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多错,跟康景文这种肠子弯的比长城还长的人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
危情闭着眼睛听尉迟皓跟康景文对话,几句话就把康景文呛了,人一走,他就噌一下爬起来,把门给反锁住了。
“这下应该没人回来了。”危情的好心情全部被康景文破坏了,“我们还要忍受多久,才能反击。”
“别心急,相信我。”
尉迟皓的安危让危情的心情好上了那么一丢丢,冷静下来之后,他发觉自己确实鲁莽了,“谁的号码?”他拿出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危情。”
“您好,我这边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这位老先生在街上晕倒,被好心人送来,他的手机上面只有你的电话号码,请问您方便过来看看吗?”年轻的护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者,很担心。
“我马上过来。”危情一猜就知道对方说的是谁,“老头子出事了。”他拽着尉迟皓就往第一医院冲去。
危情一到住院部,就向护士站询问老头的下落,“今天上午刚住进来的那个老人在那间病房。”
忽视打量了危情一眼,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你就是危情,那位老先生在b-2-409,请你跟我来。”
“他是被人在市中心的街道上发现的,这两天气温高,很容易中暑,这位先生年纪这么大,你们不应该让他独自一人上街的。”说着,护士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责怪,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这么帅确实个不孝顺的,“你们谁跟我来交一下费用。”
危情担心老头的病情,尉迟皓跟着去交费了,他留下来照看老头。
老头跟上次比起来,黑了不少,也老了很多。
想到护士走时候的气愤眼神,危情笑了笑,“我竟然被当初你这臭老头的不孝孙子了。”
“什么孙子?”躺了快一天的老头,忽然醒了,他看着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危情,忍不住出声。
“说你啊。”危情没好气。
“臭小子,你当我孙子还不错。”老头子眼睛一蹬,开口骂道,气势弱了很多。
危情不忍心,他把老头扶起来,到了一杯水给他,“你不好好在糖人店呆着,到处乱跑,现在中暑了,开心不?”
老头的手一直再抖,危情伸手托住杯子,免得水洒出来。老头听了变得沉默起来,整个人变得悲伤起来,他把放在放在桌上,背对着危情躺下,拉起杯子盖住自己的头,没有说话。
“老头,你怎么了?”危情跑到传的另一边,悄悄掀开杯子,杯子里面老头正在无声的落泪。
隐约地哭泣声在病房里面响起了,危情推开,站到了门外,把房间留给老头。
老头姓什么,叫什么,危情都不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看见老头一个人守在就商业的糖人店里面,乐呵呵地用一个小转盘坑着小孩子的零花钱,向众人说着他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长大一点就变成说孙子有多么优秀。
可谁都没有见过老人的儿子和孙子长什么样,有一次被众人反驳狠了,转天老头就带了一个长得很老实的年轻人,给大家看,说这是他的儿子,仅此一次。
之后,危情再也没有见过老头的儿子,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人说,老头的儿子每个月都来看他。
后来,他不断地从老人口中听到他的儿子考上了某个名牌大学,娶了一个学历又高,长的又漂亮的儿媳,还给他生了一个活泼的不行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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