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完全听不进鹿鸣泽后面说的话,她欢呼一声扑在鹿鸣泽身上,两条有力的大长腿死死盘在鹿鸣泽腰上,大喊大叫:“啊!!!!考上了!真的考上了?!我鹿哥这么厉害!”
鹿鸣泽被她撞得几乎摔下去,掰着她的腿往下扒了几次没扒下来,严肃的表情也保持不住,他被玛丽高涨的情绪感染到,忍不住笑着在她结实的肩膀上狠狠拍一巴掌:“是考上了,你就等着你哥养你吧!别整天瞎折腾。”
玛丽最后还是跟着鹿鸣泽乖乖去了理发店,但是她的头发被削得有点短,理发师表示爱莫能助,只能顺着她目前的发型给整得稍微不那么辣眼睛。
……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女孩子的痕迹了,都快成平头了。
鹿鸣泽带玛丽去街上买东西,他对女孩子的饰品不太懂,就让玛丽自己挑——鹿鸣泽其实有点后悔,他以前没钱太小气,出来只知道给玛丽买头绳,头花都很少买,他来了主星之后发现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戴什么水晶的发卡,总想给玛丽也买一个,但是前些日子只顾着自己考军校的事,腾不出空闲,现在倒是有空了,玛丽的头发却没了!
鹿鸣泽有些烦躁,他正要拉着玛丽进饰品店,一转头却见她进了旁边的军械店。
……
鹿鸣泽冲进店里抓着她往外拖:“你看那些东西干什么!给我过来!”
玛丽立刻抱住店老板,嗖嗖几下爬到人家身上,然后指着一把锋利的黑刃匕首嚷嚷:“我要这个!你不是让我自己挑么!我就要这个!”
鹿鸣泽瞄了一眼价钱——得,比他相中的那条钻石项链还贵,这个死丫头倒是会挑。
玛丽斜着眼睛瞅他:“别说你不舍得啊,是你自己说让我挑的,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啊?”
“……滚蛋。”
鹿鸣泽心里那点刚冒头那点伤春悲秋立刻不翼而飞了。
吃晚饭的时候玛丽把那身脏兮兮的士兵制服换下来,宽大的白色t恤挂在身上晃晃荡荡,偶尔露出她明显的锁骨——这丫头体重重了不少,却结实了很多,视觉效果上,竟然还比以前丰润的样子瘦了不少。
但是不得不说,玛丽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倒像能经些事。
鹿鸣泽就犹豫着提了一下路德夫妇的事情。
“唔……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的,鹿哥你一直不说我就猜到了。而且我也不是傻子,那时候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我现在甚至还记得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妈当时把我藏进床里面……她就意识到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吧。”
玛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掉下一颗眼泪,她赶紧掩饰性地低下头,用手背在眼睛上蹭几下,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什么悲伤的表情,认真地说道:“鹿哥,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人的成长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痛苦,或者在某种程度上,成长与痛苦是等同的。
如果可以的话,鹿鸣泽希望玛丽永远也不要成长起来,永远是那个不高兴了就撒娇大哭,高兴了就大声笑的小女孩。
但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笑眯眯地接受她的成长:“好,我们都好好活着,吃饭吧。”
我们在不断接受生命中的离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吃过晚饭后鹿鸣泽如约来到小树林,奥斯顿又在那里等着他了,鹿鸣泽莫名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点风尘仆仆的味道,他疑惑地问:“你这是又去监狱了?”
“我又不是罪犯,天天去监狱干什么。”
奥斯顿笑着转过身来,月光映着他的脸,鹿鸣泽心里默默称赞——这个男人跟月光真合拍,别人是温润如玉,他是温润如月,比玉还要夺目几分。
“你今天出来这么晚?”
“我妹妹今天回来了,聊了会儿天。你等很久了吗?我不是告诉你可以电联嘛。”
鹿鸣泽嘟囔着跳上一棵矮树,树枝被压得上下晃悠几下,他接过奥斯顿递过来的录取通知书,看着上面狼牙鹰翼的校徽笑眯了眼睛:“我回去给玛丽看看,她肯定要羡慕得暴走。”
奥斯顿没说话,站在树下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鹿鸣泽把录取通知书翻来覆去看了几次之后,才抬头看向奥斯顿:“呃,你说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来着?伪装剂怎么了?”
“哦,伪装剂你以后不要再用了。”
鹿鸣泽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
奥斯顿微笑道:“有副作用。”
鹿鸣泽大吃一惊:“什么副作用?!”麦洛奇这个傻逼!就知道他不靠谱!不会把他变成人妖吧!
“放心,对你倒是没有副作用,对我有副作用。”
“啊?什么意思?”
奥斯顿笑了笑:“你记得在办公室的时候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鸣泽把白眼翻上天:“记得,怎么了。”
“你不要对我有误会,我平时不这样的,都怪你喷了太多伪装剂,alpha发情的时候与其他的alpha有亲密接触,只会激怒他们。所以……”奥斯顿摊开手:“很抱歉,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骗鬼啊!你捆人的手法那么熟练可别也不是故意的吧?!”
鹿鸣泽从树上跳下来就走,奥斯顿赶紧跟上去,他抓住他的手腕往回拉:“别生气了好吗?我给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绑你完全是职业习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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