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摇摇头:“是单纯的请求。”
“那就算了,人不如旧,我用他用习惯了。”
鹿鸣泽抽抽嘴角,用力握紧拳头——这两个人,一只狐狸一条毒蛇,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士兵没人权啊?!
艾伯特突然把尾巴伸出来,在眼前轻轻晃了几下:“但是他摸到了我的尾巴,按照樊撒星的习俗,摸到我的尾巴,就是我的人了。”
奥斯顿扭过头,神色古怪地看了鹿鸣泽一眼,后者一脸懵逼,回忆了他们所有关于“尾巴”的接触……怎么都想不到这种浪漫的设定上面!
“原本我对这种风俗也不屑一顾,但是我看他还挺顺眼的,不如就顺水推舟,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阁下如果肯割爱,离开之前还能喝我一杯喜酒。”
鹿鸣泽听艾伯特用清冷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话,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也不管奥斯顿什么反应了,直接往前走出来一步——他才不信艾伯特的鬼话,这个傻逼绝对是因为被自己捅了一刀心里面郁闷,想让奥斯顿把他留下好慢慢折磨。
他要打死这个臭流氓!
“你丫……”
鹿鸣泽还没走出去,就被奥斯顿一把抓住手腕,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抬起眼睛盯着艾伯特说:“抱歉,他是我的。”
艾伯特还没听明白,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你的?”
奥斯顿这次直接搂住鹿鸣泽的腰拉到自己身侧,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艾伯特:“没错,殿下您……来晚了。”
第100章 比起联邦政府,你更重要
艾伯特视乎并不执着对路鹿鸣泽产生的奇怪兴趣,他见奥斯顿这种反应,便轻描淡写地说:“原来这位并非普通士兵,既然如此,就先去收拾一下,一起赴宴吧。”
奥斯顿看了鹿鸣泽一眼,朝他点点头:“你先去换衣服吧,把脸上的伤治一下。”
他说完看向艾伯特,眸色深邃:“多谢殿下如此体贴。”
鹿鸣泽跟着一个卫兵离开,他回头望奥斯顿一眼,对方没有递过来眼神,不知为何跟艾伯特互相瞪视彼此,在较什么劲一样。
艾伯特的宫殿应该属于私人领地,而非代表国家,鹿鸣泽虽然不明白樊撒星上王子在整个国家中算怎样一个地位,但是不论在什么样的政治背景下,单独开府的王子都不该有随意接见“外星球”来宾才对,艾伯特这个小王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库伯等鹿鸣泽沐浴并简单清理了脸上的伤口后,冷着脸请他穿上一件衬衫,鹿鸣泽左右看看,怎么看怎么骚包,他拿起旁边一件纯白t恤,直接套在身上,假笑道:“别客气了,我穿这件就行,您那件看起来太贵,穿坏赔不起。”
库伯用“这家伙真是没教养一眼都不想多看他”的眼神瞅了鹿鸣泽一眼,就转过头去,鹿鸣泽上上下下打量他几次,视线又不由自主落在库伯的“尾巴”上,他想起艾伯特的尾巴那么长那么粗一根,到了库伯身上却只有一个小盒子的空间给它容身,不由唏嘘。
“你看什么!”
库伯的厉喝把鹿鸣泽注意力拉回来,他急忙移开视线,揉了揉鼻子:“我眼睛进沙子了。”
库伯非常凶恶地瞪了鹿鸣泽一眼,被瞪的人毫无自觉,只觉得对方气生得莫名其妙——该生气的明明是他吧,在审讯室这个混蛋还用鞭子抽了他的脸,差点打掉他几颗牙。
鹿鸣泽越想越郁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对库伯露出笑脸:“库伯先生,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想请教你。”
库伯没理他,显然对鹿鸣泽厌恶到极点,只走到门口,对引鹿鸣泽来的卫兵说:“把他安全带去殿下那里。”
鹿鸣泽装作不经意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突然绊倒,朝着库伯装尾巴的盒子狠狠一抓。他自己倒了下去,顺便把那个盒子抓了下来。
现场立刻寂静了下来。
鹿鸣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抬起手,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站稳。”
库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尾巴从身后竖起来,像猫一样甩了甩,一直高过头顶,鹿鸣泽扫他的尾巴一眼,却被库伯更凶狠的眼神盯住右手,鹿鸣泽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一张手,手里那只可疑的盒子“啪嗒”掉在地上。他“啊”地一声高举手,然后对库伯胡乱摆动:“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当然是故意的,仅从艾伯特对尾巴一言半语的阐述中,很轻易能知道,尾巴对他们有特殊意义,但是比起艾伯特所谓摸了尾巴就要成为他的人,库伯对尾巴的态度好像更讳莫如深,连看都不让看,岂有此理!
鹿鸣泽那点坏心思都写在脸上,尤其他道完歉还盯着人家的尾巴上上下下打量,见它形状与艾伯特的一般无异——除了有点细。就又没忍住嘴贱:“挺好看的嘛,难道因为细点你就要把它捆起来装在盒子里?很残忍喔。”
库伯猛地转过身,从卫兵腰间“锵”地一声拔chu佩剑,鹿鸣泽一看大事不妙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库伯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在鹿鸣泽记得来时的路,很精准地冲进房间,奥斯顿跟艾伯特正在往门外走,鹿鸣泽一下扑在奥斯顿身上,然后绕着他转到身后,惊恐地指着门外说库伯要砍死他。
奥斯顿下意识把鹿鸣泽拦在身后,做完这个动作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他还没开口,库伯紧接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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