么馊的点子。
“既然你已经逃了出来,甚至还占据了陶涛的身体,那你还把刘越绑架到这里来干什么?”何川海看着刘越被血沾湿的头发,话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怒意。
“这个嘛,其实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何警官。”魏向东手指□□嘴里,一个呼哨,只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伴随着“嘎”的一声叫,一只全身漆黑,只有嘴是黄色的鸟拍着翅膀停到了他的肩膀上。
“跟老熟人打个招呼吧。”魏向东用手指点了点黑鸟的嘴,指着何川海,调笑的说。
那鸟也奇怪,真就冲着何川海方向,抬起脑袋,朝天发出”嘎嘎”的叫声。
何川海冷着脸,看来,魏向东还真是没说错,他的目标一直都是自己,连手环丢失都是他从一开始就下好的套。而刘越,反而是因为帮自己找手环,被魏向东盯上,给自己当了垫背。
刘越这会看到那只鸟,也能猜到何川海的手环丢失就是拜它所赐。这么说起来,魏向东的目标是何川海的说法就不是在扯淡。
只是这样一来,顾及到何川海的安危,自己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他也许帮不上多大的忙,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成为何川海的拖累。
刘越看着魏向东额头越来越明显而且硬实的犄角,趁着魏向东的注意力在那只鸟身上,悄声的问何川海:“你真就这么一个人来的?没叫上你的兄弟们或者通知下李恩?”
何川海看了一眼用手指逗着怪鸟的魏向东,表情不变的学着刘越,压低声音回答道:”来不及,接到电话直接从餐厅赶来的。”
刘越这才想起,何川海今晚是去相亲去了。于是尴尬的笑了笑,不自然的说:“打扰到你相亲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何川海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刘越自讨了个没趣,也悻悻的闭上了嘴。
“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不咋呼着要我交待到底找何警官要干嘛了?”魏向东逗够了鸟,转过头看着刘越和何川海,调侃道。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呗。我们又不能逼你。”刘越耸了耸肩,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魏向东挥了挥手,怪鸟从他肩膀上飞起,在他头上盘旋着。然后他动了动肩膀,把脖子朝左右两边拉伸。颈骨传来两声清脆的“喀喀”声,魏向东用手揉着脖子说:“原本以为有了副身体会方便很多,谁想到是这么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壳子,白费我一番功夫。”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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